「現在也不是來不及,養多少孩子咱們都養得起。」凌初道。
葉似錦道,「我可生不起,這種事情還是隨緣吧,生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凌懷瑾在父母兩個人之間撲騰,看他們兩個人甜甜蜜蜜的都把自己給遺忘了。
「皇后娘娘。」柳桃在外面喊了一聲。
葉似錦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進來吧。」
柳桃低著身子走進來,「奴婢見過皇上,皇后娘娘。」
「什麼事情?」葉似錦問道。
「是二殿下醒了,沒看見身邊的大殿下,突然就哭了起來,奶娘怎麼哄都哄不好。」柳桃道。
凌初懷裡的凌懷瑾像是聽懂了似的,突然笑了起來。
葉似錦也見慣了這兩兄弟相愛相殺,還這么小就開始互相擠兌了,以後大了可怎麼辦。
「你就是個幸災樂禍的。」葉似錦點點凌懷瑾的小腦袋,「那我就先帶他去看看。」
葉似錦又抱起來凌懷瑾,之後離開了御書房裡面。
剛進殿門,就能聽見凌懷瑜嘹亮的哭聲,再這麼哭下去嗓子就啞了。
凌懷瑜看見自家母后抱著自家大哥,哭的更是大聲了。
葉似錦把凌懷瑾抱給奶娘,又抱起來了凌懷瑜,凌懷瑾的哭聲戛然而止,眼淚珠子還掛在臉上。
「你這個小壞蛋。」葉似錦道,「剛走沒多久你就醒了。」
誰知道奶娘懷裡的凌懷瑜又哭了起來,反而葉似錦懷裡的凌懷瑾又樂了起來。
這兄弟兩個就是一哭一笑的,更是讓葉似錦哭笑不得,就是見不得誰好似的。
葉似錦就一雙手,也抱不住來兩個孩子,要是一起抱了又怕摔了,只能讓奶娘把這兩個孩子都放下。
「不准哭了。」葉似錦捏捏兩個孩子的臉頰。
總算是把這兩個孩子都給哄好了,葉似錦也算是鬆了口氣,感覺處理工作都比帶這兩個孩子輕鬆一些。
正好十四這邊也查出來結果了,這還不出兩個時辰,動作倒是挺迅速的。
「你們把這兩個孩子照顧好。」葉似錦吩咐柳桃和柳綠,「好好在這裡看著。」
柳綠道,「皇后娘娘您放心吧。」
葉似錦單獨見了十四,詢問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葉似錦給十四倒了杯茶,十四笑笑,「多謝皇后娘娘。」
「客氣什麼。」葉似錦道,「你這次動作倒是挺快的,這件事情這麼快就查出來前因後果了。」
十四道,「也是多虧了一個小宮女給我線索,這個人扔貓的時候也比較慌張,才留下來不少的線索。」
「這人可抓到了?」葉似錦問道。
十四點頭,「已經捆起來了,隨便用一兩招,就讓他招了出來。」
「那就好,他為什麼無端端的傷害這些貓,難不成是有什麼仇恨不成。」葉似錦道,「也不該拿貓撒氣。」
十四道,「不止是貓,還有別的,我當時就是在他的床底下找到好些個動物的皮才鎖定他的。」
「動物的皮?」
「就是從御膳房偷得兔子,還有別的小宮女養的動物,花雀之類的都有,搜出來不少。」十四道,「這個小太監就是喜歡把這些動物皮活生生的剝下來,開膛破肚,只留下來皮毛,別的內臟之類的都埋在土裡,避免讓人發現,這些皮毛就放在床底了。」
「一般不是兩個太監住在一起麼,難道就沒人發現他的這個舉動?」葉似錦道。
十四搖頭,「他一個人住在配房後面的一間小屋子裡面,旁邊就是茅廁,其他人也不願意住在這裡,這也是他特意花錢找管理住所的馬太監,說是想要一個人住,馬太監看沒人願意住那裡,嫌刺鼻難聞,有人願意花錢住,馬太監就讓他一個人住在這裡。」
十四又道,「他平常為人機靈,又常常幫人做事,說話也非常圓滑,又捨得給錢,不少太監跟他的關係都不錯,都認為他是個挺好的人,完全想像不出來私底下竟然做出來這樣的事情,看那些血跡和皮毛,一年前就已經開始做這樣的事情了,他床底下還有一些刀具,都是後半夜偷偷的宰殺這些動物。」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葉似錦道。
十四說道,「他早就盯上了小花和小黑,可是忌憚著是皇后娘娘您的貓,就沒敢下手,也就是昨天他在牆頭看見了小黑,就想辦法把小黑引誘到了自己的屋裡,一直到了晚上才打算下手,把小黑打的半死之後,正打算剝皮的時候,小花竄了進來,還撓了他一下,他惱羞成怒,就抓住小花拔了它的指甲,沒想到有人來上茅廁的時候聽到動靜,就敲響了他的門,它去開門的時候就讓小花從窗戶竄了出去。」
「他怕事情暴露,白天找到了小花,正打算抓回去,沒想到被人看見了,小花才溜走了,大概是疼又受到了驚嚇,竄到了御膳房裡,才被我給抓到了。」十四道。
葉似錦道,「原來是這樣,幸好小花沒有慘遭毒手,是不是小花的事情暴露了之後,他怕查到自己的頭上,就把小黑給扔了出來,想要撇清楚關係。」
「就是這樣。」十四道,「我們已經審問了這個太監為什麼要這樣做,他說他從小就喜歡看這些畜牲們...痛苦的樣子,從小到大手上殺了不少的動物,剝了不少的皮。」
「果然哪裡都有變態啊。」葉似錦揉揉太陽穴,「也就敢對這些比自己弱小的動物們下手。」
「小黑和小花還是逃過一劫。」十四道。
葉似錦道,「宮裡不是到處都有暗衛麼,怎麼連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現。」
「暗衛只負責刺客治安問題,主要是負責保護主子們,再者這小太監做的隱蔽,又是在屋裡乾的,位置比較偏僻,暗衛也不可能進小太監屋裡查看。」十四道。「宮裡這麼多的太監和宮女呢,暗衛也不可能一一都...知道的仔細,不過一般進宮之前,這些宮女太監的家世底細都會扒的一清二楚的,但是這個人的性情是怎麼樣的...這也管不住。」
「你說的也是,人的性情是變幻莫測的,哪裡管得住。」葉似錦道,「只希望這類事情少出現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