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一處密室內,密室有著巨大的空間。
此刻一群人在密室空間,丁家家主丁泉與其兒子丁盒赫然在列在他們面前有一個諾大的祭壇。
一具具戶體被他們擺放在面前的祭壇上,擺出奇怪的姿勢。
之前跟張權發生衝突的李成,此刻正在台上擺弄戶體。
因為丁家將他從警衛隊弄出來了,並治好了他身上的傷,於是對丁家越發的思心耿耿。
過了一陣,將屍體擺弄的差不多了,李成才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暗道與屍體打交道的活真不好干。
「家主,公子,擺放完畢。」
就在李成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丁盒忽然道:「李成,你也擺出戶體的姿勢躺下去吧。」
李成愣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問道:「公子,我躺下去?沒必要吧?」
說完他忽然反應過來,渾身劇震,遍體生寒,整個人都開始顫抖:「」公—公子,我沒有犯什麽錯啊。」
我兒子你還在你們家做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一直以為,他都覺得丁家是他的靠山,因為他兒子被丁家重視,還是三階武者。
丁家是不會害他的。
丁盒冷冰冰道:「你已經給我們丁家帶來了許多麻煩事。」
「所以,為了避免以後再出亂子,你還是早點安息吧。
到了此刻,李成終於慌了,嚇得急忙跳下祭壇,跪到了丁盒面前:「公子,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央求家主丁泉,但丁泉冷眼旁觀,根本不理會李成李成急了,再次道:「可是我兒子也給你們家做事啊,你們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哪知道丁盒冷笑一聲:「既然如此,那就讓你兒子親自送你上路。「
下一刻,只見一道身影從丁盒身體中走了出來,勁直走向李成。
李成目瞪口呆,呆呆的看著那出現的人影,那個人,就是他兒子。
只是此刻他的兒子卻渾身散發著濃濃的死氣,眼神冰冷無情,即便是看到他這個父親,也都毫無感情。
經常給丁家幫工的他,終於明白了什麽,發出悽厲的聲音:「你們你們將我兒子做成了煉屍—...
到了現在,李成才徹底醒悟,原來他們兒子幫丁家做事,實際上是被丁盒做成煉屍了,而他卻完全不知情。
真以為兒子給丁家做正緊事。
看到這裡,李成整個人面如死灰,一臉怨恨的指著丁盒父子:「你們,你們這些混蛋,我跟你們沒完 *
說罷就要撲向丁盒,下一刻,丁盒一聲指令,只見李成的兒子閃身就到了李成面前,一把抓住他父親,反手就扭斷了他父親的脖子。
咔嘧一聲,李成瞬間斃命。
很快現場重新安靜下來,丁盒這才露出一絲邪笑:「終於是清淨了,來我們丁家的,只有成為煉屍的下場,都是我們丁家的奴隸。」
處理完李成,李成的兒子將他父親的戶體擺放在祭壇上之後。
丁泉指了指祭壇中心的位置:」放心去吧,小鎮的五階高手都離開了,現在沒有人打擾你,準備開始。「
之前小鎮出現了很多高手,現在全都離開,所以並不影響他們的計劃。
下一刻,丁盒便點點頭,跳上祭壇,來到最中心的位置盤膝而坐緊接著丁盒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根笛子,然後閉上眼睛,將笛子放到嘴邊,一陣陣奇怪的笛音傳出。
很快笛音便響徹整個密室空間內。
隨後從丁盒身上散發出一道道灰色的陰氣,那些陰氣迅速纏繞到祭壇上的屍體上,開始侵入屍體中。
時間不長,只見那些原本安靜的屍體,居然活了過來,一個個從祭壇上爬起來,旋即搖搖晃晃,向著丁盒走去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丁盒的身體就像是一個特殊的容器,那些屍體,走到丁盒面前,一頭就鑽進了丁盒體內消失不見期間丁盒的身軀不斷地顫抖,甚至有冷汗從額頭冒出,但丁盒咬牙堅持著。
隨著一具具戶體進入他的體內,丁盒身上的氣息,開始小幅度攀升起來,
原本四階巔峰修為丁盒,修為開始向著五階邁進。
「丁家人聽著,交出我大伯的遺體.
便在這時,忽然一道巨大的聲音從丁家莊園外面傳來,聲如洪鐘大呂般,從外面直接侵入密室空間內。
在這道聲音傳來的瞬間,原本氣息攀升的丁盒被強行打斷。
他睜開眼睛,身上的灰色陰氣消散。
剩下的那些戶體,都跌倒在地,安靜下來丁盒惱怒的抬頭:「真是壞我大事。」
他準備一舉煉屍突破五階的修為,結果被這道聲音打斷,可想而知有多憤怒。
丁泉卻大皺眉頭,看了一眼被打斷煉屍的兒子丁盒,心裡也不爽,但是知道不將外面的麻煩處理掉,他們無法專心煉屍。
一揮手,對眾人道:「走,出去看看怎麽回事。」
很快,丁泉帶著丁家的高手走出密室。
到了外面,只見一道人影站在他們丁家的屋頂,剛才的聲音就是他發出來的。
「你是什麽人?敢來我們丁家鬧事?」
丁盒一肚子火氣,被人打斷修煉,恨不得將那個人抽筋扒皮。
這時,身邊的管家解釋道:「他就是張牧,上次李成跟對方的兒子發生衝突。「
「哦,對了,他最近還榮獲了特等功,似乎很受人族重視。「
畢竟在烏木鎮,張牧的事情在烏木鎮鬧得沸沸揚揚,他們丁家自然也知道,
只是對他們來說,張牧並不重要,也不在乎。
丁泉與丁盒掃過對方之後,發現張牧只有二階的修為,更加不在意了,甚至丁盒眼中閃過一絲蔑視。
雖然他們也知道張牧可能體術有點強,但論體術的話,哪裡有人可以比得過他們亡靈序的煉戶人?
亡靈序的人,每一個都是肉身強悍之極。
丁盒眼神冰冷的盯著張牧:「你有什麽事?」
張牧看著出現的丁家人,他身上的靈力感應器,清晰地感應到了每一個人的修為。
一個五階巔峰,一個五階初期,一個四階巔峰,還有其他四階,三階的好幾個。
好傢夥,整個烏木鎮也才韓洪一個四階後期算是最強的人了,結果丁家居然兩個五階,四階不少。
三階倒是沒幾個。
這等實力,放在任何地方都非常可怕.
卻沒想到丁家隱藏的如此之深不過這樣的丁家,對張牧來說,也並沒有多大的威脅。
他的綜合實力,六階初期的武者都可能被他擊敗,何況丁家還沒有六階的武者,解決丁家倒是不難。
張牧也冷視著丁家一群人,沉聲道:「交出我大伯的遺體,馬上。「
他的話帶著不容置疑的味道既然對方是亡靈序的人,張牧擔心自己大伯的遺體被對方做成煉屍,所以準備先將大伯的遺體拿到手,再解決丁家。
丁盒見此,語氣森冷:「老小子,你是在找死,知道嗎?」
你大伯的屍體,已經被我做成了煉屍,想要你大伯的屍體,也好,我就送你去跟你大伯團聚。」
他們在烏木鎮上百年,不知道挖了多少屍體,張牧這種小人物,他們根本沒放在眼裡。
什麽特等功,特等功家族,對他們來說,都毫無意義,只覺得可笑.
他們殺死張牧,毫無顧忌。
說罷就要動手。
「刷忽然兩道身影快速地出現在丁家莊園內,正是追著張牧而來的韓洪與周元,兩人氣喘吁吁」
看到丁家的人已經準備跟張牧動手,韓洪大喊一聲:「給我住手!」
兩人出現在張牧身邊,周元手中迅速拿出一把長刀,警惕的盯著丁家人,
華竟怎麽說,張牧是他們人族,是自己人,他們自然會站在張牧這邊,
丁家家主丁泉看著出現的韓洪與周元,他們自然都是經常打交道,非常熟悉。
但即便是韓洪是烏木鎮鎮首,丁泉向來不放在眼裡,在韓洪眼皮子低下,光明正大的盜取戶體,最後韓洪也不敢對他們怎麽樣。
雙方都知道,卻沒有揭穿最後的遮羞布,這也導致他們做事有恃無恐。
對於闖入他們丁家的張牧,很顯然,一定是韓洪與周元告知了張牧真相,不然也不會有今天這些麻煩。
便皺眉問道:「韓洪,你是什麽意思?」
「想跟我們撕破臉皮嗎?「
「你可想清楚後果了?」
這麽多年過去了,他不相信韓洪有那個膽子。
他們亡靈序做事,本來就是這種風格,在哪裡都一樣,但他們也只對死人動手而已。
這已經算是很給人族面子了。
實際上,並不是他們不能用活人,他們同樣可以將活人殺死再煉戶,但也有顧忌,尤其是上面的人有一些協議。
所以他們沒有對活人下手。
但真要是撕破臉皮,那亡靈序的人,可能就光明正大直接對活人開始煉戶,到時候,局面對誰都不利。
人族的顧慮更多一些,
韓洪吸了一口氣,對丁泉道:「丁泉,你們手段太骯髒了。」
「好了,我不想跟你們廢話,這就帶走張牧。」
雖然他也惱怒之極,但沒辦法,現在需要的是安定,是安寧,決不能讓張牧跟亡靈序的人動手。
一旦徹底啟用予盾,後果不堪設想.
沒有在說什麽,韓洪拉了一把張牧:「張牧,走,你現在應該見識到了對方的實力。」
「有些事,需要從長計議。」
光衝動是不行的,如果一次性不能解決所有的麻煩,跟丁家動手,只會讓整個烏木鎮,甚至人族陷入被動局面」
人族必然要清除異族,但也需要實力足夠才行。
現在時機還不夠成熟。
「走開。」
「啪!」
張牧一把甩開韓洪,韓洪整個人差點就被張牧這一甩給甩飛出去。
他無比震驚的看向張牧,自己四階後期的武者,被張牧差點隨意一甩就甩飛?
張牧的實力?
這一刻,韓洪感覺,自己似乎完全低估了張牧的實力。
但,即便如此,他覺得張牧根本奈何不了丁家,畢竟丁家兩個五階,四階不少,還有三階,甚至許許多多煉屍。
加起來極其恐怖,根本不是他們三個可以抗衡的。
「辟里啪啦—.
就在韓洪與周元都愣神的時候,忽然,只見張牧身上,莫名奇妙的有奇異的電流迅速蔓延,旋即,人就化作一道幻影消失在他們眼前!
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再次愣住了。
包括丁家眾人,一個個面色大變,無比咳然廠「放開我—.
丁盒一臉驚駭,只覺得一道帶著電光的黑影一閃就出現在他面前,等他反應過來,立馬調動體內的靈力試圖抵擋對方。
可惜來不及了,一雙大手在瞬間就鉗制住了他,他想反抗,卻發現,他無論如何用力都擺脫不了對方。
「呼流光一閃,張牧帶著丁盒已經到了韓洪與周元旁邊,手中,牢牢地鎖住丁盒,
一手捏住丁盒的脖子。
「你丁家眾人大駭,尤其是丁泉,更是面色鉅變。
他反應過來之後,想阻止張牧的時候,也已經晚了一些,眼睜睜看著張牧將他兒子帶走。
「放開我兒子丁泉面色難看之極的死死盯著張牧,從張牧動手,到他兒子被抓住,幾乎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他難以置信張牧那恐怖的速度,簡直是快的驚人。
而其他丁家的人,也迅速準備向著張牧圍攏過去救人。
張牧捏著丁盒,四階巔峰的丁盒還在掙扎,可惜落在他手中,四階巔峰,也沒用。
眼神帶看寒光,他警了一眼丁泉等人:「你們最好不要給我搞小動作,我一不小心可能會捏死他。
他本來打算瞬間秒殺這個丁盒,但他還想將大伯的遺體完整的帶回去,所以,
沒有擊殺殺死丁盒。
丁泉等人見此,嚇得紛紛停下來,不敢再上前,
剛才張牧已經展示了可怕的實力,最少是五階武者的實力,所以張牧很可能真的會殺死他兒子丁盒題「啪!「
張牧也不理會丁泉等人,而是在丁盒臉上重重的砸了一拳,將丁盒的牙齒砸掉幾顆,鮮血都流了出來,冷漠道:「小子,你剛才說什麽?「
「你覺得現在誰會死?」
「偷盜我大伯遺體,誰給你的膽子還這麽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