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玄靈榜是一個月開放一次,一月開放一階榜單,二月開放二階榜單,三月開放三階榜單,以此類推。
如今張牧才剛剛打下二階玄靈榜,登頂榜首。
可張牧現在就已經開始望著三階榜單了,陸文公與楊玄這種半聖高手,都覺得太過離譜。
關鍵張牧的修為突破有那麼快嗎?
如果按照張牧的意思,豈不是三階打完打四階,四階打完上五階?
一個月登頂一次。
藍星其他萬族都別完了,玄靈榜被張牧包圓下來得了。
陸文公最後很是無語道:「老弟你就別吹牛了,雖然你的修為進度很快,但也不至於一個月上一階吧?」
「一年上一階我還信。」
有一個月突破一個修為境界,絕對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而這次丁家與蕭家的恩怨,他們為丁家爭取了十年時間,就是因為他們預測,張牧有可能一年突破一個大境界。
說不定十年之內登頂半聖。
對別人而言,不可能,但對張牧來說,可能性極高。
但他們絕對不相信張牧可以在一個月突破一個大境界,那就太嚇人了。
楊玄也是這個意思,都不覺得張牧能夠趕上三月的三階玄靈榜爭奪。
要知道,現在的張牧修為也還只是二階後期,連二階巔峰都不是,更不要說三階。
張牧也不解釋,他感覺這次要是真的打下亡靈序,擊殺大量煉屍的話,他的肉身突破七階。
到時候肉身反哺靈力增長,突破三階也有可能。
所以,張牧覺得,完全有機會趕上三階玄靈榜。
三人在一起,相談甚歡。
說著說著,楊玄忽然談到了上古封印:「陸文公,上古封印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陸文公點點頭:「早就聽說了,現在藍星跑出來很多不知名的奇怪存在,而且他們實力都很強。」
「那蕭家的蕭古太,其實也跟上古封印有關,蕭古太應該是進入了一處封印薄弱的秘境,在秘境中獲得了機緣才突破半聖。」
蕭家半聖蕭古太從一個寂寂無名之輩,忽然成為半聖強者,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的。
所以陸文公一開始就猜到了蕭古太成就半聖的原因,進入了某個秘境。、
說到這裡,兩人都看向張牧,陸文公苦笑一聲:「上古封印被解開,還是跟張牧有關係。」
「他登頂低階玄靈榜打破了上古封印,讓那些怪物都跑出來了,現在的藍星,是更亂了。」
本來藍星的局勢已經很危險了,結果張牧登頂二階玄靈榜,打開了上古封印。
這種事情,沒有人可以預測到,直到事情發生之後才明白。
如今只要是半聖以上,都知道上古封印被解開的秘密。
在這之前是毫無徵兆的。
張牧也很無語,什麼奇怪的事情都能被他碰到,除非他不登頂玄靈榜,只要他登頂玄靈榜,上古封印就會自動被解開。
就像是有人設置的密碼一樣,他完美的輸對了密碼,房門就自然會被打開。
一切都像是巧合,又不是巧合。
沉默了一陣,張牧問道:「那些從上古封印中跑出來的強大存在,有沒有什麼辦法應對?」
他見識過那個可怕的巨人,堪稱無敵的狀態,別說陸文公了,大聖高手在其面前都不一定擋住一招半式。
那種堪稱怪物的存在,太強了。
陸文公搖搖頭:「封印一旦被打開,就再也關不上了。」
「但也無需太過擔心,那些強大的存在也不敢胡來,總有牽制他們的東西存在。」
「他們能夠被封印一次,應該就有制約他們的東西,說明他們是有克星的。」
無敵歸無敵,話說回來,上古封印是被人留下的,所以他們雖然走出來了,也必然會忌憚留下封印的存在。
至於是什麼人,或者什麼樣的存在,就沒有人知道了。
想了想,張牧也覺得有道理,上古封印也不是憑空而來。
而且那些東西,暫時與他無關。
但他還是趁機詢問道:「那些強大的存在都是從哪裡來的?」
「難道是靈氣復甦之前就存在了?」
一旦牽扯到上古封印,必然跟靈氣復甦之前的上古時代有關。
所以張牧覺得,那些強者來自上古時代。
楊玄鄭重的點點頭:「差不多吧,上古時代,我們藍星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但當初我們藍星也是靈氣濃郁的世界。」
「上古時代高手應該非常多,在某個時期,靈氣枯竭之後,那些藍星的上古時代的強者,他們肯定會留下來。」
「也許有些上古時代的強者還活著,也許,他們是那些上古時代的強者留下的後代們。」
具體怎麼回事,楊玄等人也都不清楚。
藍星有上古時代,有靈氣枯竭的時期,最近一萬年才是靈氣復甦的世代。
光靈氣復甦時代,就發生過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更不要提上古時代,藍星很少有人了解上古時代,起碼楊玄,陸文公等人是不知道的。
除非人族那些高層,諸如閣老團的閣老們,甚至,人族高層有沒有上古時代活下來的,他們也都不知道。
楊玄等這些半聖,還完全沒有進入人族高層,他們了解的東西,也就比普通人多一點而已。
真正隱秘的東西,他們都接觸不到。
光閣老團,他們都沒資格接觸。
更不要說,閣老團上面,還有神秘的眾生院。
這個世界,還有巨大的謎團。
陸文公也感嘆道:「這個世界,只對我們展示了冰山一角。」
「所以張牧你不用擔心那麼多,天塌下來,還有更強的人頂著,我們能走到哪一步就到哪一步。」
天才半聖陸文公,也只是半聖,依然接觸不到人族高層的隱秘角落。
甚至大聖強者,在人族高層也都沒有話語權。
可見人族高層的實力,也深不可測,未必就沒有制衡那些從上古封印中走出來的強大存在的手段。
只是他們沒接觸到那個層面罷了。
聊了一陣,很多東西跟他們沒有關係,便沒有繼續談論。
話題轉到了亡靈序方面。
「楊大哥,這次對付亡靈序,你去不去?」
張牧才知道,是楊玄對上面提議,攻打亡靈序,才有了這個計劃。
楊玄搖搖頭:「我倒是想去,去弄死幾個亡靈序的傢伙,可惜,我脫不了身。」「所以我將陸文公給請來了,到時候去了亡靈序的地盤,給我狠狠的干他們,殺他們片甲不留。」
畢竟楊玄是肅州大督,他不可能輕易離開肅州,整個肅州不知道還有多少異族在虎視眈眈。
肅州是絕對不能亂的。
陸文公笑道:「放心,我會給你錄製現場視頻過過癮。」
這次陸文公出馬,當然還有其他高手。
至於邀請了那些人,張牧自然不知道。
在他們閒聊之間,一道道身影出現了楊玄的公寓內。
叼著一支煙,一身流氓氣質,人字拖,一撮綠毛,標誌性的裝扮,見過的人,都不會忘掉他。
「杜生津?你也去?」
看到流氓杜生津的那一刻,張牧還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次杜生津也會參加對付亡靈序的行動。
杜生津,七階玄靈榜榜首,大名鼎鼎的人物。
甚至在張牧備戰二階玄靈榜的時候,杜生津一人一刀,將羲皇城之外的妖族勢力旗山妖領給抄了。
這傢伙,也絕對是一個猛人。
當然當初要不是杜生津,張牧在金羊鎮打蟹靈宮的時候,只怕已經徹底死了。
是杜生津的出現救了他。
「哈哈,那是當然了,湊熱鬧怎麼可以少得了我杜某人?」
杜生津吐著完美的煙圈。
看到楊玄與陸文公之後,立馬將煙給掐滅了。
整個人板板正正的對兩人行了一禮:「見過楊大督,見過陸聖。」
雖然杜生津是超級猛人,但他可不敢在楊玄與陸文公這種半聖面前放肆,該守規矩還得守規矩。
楊玄看到杜生津,擺擺手:「你這小子,一直這麼不著調的樣子,簡直是丟人。」
「能不能出門將自己收拾一下?」
楊玄很嫌棄杜生津的裝扮,完全沒點正形,雖然杜生津確實猛的一批,但,形象太拉跨了。
跟街頭小混混似得,他看到就想幫杜生津將那人字拖換了,順便想剪掉那一撮綠毛。
杜生津連連搖頭:「這絕對不可以,我要是剪掉綠毛,人設就塌房了,那些喜歡我,崇拜我的小姐姐們,該多失望啊。」
「所以我要保持人設。」
公寓內,張牧三人直翻白眼,這傢伙,有粉絲嗎?
還挺自戀的。
但不得不說,杜生津的實力,真的非常恐怖,七階玄靈榜榜首,卻可以將八階巔峰的旗山妖領首領暴徒給擊敗重創。
陸文公也一臉嫌棄的樣子,對杜生津道:「你好歹也是七階玄靈榜榜首,這次去亡靈序抄家,別給我拖後腿。」
「要是沒有張牧殺的多,就趕緊把你那綠毛給剃掉。」
在陸文公等人眼裡,杜生津是有望登頂半聖的年輕人,他們都對杜生津寄予厚望。
唯獨看不慣杜生津那一撮綠毛,還有那萬年不變的人字拖。
讓人還以為七階玄靈榜榜首的杜生津窮的買不起鞋。
杜生津看了一眼張牧,輕笑一聲:「張牧的實力,我絕對認可。」
「但跟我比殺敵數量,他還差遠了。」
「不要太低估我杜某人。」
這次對付亡靈序的行動,居然被陸文公等人輕視,他很不服氣,堂堂七階玄靈榜榜首,比不過二階玄靈榜榜首?
開什麼玩笑呢!
說著拉住張牧道:「張牧,既然他們都覺得我不行,這次我們兩個就打個賭,看誰收穫的亡靈序的人頭更多。」
「你敢不敢跟我比一下?」
張牧頓時哭笑不得,眨眼間戰火就燒到了他的身上。
不過杜生津這個人很好相處,簡直是太隨意了,跟誰都能聊得來,活脫脫的活寶一個。
「沒問題,比就比。」
張牧卻笑了,對付亡靈序,比殺敵數量,要是算煉屍的話,他絕對要比杜生津殺的多,因為他的屍神天相法體那對煉屍的絕對控制能力。
他過去,亡靈序的煉屍都要失控,舉起鐮刀就是收割,跟割韭菜似得。
「你說的,不過我們還得加點彩頭,不然就沒意思了。」
杜生津有點上頭,居然要下賭注。
「彩頭,什麼彩頭?」
張牧很好奇,難得跟杜生津這種天才打賭,他想看看杜生津要搞什麼彩頭。
下一刻,杜生津就興奮起來:「如果我殺敵的數量比你多,你就將頭髮染成綠色,跟我一樣。」
額.
這傢伙對綠色簡直是情有獨鍾啊,張牧徹底服了。
反問道:「要是我殺敵的數量比你多呢?」
但杜生津立馬搖搖頭:「不可能,你不可能比我多的,準備染綠毛吧。」
張牧翻了個白眼:「說你輸了該怎麼辦吧,你可未必能夠贏我。」
杜生津想了想,才十分豪氣道:「我輸了請你吃一年的飯。」
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陸文公提議道:「張牧不差你一頓飯,這樣吧,你要是輸了,就把那一撮綠毛染成黃毛。」
「你看這個彩頭怎麼樣?」
楊玄也露出笑意,明知道杜生津喜歡綠毛,要是染成黃毛,杜生津估計不願意,人設要崩了。
果然杜生津立馬就搖頭道:「那可不行,我杜某人就靠這一撮綠毛保持形象,不干不干,換一個條件。」
他那一撮綠毛從出道就開始留著,至今幾十年了,哪裡肯輕易捨棄。
張牧見此,立馬笑道:「我覺得陸聖的提議不錯,那就染黃毛吧。」
「我幫你換個形象。」
此話一出,杜生津立馬急得跳腳:「不是,張牧,你怎麼也跟著陸聖學壞了。」
「你知道綠毛對我的重要性嗎?」
張牧搖搖頭:「我不知道,要是打賭的話,你輸了就染黃毛。」
「敢不敢,不敢就算了。」
杜生津有些惱火起來,非要將他的綠毛給染了,這些人,簡直是故意針對他。
但隨即他忽然想到了什麼,哈哈一笑:「可以,怎麼不敢,染黃毛就黃毛,反正我輸不了。」
「你們是看不到我染黃毛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