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導看著說話的傅執,一言難盡地撓了下頭:
「又怎麼了?」
【又怎麼了我的大小姐】
【傅執:天天這也不服,那也不服,這個人看不慣,那個人也看不慣】
【笑死了,不服哥】
「你看這張照片,我的一隻腳也在圓台上,為什麼不能給我積分?」
傅執振振有詞。
眾人一看,發現還真是這樣。
傅執剛剛雖然被沈亦白拉了下去,但照片拍下的瞬間,他整個人都是在空中的,其中一隻腳搭在圓台上。
「這……」秦導陷入糾結。
江舍舍那張起碼還是往圓台上爬的,但傅執這張明顯下一秒就要掉下去了啊。
傅執看秦導神情仿佛有點不情願,冷笑一聲:
「已知我和江舍舍全都是身體懸空,一隻腳都在圓台上,憑什麼江舍舍能積分,我不能?氣抖冷,性別歧視什麼時候能夠結束?男人什麼時候能站起來……」
「算算算!這張照片給你算積分行了吧!」秦導忙打斷傅執。
再讓傅執這麼口無遮攔下去,他怕自己真要被罵上熱搜了。
傅執哼了一聲,抬著下巴,一副目中無人洋洋自得的模樣。
江舍舍小聲嘟噥:「有病。」
傅執耳朵比誰都尖,聽到江舍舍罵他,瞬間不假思索地罵回去:
「別仗著自己腦子不好使就亂給別人開病方,當初咱倆一個病房的時候,你比我病得嚴重多了。」
江舍舍氣得說不出來話:「你……」
傅執只覺得自己現在強得可怕。
【不愧是被寧溪特訓出來的】
【而且他真的平等地對每一個人都販劍,無論男女老少】
傅執一副勝利者的姿勢來到寧溪身邊,順便擠開了秦瑟和謝瀾忱那倆礙眼的。
秦瑟沒有預料到,差點被擠得一個趔趄。
謝瀾忱卻是見怪不怪,只是平靜地站在原地。
傅執推了推他,沒推動,想到之前謝瀾忱解救他的那一幕,最終只是悻悻地瞪了他一眼。
然後看向寧溪,得意地問:「怎麼樣?」
寧溪豎起大拇指:「女王你好痞。」
「……」
之後又玩了一局泥潭拍照遊戲,這次攝像機指向的圓台距離沈亦白衛宣最近。
最終站上圓台的人是沈亦白、衛宣、江舍舍、寧溪和謝瀾忱。
最後拍照時刻,寧溪用泥手捂住江舍舍的臉,給她來了個面部泥膜spa。
氣得江舍舍發出開水壺尖叫:「啊——」
三輪比賽下來,寧溪、秦瑟、傅執、謝瀾忱組積9分;寧明月、江舍舍、沈亦白、衛宣組積4分。
「積分第一的組,可以一同商量今晚的嘉賓住宿分配。」秦導道。
寧溪開心:「嘻嘻。」
「另外,因為有了新嘉賓的加入,節目組增設4號房,所以今晚八位男女嘉賓,將會兩兩入住一棟房子,擁有隻屬於他們倆的獨立空間哦!」
寧溪:不嘻嘻。
原本只分配三個房子就已經夠修羅場了,今晚分配四個房子,等會兒豈不是得鬧翻天?
但這完全難不住傅執。
傅執直接指著沈亦白和寧明月:「今晚你倆一間房。」
最近沒怎麼撮合沈亦白和寧明月,感覺沈亦白封印有點鬆動,必須得讓寧明月再去加固一下。
然後指向衛宣和江舍舍,頓了一下,手指的方向換成了衛宣和秦瑟:
「這倆一間,一個情商高,一個情商低,剛好互補。」
實話是他覺得江舍舍很煩,所以偏不能讓江舍舍如意跟喜歡的衛宣一幢房子。
至於今晚江舍捨去煩誰呢?
傅執抬手,想要把謝瀾忱推到江舍舍那邊,結果謝瀾忱背後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反手就重重拍開了傅執的手。
「嘶!」傅執吃痛。
這綠茶小子是有鐵砂掌嗎?
傅執恨恨看向謝瀾忱,結果冷不丁對上謝瀾忱微涼冷戾的眼神,心虛地咳了一下:
「那謝瀾忱就就跟江舍舍住一幢房吧,你們名字都是三個字,挺般配的。」
至於他,就只能勉為其難地跟剩下的寧溪一幢房了……
傅執嘴角笑意還沒咧開,一個巴掌便已經重重地拍到他頭上。
「給我爬!」
寧溪收回手,翻了個白眼。
前兩晚跟傅執住一幢房子,不是差點被蟑螂藥毒死就是因為在醫院整晚沒睡好,她是腦子進了水,才會繼續跟傅執住一起。
「我也不要,我不喜歡跟不熟悉的人睡在一幢房。」秦瑟冷冷開口。
傅執怨氣正好撒在了秦瑟身上:「那我怎麼知道你跟誰熟?這所有人裡面你不就只認識寧溪……」
秦瑟嗯了一聲:「那可以。」
傅執:……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破案了,秦瑟真的是為了寧溪才來這個綜藝】
傅執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這個分房必須是男女一間房,懂?」
然後瞪了秦瑟一眼。
「哦,那我是異性,我也不想跟不熟悉的人睡一幢房。」謝瀾忱淡淡開口。
傅執真的要瘋了:這又關謝瀾忱什麼事???謝瀾忱作為一個比秦瑟多來沒幾天的新嘉賓,能跟誰熟啊?
但這番話他不敢說出來,就怕謝瀾忱跟秦瑟一樣,說他跟寧溪熟。
總之,傅執的這個分房安排,沒一個同意的。
最後,還是選擇了最古老但最公平的方式——
抓鬮。
但這次寧溪把她和傅執的紙團都打了一個黑色記號。
「這是為了避免我跟傅執一組,你們也可以紙團上做記號,這樣就能確保只和自己能夠接受的嘉賓住在一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