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翔說:「我是從看望我的手下嘴裡得知,最近津門有什麼特使要來,還說戒嚴什麼的。」
「我感覺此事很重要,就將此事上報了。」
「他們知道這件事後很開心,命令我繼續去調查他們的行程。」
「我本來就喜歡聽相聲,所以對那片地方很熟悉,認真調查一番,便摸清了他們的行程。」
「本來這次任務用不著,可後來聯絡人員找到我,說執行任務的人員被困住,又給了我一支槍,安排我去執行刺殺任務。」
「完成任務後,我見路上到處都是搜查的憲兵,擔心被發現,就將手槍丟河裡了。」
「我想再丟掉原來的手槍,可津門卻緊急戒嚴…」
說這話的時候,楊翔滿臉懊惱。
「太君,我知道的全都說了,您能不能放了我?」楊翔戰戰兢兢說。
「你的上線在哪,怎麼聯絡?」陳永仁問。
楊翔搖頭,很是無奈:「有發現的時候,我會在巷口的牆壁上畫一個小火苗,然後再等他們聯絡我。」
「它們很謹慎,每次見面的地點都不一樣,別說固定住所,就連他們的代號我都不知道。」
「八嘎丫魯,敵人很狡猾啊,叔叔。」陳永仁看向赤木承平。
赤木承平卻很冷靜:「他們畢竟不是傻瓜,之前吃了一次大虧,現在當然會長一些記性。」
接著,它笑了笑,又說:「況且這次行動也不算沒有收穫。」
「至少我們抓到了真正的刺客,也算對陸軍省、對天蝗有一個交代,不算一無所獲。」
「哈衣。」陳永仁又看向楊翔:「那這傢伙?」
赤木承平乾脆利索的掏出手槍。
都知道他們的信號了,楊翔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不如直接幹掉給上面一個交代。
見狀,楊翔直接嚇尿了褲子:「太君,我知道錯了,別殺我,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
「我今後一定好好為蝗軍效命,絕無二話!」
「我最討厭叛徒。」赤木承平對此不屑一顧,抬手對準楊翔。
陳永仁上前一步說:「叔叔,我從來沒有開槍殺過人。」
「請讓我來吧。」
他媽的,這狗東西,還想搶人頭?
做夢!
白給的一次獎勵,可不能隨便丟。
「當然。」赤木承平微笑。
陳永仁也很乾脆,拔出腰間的魯格手槍,對著楊翔接連扣下扳機。
「砰砰砰~」
楊翔直接被打成篩子,抽搐兩下,當場斃命。
【主人成功擊斃漢奸一個,獲得道具獎勵·銀行專用印鈔機*1】
哦吼?
看到這獎勵,陳永仁眼前一亮。
還真是瞌睡了馬上就送來枕頭,有了印鈔機接下來只需要想辦法搞原材料了。
系統既然這麼給面子,可以想辦法印點偽鈔了。
赤木承平滿意的點著頭:「吆西,總司,做的漂亮,源氏家族的子弟就應有如此膽量!」
見陳永仁殺人之後,非但沒有半點驚慌,甚至還有點興奮,對陳永仁更是說不出的滿意。
但這老鬼子哪裡知道,陳永仁殺人如殺雞,別說宰一個特務,就算是宰了天蝗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只是為了避免它起疑心,所以才故意裝成菜雞而已。
「總司,下次開槍,記得瞄準敵人的腦袋和胸口,而不是胡亂開槍。」赤木承平說著,抬手扣下扳機。
一槍胸口,一槍腦袋。
當場來了一次現場教學。
該說不說,這老鬼子的槍法的確不錯。
「吆西,叔叔好槍法,機關內有你在,以後必將能掃平一切阻礙。」陳永仁鼓掌說:「以後我一定要跟在你身邊認真學習!」
「你只要通過不斷地練習,自然能像我一樣。」赤木承平微笑,看著楊翔的屍體,頭也不回說:「把這該死的傢伙剁碎了餵狗!」
「哈衣!」兩個鬼子兵點頭,立刻將楊翔的屍體拖了下去。
「總司,這次你表現的很好,解決了我們一個大麻煩。」赤木承平說:「我相信你父親知道此事,一定會更加欣慰。」
幹掉倆特使,又將黑鍋甩了出去,陳永仁也很開心。
赤木承平又說:「既然這件事解決了,現在我們也該開始忙正事了?」
「正事?」陳永仁故作疑惑:「殺害特使那支手槍不找了嗎?」
「槍都被扔到海河,總司,難道你想將海河抽乾嗎?」赤木承平無奈說:「時間過去這麼久,槍早不知道被衝到了哪裡。」
隨後,又開玩笑說:「這麼冷的天,你是想凍死我們的勇士嗎?」
「啊,對不起,叔叔,是我考慮不周了。」陳永仁又說。
「好了,不要說這些,我可聽說你為了抓到刺客,一直沒吃飯。」赤木承平有些心疼說。」
「被叔叔這麼一說,我還真的有些餓了。」陳永仁摸了摸肚子說:「我還記得小時候,我只要肚子餓,叔叔都會帶我去吃鯛魚燒呢。」
「這些事你還記得啊。」赤木承平大笑。
「那是自然,叔叔對我的好,總司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陳永仁認真說。
所以為了避免以後自己忘記,我一定會在你墓碑上刻下這些事。
「好了,現在不是回憶童年的時候。」赤木承平認真說:「現在既然已經抓到刺客。」
「就讓我們找一個地方吃飯,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和你商量。」
重要的事?
草泥馬。
掃描眼一看。
原來是老鬼子準備趁著刺殺案了結,又想撮合自己,讓自己和那些北平來的貴族相個親,拉近一下關係。
事已至此,來都來了,大過年的…
不對,現在還沒開始過年。
日本貴族?
既然都送到嘴邊了,那就順便多找幾個漂亮的日本小妞,改善一下她們低劣的基因,為以後在日本鋪好路。
好賴是個貴族。
既然錯過了刺殺它們,那就更不能錯過刺殺她們了。
放著也是放著,不如留給自己禍害。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壞女孩別浪費,好女孩別錯過。
當然,得是漂亮的。
「哈衣。」陳永仁微微躬身,故作好奇問:「叔叔,是什麼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