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仁微笑:「正因如此,叔叔才要注意身體啊,如果你的身體垮,機關內將群龍無首,高興的只會是那些內鬼。」
「還是總司最知道關心我,機關內那些笨蛋,除了做了一些蠢事惹我生氣,其他什麼都不會。」赤木承平無奈搖頭。
「叔叔,接下來幾天,我可能有些事要忙,暫時不能協助你工作了。」陳永仁趁機說。
當前他正準備去奉天。
對陳永仁來說,來回最多就是一天的事。
但林可馨那邊卻需要應付。
畢竟陳永仁說了親自帶隊。
從津門到奉天距離可不短。
要先從津門坐火車前往北平,然後再從北平經京奉鐵路抵達奉天。
期間還要轉車,等火車,光是來回最起碼就需要5天,加上協同當地情報站,端掉日本細菌所,做好善後工作。
全程再快也得需要七天。
除了應付林可馨外,這七天萬一老鬼子找上門,也得有個長期消失的藉口,避免出亂子。
「哦?」赤木承平來了興趣:「你要忙什麼?」
「閉關。」陳永仁開玩笑說:「我想改良一下飲料,推出一些新產品。」
「閉關?」赤木承平表情錯愕。
「哈衣!」陳永仁頓首:「馬上就要開春了,我也打算在回國之前,儘量研究出一些新產品。」
「等開春後乘船回國一趟,在國內開一間飲料工廠。」
「我想讓本國居民品嘗到這種美味的飲料,並且將這款產品推向全世界,我們不僅要征服他們的土地,更要征服他們的味蕾!」
聽著陳永仁的豪言壯語,赤木承平哈哈大笑:「我很期待這一天的到來,那你需要閉關多久呢?」
「暫定七天吧。」陳永仁道:「屆時我將躲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靜香那邊還請叔叔幫我搪塞一番。」
「沒問題,我會告訴她,你在幫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赤木承平道。
「叔叔辛苦了,新產品出來時,我會第一時間送來讓你品嘗。」陳永仁隨便糊弄幾句後,告別赤木承平,回到家裡。
見陳永仁回來,林可馨問:「那邊也說好了?」
陳永仁嗯了一聲:「我說自己要閉關研究新產品,最起碼會消失一周。」
別說,手頭上有些產業當幌子確實很不錯。
「我不在津門這段時間,你就在這留守,沒事不要到處亂跑,就貓在屋裡待著。」陳永仁意味深長道。
畢竟,這屋子內陳永仁用了一個警衛狗。
若是林可馨遇到危險,自己也能收到信號,及時趕回來。
林可馨點點頭,也沒多問。
當晚。
陳永仁通過電台,和渝城取得聯絡後,拿到了軍統在奉天的聯絡點,以及日本在奉天細菌工廠的具體位置。
奉天工廠是日本細菌部隊的一個分廠。
位於奉天外2公里的一座山上。
一共120人,支隊長加藤正男,
這個分廠不僅是細菌實驗和生產基地,也是細菌戰人員培訓中心。
只要能將其端掉,必然會讓小鬼子的細菌部隊遭受重創,更能救出裡面被日本人做實驗的無辜百姓。
次日一早。
陳永仁便帶著行李出門。
家裡僕人都知道,陳永仁要去閉關研究新產品,當下也沒多想。
陳永仁、林可馨故意在門口膩歪一番後,這才分開。
陳永仁拖著行李箱,來到一處無人的小巷,順手將其塞進倉庫。
一秒換裝,陳永仁梳著油頭,留著兩撇小鬍子,穿著一身加絨黑色西裝,打著一個紅領帶,外面則披著一件貂皮大衣。
打開任意門,意念一動。
輕輕跨過任意門,順利來到奉天某街道。
聽到街道上的叫賣聲,陳永仁忍不住感嘆一句。
這玩意果然比來回倒騰火車快多,可惜只能在國內使用,不知道狗系統何時能再幫自己升級一下。
提前來到奉天,也不好跟奉天站點的人聯繫。
陳永仁乾脆前往細菌工廠外觀察一番。
畢竟。
渝城給的只是人員信息,並沒有給出具體工廠的平面圖。
全息地圖一開。
建築信息盡在眼前。
表面3層高的建築,地下還藏有2層。
地上三層建築主要是辦公室,宿舍、數據存放室、用料紮實,可以抵禦空襲,後方還有個大院。
除了供研究人員活動外,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來做人體凍傷實驗。
下面兩層則是病毒培養室,病毒實驗室,監房以及兩個焚燒爐。
建築外整體用高牆圍住,上面還有通電的鐵絲網,建築四周各有一個機槍崗哨,探照燈不間斷照向四周。
想要從正常途徑攻入實驗室難如登天。
陌生人別說靠近,估計剛接近就會被人打成篩子。
唯一的路只有兩條下水道。
這是日本用來排放廢水用的管道,陳永仁放大地圖看了一眼,大小剛好能通過一個成人。
但為了防止人出逃,和採集樣本,管道內用鐵柵欄鎖住了出口。
打開帶鎖的東西,對陳永仁來說易如反掌。
管道內雖然都是病毒,但自己有解毒藥劑,只要提前服用,絕不成問題。
陳永仁最終決定,等回頭帶人從管道內攻入,給裡面的小鬼子來一個小小的震撼,將建築構造全部畫出來,他這才選擇離開。
在奉天耐心等了兩天後。
夜。
天上飄起鵝毛大雪。
陳永仁來到軍統在奉天的聯絡點。
這是一個小酒館。
因為時間晚了,店內的員工正在打掃衛生。
見陳永仁在門口拍打身子,,大廳內一個膀大腰圓的壯漢,隨手將抹布搭在肩膀上,笑道:「兄弟,看著臉生啊。」
「剛來奉天。」陳永仁笑著點頭。
同時打開掃描眼,看向他。
軍統奉天站的行動組長,何金水,代號,螞蚱。
「那可太不巧了,大兄嘚,你來晚啦,店裡啥菜都沒了,想下次喝酒明天早點來,兄弟請你喝一杯!」何金水大笑。
「奉天這地方好吃的可多了,晚上我多打點野味,讓你也嘗嘗鮮!」
「晚了嗎?」陳永仁笑了笑說:「我怎麼感覺剛剛好啊?」
聞言,何金水一楞,拱手,試探性的問:「兄弟怎麼個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