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桑素跑回基地的蕭誠把變異鹿跟變異兔的屍體,堆成一座高山放在棚戶區的大馬路中央,把整條路都堵的死死的。
站在小房子跟前值崗的兩名小士兵想突突死蕭誠。
前天才獵殺了幾十頭變異鹿,今天又獵了這麼多,是想累死他們嗎?
也在場的大爺們現在也笑不出來了。
他們的手臂還發酸著呢,都要抬不起來了。
小朋友們倒是開心得很,仰頭哇哇哇的看著這堆得快跟兩層樓一般高的變異動物屍體,兩眼放光。
才新進入基地的倖存者已經在拼命的咽口水,仰頭雙眼發直。
肉啊!全是肉啊!
大爺們馬上把自己的菜刀遞給新來的倖存者,拍他肩膀,「年輕人,加油干。」
男人用力抹嘴巴,「聽說是免費給我們吃,是真的嗎?」
大爺樂了,終於有人接替他們的位置,馬上拍胸口,「保真,你大爺我不騙人,幹得最多的人肉翻倍。」
「真的?」
男人那眼睛裡的光亮得要死,差點閃瞎大爺的眼睛。
大爺都疑惑了,不就是變異動物,這玩意現在基地里很多人都不吃,可他怎麼這麼興奮。
沒辦法,男人是個大胃王,末世後就沒吃過飽飯。
這一路上他都是逮到變異動物就立即開火,狗那般大的變異兔他一個人就能幹完。
再加上他的異能消耗大,不吃東西半點力氣都使不上。
「大爺大爺,也給我們刀,我們去處理那些變異鹿。」
「也給我一把。」
「我也要一把。」
……
新來的倖存者爭先恐後的湧向大爺們。
大爺們:哎呦!今天還來了一群冤大頭。
有人幫忙干苦力,大爺們又怎麼會拒絕,趕緊把自己的刀給新來的倖存者。
這些倖存者都五大三粗的,一看就很能吃,且力氣大。
小房子跟前的兩名士兵才想彎腰處理變異鹿,就見一群兩眼冒綠光的倖存者舉著刀奔向他們身邊的變異鹿,嚇得趕忙讓開。
「這隻我的。」
「我的我的。」
……
他們爭著搶著處理高大的變異鹿,都把士兵跟大爺們看傻了。
這是餓了多久啊!這麼難吃的變異動物他們都搶著處理。
開車過來巡邏的蕭毅也看到了這一幕,都愣了下。
好久他才反應過來外頭吃的東西太少,就算是變異動物等級也比人類的高,新來的倖存者好不容易看到肉,又是免費的肉,怎麼可能不瘋狂。
大爺,「唉!這末世給鬧的啊!」
要不是他們有超市,現在肯定也跟這些人一樣看到變異動物就往上撲,恨不得撕下一塊肉。
如果不是因為進入基地的時候,這些新來的倖存者領到了大饅頭跟水,中午又免費吃到了一頓飯,現在說不定已經抓著變異鹿的腿就咬著生吃。
這種現象現在在基地外頭比比皆是,是火光基地的倖存者幸運,這才倖免於難。
蕭毅也心知肚明因為宋遲宋塵,他們這才不用再經歷以前的飢餓。
「也不知道三隊長他們這次出去,能不能找到新的倖存者,又是否還有人活著。」
副駕駛座上的士兵望著車外,爭著搶著處理變異鹿屍體的倖存者們嘆氣。
駕駛座上的蕭毅沒有說話,一直看著前頭高興處理變異鹿的倖存者們。
好久他才說道,「林瑤醫生那邊已經帶出三名治療系異能者,等下次出任務把他們都帶上,看到受傷的倖存者能救一個是一個。」
士兵聽完很高興,這就說明他們士兵受傷了也能及時救援,能減少死亡率。
可他有些擔憂,「外頭現在還是太危險,治療系異能者又稀缺,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對基地都是一大損失。」
蕭毅發動車子調頭離開棚戶區,「到時候帶上七階變異喪屍,有事還有它們頂著。」
「好。」
士兵忍著雀躍回應。
他聽說他們上校派了好幾名士兵跟著楚飛學怎麼訓七階變異喪屍,現在應該已經有點成效。
確實有成效。
現在不僅喪屍怕楚飛,士兵也怕楚飛。
他們都覺得楚飛是個魔鬼,訓變異喪屍的手段讓他們次次都夾腿,生怕自己也會被楚飛那麼訓。
如今的楚飛還有一個很可怕的幫手,小系統老二。
原本宋遲是讓老二跟著老大老三一起休息,晚上再跟小四小五換班去酒店值崗的。
可老二閒不住,吃飽了力氣沒處使,便好奇的在基地裡頭逛,然後就逛到了地下室。
見楚飛在訓七階變異喪屍,她眨巴著眼睛看著,看完還覺得好玩,拿起楚飛的鞭子就啪啪啪的往七階變異喪屍身上使,聽得士兵們頭皮發麻。
坐椅子上架腿吐煙的楚飛慢條斯理跟老二說,「輕點打,把它們打死了還得出去捉,麻煩。」
漂浮在兩隻七階變異喪屍跟前的老二看了看手中的鞭子,很疑惑。
她的力氣好像變大了?
老二點開自己的面板,這才發現小七能使用的技能他們都能使用,嘴巴驚成了O型。
她之前只有一個電擊,還是威力很小的電擊,所以宿主才不怕她敢打她。
現在讓她再碰到那個宿主試試,看她不把她打得親爹都不認識。
還有那些欺負她小夥伴的宿主,通通吊起來打。
老二想到那些可恨的宿主,生氣的對著七階變異喪屍就啪啪抽。
「嗷嗷嗷,嗷嗷嗷……」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兩隻七階變異喪屍嗷嗷尖叫。
在楚飛身後站成一排的五名士兵大氣不敢出,雙手放身後筆直看著一動不敢動。
這小狐狸看著這麼可愛,怎麼這麼暴力,那性子跟楚飛有的一拼。
吐了一口煙的楚飛回頭說士兵,「看到沒有,就要這麼抽,把它們抽得嗷嗷叫了它們才不敢忤逆你們。」
士兵們有苦說不出啊!
不是他們不想抽,而是換他們抽的時候,那些七階變異喪屍就會咬牙威脅他們,他們怕啊!
畢竟他們只是普通人,七階變異喪屍一巴掌就能拍死他們。
「真的是,連一個小姑娘都不如。」
楚飛說完滅煙從椅子上起身,走向還在啪啪抽七階變異喪屍的老二,跟她說,「一會看我怎麼做,你再給他們示範。」
老二不知道楚飛想幹嘛!可也點頭了,飛到楚飛身後等著。
楚飛走到十字架跟前,把其中一隻七階變異喪屍解開。
被打得全身火辣辣的七階變異喪屍很懵逼。
得到自由的它不敢攻擊楚飛,而是害怕的後退。
楚飛罵,「怕什麼怕,真是給你們七階變異喪屍丟臉。」
七階變異喪屍都想哭了,在心裡罵:讓這個小不點抽你試試,媽的我七階的皮都被她抽裂了。
嗚嗚嗚該死的!我就應該聽那幾隻老的七階變異喪屍的話別作死反抗。
現在好了,被這小不點抽得疼死了。
士兵想訓它的時候,它不服氣,咧嘴凶士兵。
現在士兵退下了,換成這小不點,它咧嘴沒用不說,還被抽得更狠。
「你們就站著看我教她怎麼訓這隻七階變異喪屍。」楚飛轉頭跟士兵說。
站得筆直的五名士兵害怕的咽口水,緊張的點頭。
他們死死的盯著那隻重獲自由的七階變異喪屍看,就怕它突然衝過來咬斷他們的脖子,因為剛剛他們也抽它了。
可此時的七階變異喪屍哪裡敢找士兵的麻煩,它都怕它動一下楚飛就踢死它。
「握手。」
戴著手套的楚飛伸手向七階變異喪屍。
七階變異喪屍後退了一步,可也不敢不聽楚飛的話,害怕的把手放楚飛掌心裡,一臉提防的看著楚飛。
「我會吃了你嗎。」
「坐下。」
七階變異喪屍秒坐。
楚飛繼續,「抬手。」
七階變異飛快的把手放回楚飛掌心。
「嗷兩聲。」
「嗷嗷~」
七階變異喪屍馬上仰頭叫,蹲著的姿勢,看著莫名像狗。
看著的五名士兵瞪大眼睛,這都行?
嗷嗷叫的七階變異喪屍:媽的老子是喪屍,不是狗。
可它心裡抓狂也沒有用,反抗楚飛不是被拍成腦震盪就是拍飛牙齒,要不然就是失去兄弟,它不想變成太監。
「看到沒有,它多聽話,都不知道你們怕它做什麼。」
楚飛回頭說士兵。
士兵嘴角抽了下。
那是因為你武力值比它高它怕你,可我們只是普通的人類啊!
楚飛這個馬大哈哪裡知道士兵的苦楚,對老二道,「你來試試。」
老二點頭,揚起鞭子就啪的甩地上,凶凶的朝七階變異喪屍伸手,「握手。」
七階變異喪屍哪裡敢不照做啊!這聲啪甩得它小心臟顫抖。
老二,「哼!算你做得不錯。」
「坐下。」
七階變異喪屍馬上坐下。
老二,「抬手。」
「不錯。」
「嗷兩聲。」
坐著的七階變異喪屍立即伸長脖子,「嗷嗷~」
五名士兵內心複雜。
這麼軟萌的小姑娘竟然真的訓成功了。
老二飛向一名士兵,把鞭子遞給士兵,「抽它,用力抽。」
「它瞪你,我就抽它。」
士兵想哭,這小姑娘可比楚飛溫柔多了。
士兵深呼吸接過老二手中的鞭子,拿出全身氣勢的走向七階變異喪屍,學著老二啪的甩鞭子,俯視七階變異喪屍伸手,「握手。」
七階變異喪屍撇嘴,不情不願的把手放士兵掌心裡。
「敢不聽話。」
啪的一聲,士兵鞭子狠狠的抽到七階變異喪屍身上。
七階變異喪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它生氣的想撓士兵,結果被腳鐐電擊,疼得嗷嗷嗷直叫。
士兵乘勝追擊,又啪的甩了七階變異喪屍一鞭子,「讓你不聽主人的話,讓你不服氣。」
「對,就要這麼訓。」
」你不現在不狠,等以後出了任務,它們就敢騎你頭上拉屎拉尿。」
楚飛鼓勵士兵,重新又點了一支煙,懶懶散散的插兜吞雲吐霧。
另外四名士兵躍躍欲試。
吐煙的楚飛給老二眼神,「去把剩下的另外四隻七階變異喪屍都解開。」
老二點頭,飛向七階變異喪屍對著它們就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被燙過兄弟的七階變異喪屍瘋狂搖頭,表示自己不敢胡來。
它們都不是前頭的那個傻逼,都現在了還看不清楚情況。
雖然被士兵他們買走它們很不服氣,可總比留在楚飛手裡的強。
楚飛,「都拿上鞭子,能不能訓好就看你們接下來夠不夠狠。」
「是。」
四名士兵拿起鞭子就走向自己買的七階變異喪屍,啪啪啪的抽他們說教,「讓你們不聽話,非要我們抽你們才老實。」
「從今天開始,你們不聽話一次,我們就讓你們回一次地下室,看你們還聽不聽話。」
「嗷嗷嗷,嗷嗷嗷……」
七階變異喪屍跳起來嗷嗷直叫,邊瘋狂搖頭表示它們不敢了。
再被送來楚飛這裡,還不如讓它們跟著人類出去出任務殺同類,至少還能留住自己的小命。
「讓你們不聽話,不聽話就送你們來地下室。」
老二有樣學樣,對著七階變異喪屍又踢又罵的。
現在她有小七的技能,一點都不怕被欺負。
「繼續打,打到它們認你們為主為止。」
楚飛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繼續靠著椅子悠閒吐煙晃腿。
下地下室查看進度的蕭毅止住步伐。
跟著來的士兵一臉的羨慕,「上校,他們看著好威武,下次也給我分配一隻變異喪屍吧!」
蕭毅沒拒絕。
他預計培養三十名士兵訓一批喪屍,這樣子帶出去出任務就不怕變異喪屍不聽話不做事,還能給隊伍提供安全保障。
「你感興趣就先看著。」
蕭毅說完離開地下室。
他走到廣場邊上車,才關上車門想開車,身子突然就騰空。
他知道是蕭誠回來找他了,慌張的正想推開蕭誠說不行,可畫面一轉,回到了自己房間。
蕭毅鬆了一口氣,可這口氣還沒有松完,蕭誠低頭就堵住他的嘴,一個瞬移進入浴室打開花灑,嘩啦啦的水聲淹沒蕭誠對他的索取,留下眼角泛淚難受仰頭被親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