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老朱：兒啊！你不能總是聽他的！（求訂閱）
方士只是楊晨對這類人士的一個籠統稱呼。
真要深究起來，他們的綽號還有許多，比如道人、居士、金點等等。
無論是正道明面還是黑道小路，只要是對五行八卦煉精仙丹有所鑽研的人都能將其稱之為方士。
楊晨所說的那些則是罪大惡極之人。
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擇手段道術古籍或許不了解。
但在煉丹方面卻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得知了楊晨需要這些方士的目的很純粹，朱標也算是鬆了口氣。
他還擔心對方要是真的心存不軌，自己應該怎麼回去向父皇交代。
現在好了，楊晨所作所為不僅僅是為了他自己，更是為了眾人先前的誓言。
這件事情到此結束，朱標則是開口向楊晨保證：
「既然你要求尋找方士是為了火藥的事情，那麼我今晚回去之後，就馬上准許沐大哥的人羈押大批量方士到你府邸內。
至於後面如何處置，那就看你自己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楊晨內心開心至極，下意識提出另外一個要求。
「太子，既然方士都已經能給我放行了，那麼不知道我能不能跟你再要一些人？」
自從對方離開皇宮，朱標特意囑咐下人，只要楊晨需要，那就儘可能滿足。
無論是奴僕還是其他人，幾乎都給對方安排的滿滿當當。
現在連詔獄內的方士都准許對方使用。
沒想到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楊晨卻還有要求。
朱標沒有表現出不耐煩，反而好奇。
「你想要什麼人？」
「不知道朝廷當中，哪些人熟悉火藥武器的製作，最好是在火銃方面有研究的老師傅。
太子可還記得我離開皇宮之前，曾經跟你還有陛下說過，需要製作一款雙管發射槍。
這把武器構造很複雜，甚至連子彈也有些特殊。
為此我在無數個夜晚進行重新構想，最終決定發現。
想要完全復刻這一柄武器光靠我一個人根本就不足夠，甚至時間上也不會允許。
可是我能製作出替代品，射程能擁有兩百步以上。
站在兩百步之外的敵人，穿的是鐵皮盔甲或許能活命。
一百步之內，除非你穿的是將軍精鐵製作的盔甲，否則一般皮甲一定會被穿透身體，來個透心涼。」
外出的第三天時間，楊晨就開始想要完整復刻出一柄雙管獵槍。
可惜的是，夢想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沒有系統這種高逼格的金手指幫忙。
以目前的生產力，根本就製作不出復刻度達到七成的雙管獵槍。
光是膛口跟扳機還有側鎖擊錘等等細小構造就已經能讓他頭疼許久了。
關鍵是現在就處於沙地上的這些老師傅手藝確實已經很不錯了。
但距離能靠手錘鍊出雙管獵槍的程度仍然是不夠用。
原因就是因為這些老師傅對火銃完全不了解。
敲打出木柄手榴彈的模型倒是還行不費勁。
槍械方面就行不通，因此楊晨需要一個又會打鐵，又對火銃器械有所了解的人才。
朱標也沒多想，很快就在腦海當中不停尋找符合楊晨所說的人。
稍過片刻，他還真想到了一個人。
「哎！楊兄，你還別說，真有這麼一個跟你說的一模一樣的人才。
不僅會錘鍊鐵器，他還會製作火銃，不僅僅是火銃，除此之外他還做了許多利用火藥製作而成的武器。」
聞言，楊晨就對此感到好奇。
明朝洪武年還有這樣的人才？對方按照道理來說，應該會名留青史才對，怎麼他沒聽說過呢？
下一秒，當朱標介紹對方完畢之後，楊晨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不是他沒聽說過，而是他一時間沒想起來。
只見朱標將這人短暫介紹，娓娓道來。
「此人名叫陶成道，成道是我父皇給他的賜名，他原先的名字叫做陶廣義。
浙江金華人，在我父皇抗擊北元還有陳友諒等軍閥期間，他加入了我父皇的軍伍之內。
此人對火器十分之痴迷，根據前人遺留下來的古籍，他親自鑽研出了很多武器。
其中就包括火箭！這些東西能成群結隊的發射出去，利用焰火砸向敵人，干擾敵人的視線還有擾亂敵人的陣型。
在戰場上，不止一次立下功勞，我父皇為此還給他封了萬戶侯的榮譽。
他現在就在工部擔任侍郎，從二品官職。」
飛天萬戶侯的故事幾乎是每個國人小時候就聽說過的睡前小故事。
誰要是說華夏人沒有探索精神，那麼萬戶侯就是能結實的一個巴掌甩在對方臉上。
「原來是他，如此說來阿標！只要他能幫我，我敢跟你保證，雙管獵槍必然能復刻出七成！
甚至將來我或許還能製造出真正的火箭！
你可否還記得先前我跟你提到過六百年的後世，只要是強國就會擁有隔著千里萬里將幾十萬人毀滅的武器？」
朱標陷入回憶，想起那天兩人在池塘邊上討論的內容。
確實有過這麼一回事，楊晨跟他說了飛彈跟原子彈的事情。
只是他想像力匱乏，完全想不明白精準飛彈到底是怎麼依靠衛星定位。
也不知道原子裂變後形成的鏈式反應是怎麼產生這麼大的能量。
唯一能想明白的就是這些武器都是依靠火力推送出去。
朱標皺眉深沉，他似乎意識到這位工部侍郎似乎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有才。
「難道他在將來會很強，只不過不得志最後導致大明沒能變得強大？」
楊晨淺笑搖頭，接著說道：
「飛天萬戶侯之所以那麼出名，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天賦，而是因為他的精神勇氣可嘉！
後世記載，洪武二十多年，萬戶侯陶成道因為不滿足於仕途上的成就。
為了能滿足自己小時候的飛天夢，於是他掙脫世俗的枷鎖，勇於直面人們嚮往而又恐懼的天空！
他製作了一張特殊的椅子，在椅子下方捆綁了許多火箭，接著又用好幾個大風箏牽引在身上。
在下屬的幫助下跟百姓的萬眾矚目，點燃火箭的引線。
剎那間，他陶成道成為了古今往來第一個依靠人類手段飛向天空！
可惜的是，明朝火藥不穩定加上實驗偏離了他的構想，最終椅子在火箭跟風箏的胡亂抖動下，最終從高空墜落而下。
甚至還沒等落地，火箭便發生了爆炸，最終導致他身死。
雖然此次陶成道的飛天實驗失敗了，可遺留下的精神還有勇氣遺留千年。
等到我們真的依靠科技飛上天空，甚至到達了我們看到的月亮上。
為了紀念這位飛天第一人，全世界都同意在月亮上的一處山脈用以他的名字命名。
此山的名字就叫做『萬戶山』！」
在那一刻，朱標仿佛經歷了漫長的時光旅行，眼前豁然展開一幅壯麗而遼闊的場景。
他看到了陶成道做到了許多人做夢都不敢想的成就，甚至連他自己本人也都不知道自己從小的夢讓他跨越時間長河得以實現。
這一次他不僅僅完成了想要飛天的夢，還將自己的名字遺留在抬頭就能看到的月亮上。
從古至今，哪一個皇帝不是想要讓自己的名字永遠讓其他人記住。
可真正做到的人有多少？
唯獨他陶成道的名字是萬中無一的存在！
讓人提到萬戶侯就能想到他這個人。
「太子！所以為若是可以的話，陶成道你一定要讓他過來幫我。
相信有了他的幫忙，我所設想的武器，必然能更早的出現。」
此時此刻，朱標哪裡還不知道陶成道的重要性。
甚至覺得對方跟楊晨簡直就是絕配。
一個掌握了未來的知識，擁有成熟技術，另一個則是用於嘗試。
甚至能為此付出生命代價。
他馬上跟楊晨允諾。
「好！既然如此，我現在就回皇宮將此事跟父皇稟報，然後儘可能在今晚日落之前，讓方士跟陶成道來到你這。」
「拜託了！」
「對了楊兄，那個望遠鏡.我覺得挺好，日後你能不能送我一個？」
體會過望遠鏡的好處之後，朱標就對這能將遠處物體放大的物品感到極為好奇。
想著等會離開的時候，問對方要一個。
楊晨先是愣了一下，旋即笑著很大方的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沒問題！一個望遠鏡而已，回頭我再做一個。
喏！這東西現在就是你的了。」
看到楊晨直接把桌子上的東西給他，朱標顯然是感到有些意外，伸手連連推脫。
卻被對方直接強行塞到手上。
「行了太子！你我之間無需客氣，這東西雖然製作起來麻煩了些，不過只需要一天時間就能做出來一個新的。
更何況，到時候有了方士跟陶成道，我相信短時間內，也不需要這玩意了。」
見此，朱標也就不客氣的收下。
三人在相互客套幾句話後，就被楊晨跟朱棣送到門口。
「楊兄！等我好消息！」
楊晨沒多說什麼，只是抬手抱拳示以感謝。
旋即坐上馬車，消失在街頭。
等到對方離去，朱棣懸著的心終於安穩落地，只是楊晨在一旁小聲說道；
「嘿嘿，永樂？怎麼樣，現在對你大哥沒這麼害怕了吧？」
剎那間，聯想到自己剛才的行為舉止，猶如謹小慎微，畏首畏尾的，完全沒有一點王爺氣概。
「拜託你別叫我永樂了，還有，我何時害怕我大哥了？我跟我大哥是親兄弟，我幹嘛要怕他？
你可不要在這裡睜眼說瞎話！」
瞧著眼前臉皮如此厚的傢伙，楊晨都是感到這朱棣當真能將厚顏無恥完全做到。
「嘁！你可別跟我裝蒜了，剛才不知道是哪個傢伙還想著要翻牆逃跑呢。」
轉身就往回走，本以為此時到此為止，卻沒想到楊晨的聲音幽幽傳來。
頓時讓朱棣急了。
他急速轉身，對著楊晨就是解釋道：
「楊晨！你這個混帳！怎麼老記得這些我的壞事！」
面對這番言語，楊晨淺笑搖頭，認識到現在他發現朱棣還是太年輕了。
朱棣出生在元末至正二十年，到現在才剛剛十九歲。
十九歲的年齡，放在楊晨自己曾經的同輩身上，留級的人甚至可能剛剛高三。
就算再快也才剛上大學。
都是屬於那種眼睛清澈愚蠢的年輕人。
或許上陣殺敵朱棣是個人才，可現在的朱棣，就是一個有力氣沒地方使的血氣方剛小伙子。
說白了，智商方面終究是缺陷幾分。
這也是楊晨喜歡捉弄對方的原因，誰能想到建功立業威名顯赫的永樂大帝居然被他肆意取笑呢？
皇宮文華殿。
朱元璋仍然是坐在自己專屬的問題批改奏摺。
今日朱標一離開，他就自己在此。
「陛下，今日您已經批閱了一百份奏摺，是否該去歇息了？」
在朱元璋身後，一名太監聲音細小的提醒他。
然而朱元璋並未理會，仍然是繼續工作。
「行了，無需多言，咱自個的身子咱清楚，你下去吧。」
見此，太監也不敢多說什麼。
回應一聲便離開。
剛走到門外，就看到朱標，他驚呼一聲。
「太子！您回來了！」
「杵公公？我父皇還在裡面是嗎？」
名為杵公公的太監點頭回應。
「是啊太子殿下，陛下從退朝開始便一直在裡邊批閱奏摺，從未離開。」
聽到這消息，朱標覺得正好，不用派人去找父親，也不需要晚點說。
「行，那你就退下吧，等會送些糕點茶水過來。」
越過杵公公身後，朱標原本準備推門而入，又轉身提醒對方等會要辦的事。
這才進入文華殿。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聖安！」
原本在處理政務的朱元璋抬頭看向朱標，眼中都是關愛，放下筆揮手就示意對方起來。
「兒臣謝過父皇！」
「行了行了，這又沒外人，何須如此生分，你我父子往後私底下沒有外臣在，你就直接叫爹就行。」
隨著朱標展現出的本領越來越得到老朱的肯定。
老朱已經開始逐漸放權。
跟以往不同，這次放權不僅僅是深層次上的放權，還意味著他想要跟朱標重新回歸到曾經的父子情。
自從楊晨一口道出是他逼死了兒子，是他禍害了自個後人開始，朱元璋就不止一次跟馬皇后哭訴。
說自己含辛茹苦的為後人好，怎麼在他人看來確實害了他們？
對此馬皇后也不止一次勸說他。
為他人好是需要真正的站在他人角度看待，而不是自以為是。
以往老朱就是自以為是的次數太多了。
加上其餘人根本就不能反駁他，導致老朱認為自己就是正確的。
面對這番要求，朱標也是哭笑不得。
心說哪有皇帝是這樣跟兒子相處的。
他執拗不過對方，最後只能是按照老朱的說法去做。
「行吧，那爹，今日孩兒已經按照您所的去辦。
親自去詢問楊晨他找尋方士的真正原因.」
接著，朱標就將楊晨跟他說的全部都轉述給老朱。
過程老朱眉毛都沒抬一下，似乎這些事並未讓他引起任何波瀾。
「父皇，既然楊晨想要方士，我們何不答應他這個要求，還有陶成道，他隨時從二品的工部侍郎，可平日都沉浸在父皇新建立的軍器局上。
孩兒在回來路上已經打聽清楚了，陶成道每個月三十日，除了必須的日子要在工部輔佐薛祥之外。
剩下時間都是在工部虞衡清吏司下屬的軍器局當中。
廢寢忘食的想要研究火箭，奈何進度一直沒有明顯變化，若是他能輔佐楊晨。
孩兒相信，大明軍事將會增添一份強有力的武器！
攻占城池不需要士兵親自上陣，只需要點燃引線，隔著兩千步就能擊殺敵軍！」
兩千步，按照一步應該是零點六米到零點七米。
這個距離換算成米，那就是一千四五百米左右。
屬於兩軍交戰期間的絕佳距離。
然而老朱似乎並未對楊晨所說的那些事情十分不感興趣。
反而以一個很意外的角度詢問朱標。
「標兒，咱聽你說話這態度似乎不同啊？
你到他哪裡去，然後他說什麼，你就什麼都答應了？
那豈不是他是命令的發布人，而你是執行者？
難道作為咱的兒子，大明的太子，朝廷的監國，就被一個沒有任何爵位的人給使喚了？
這世界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知道楊晨要方士並不是為了煉丹，老朱倒也沒感到什麼。
只是隨著對方一次又一次的跟自己兒子提出要求，且朱標全部都答應對方了。
到此時老朱才反應過來，兩人之間的交流似乎不對等。
至少在他看來就是如此。
從頭到結束，都是自己兒子在副，楊晨是哪個發號施令的人。
這讓老朱內心十分過意不去。
「標兒，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必須要以強勢手段壓制外臣。
無論對方的官職是大還是小，咱都不能讓對方壓制過咱的身份！
否則咱這皇族的身份難不成是擺設？
況且楊晨這傢伙性子古怪，脫性遠比一般人還要強，現在你不讓他知道你與他的差距。
將來習慣了，他一定不會服你，豈不是會亂了朝政？
正所謂權臣不能僭越皇權，咱必須要好好跟你說說怎麼治這個小子.」
老朱講的十分興起，好似在這方面領域他就是無敵的存在。
且沒想到，原先還打算認真聽取他意見的朱標此刻就這樣靜靜地看著他比表演。
直到發現周圍氛圍不對勁，老朱這才將說話的聲音語速調慢，變小。
到最後，直接不說話了。
「爹，你怎麼不繼續說了？兒臣聽著呢？」
雙方沉默片刻，朱標打算兩人之間的僵局，提出他的問題。
聞言，老朱嘴角抽了抽，直接破罐子摔碎。
「標兒，你可就別拿咱打趣了，咱發現現在你跟你娘一模一樣，學會拿捏咱了。
剛才你那表情就已經出賣了你。
就算咱說破了這天，你也不會聽咱的話。
咱要是再往下說，豈不是自作多情？」
說著，朱元璋就感到生無可戀。
捶胸頓挫吐槽道：
「哎！咱這皇帝到底還是不是皇帝了？
說話越來越沒用，你母后要讓楊晨成為雄英的先生，我不准，可她說我說話不算術。
我老是提醒你小心楊晨，注意楊晨，可你偏偏不聽，覺得他是一個良人，好人。
你說，這皇帝到底還是不是皇帝了？」
「啊！母后想要讓楊晨當雄英的先生！爹你沒騙我？」
第一次知道這個消息的朱標顯得很是驚訝。
看到兒子這版反應，朱元璋的內心又活絡起來。
「對啊！我就說你母后這個注意不.」
「那太好了！倘若楊晨能成為雄英的先生，保不齊將來雄英會成為與眾不同的皇帝。
大明會走上不同的道路，甚至成為古今第一朝代！」
朱元璋：「.」
「爹你剛才想說什麼來著？」
激動的朱標回過神來，看到自己父皇好像想說些什麼，於是開口問道。
僵持的老朱哈哈面無表情的笑了笑。
「沒沒啥，咱無話可說後.」
面對兒子的問候，朱元璋內心那是一個苦哈哈。
就好像硬生生喝了一碗沒有方糖的中藥，明明全身上下都在牴觸，卻不能吐出來。
只能是硬生生咽下去。
他不是不想用強硬的態度反駁教育朱標，可想到馬皇后的警告。
兒子的離世他占據了一半的責任，要是將來父子兩人相處。
無論事情大小，只要不關乎天底下的大事，他朱元璋要是敢對朱標大聲說一句話。
馬皇后就能做出帶著所有兒子回老家的壯舉。
老朱很清楚，整個朝廷，要是馬皇后真這麼幹，絕對沒有任何人敢攔著。
甚至他派遣出去的人都會被馬皇后給指揮走。
這就是開過皇后的威名！
更不要說從楊晨口中得到的哪些消息之後。
親人就是他的軟肋，能動他們的人幾乎沒有，卻因為他最後分崩離析。
每每想到這些，負罪感就占據老朱全身。
讓他束手無策。
「好了爹，孩兒知道你都是為了孩兒好，可現如今我已經不再是需要您庇佑的雛鷹。
我羽翼雖說尚未完全豐滿，可並不影響我能獨自判斷。
楊晨同我之間不說莫逆之交，至少都很真摯。
就算雙方各自相互利用，只要能讓大明變得更好，這個利用，大家都心照不宣豈不完美？
況且爹你的治國之策同我本就不同，何必強行改變我的初衷。」
因此，還請父皇放心，兒臣不會因為楊晨的出現而對整個天下的臣子都將真心交託出去。
之所以如此，很大原因還是因為楊晨身份特殊。
倘若他不是來自未來之人，兒臣也不會如此這般對待他，父皇您說對吧。
坐在台上，鬱悶愁苦的老朱聽到這話。
眼皮子稍微上挑，眼眸當中的低落絲毫沒有隱藏的意思。
可看到朱標那張英俊的臉龐，自信的微笑，眉宇間全部都是曾經他年輕時候的意氣風發。
霎時間，老朱忽然感覺內心的一根線斷了。
是他自己這根線給掐斷的，如釋重負的感受席捲而來，心中積鬱的不快也瞬間隨著一口濁氣吐出而渾身輕鬆。
「既然你有自己的決定，那爹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陶成道的事情，他是否交給楊晨，你自己看著辦，畢竟是一個工部侍郎。
回頭你去跟問問人家，是否願意跟隨楊晨，對了，還有工部尚書薛祥。
這老頭子先前被咱罷免過一次，實在是沒人了咱才找他的。
這一回調動他手底下的人，跟他說一聲，別不一聲不吭，否則顯得咱們老朱家沒禮數。」
朱元璋這一番話算是對朱標服軟了。
他也知道自己過多干涉只會物極必反，既然朱標想要徹底放手去做事。
那麼作為父親，朱元璋自然決定隨他去吧。
「兒臣謝過父皇！
對了爹，兒臣今天從楊晨那裡找到了一個寶貝！」
「寶貝？在哪呢？」
「在這！」
話音落下，只見朱標掏出一根綠色莫約有一尺長的粗壯物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