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少將軍向來不近女色,沒想到如今死到臨頭了,居然還有這般閒情逸緻與女子在此私相授受?」
為首的那名暗衛緊緊地盯著秦肆禹懷中的虞綰青,心中充滿了好奇。
很想看清這位能讓一向不近人情的秦肆禹如此護著如
可虞綰青被秦肆禹死死地護在懷中,那暗衛也只能瞧見露在外邊的一雙瑩潤如玉、潔白無瑕的小腳,其餘部分則完全被遮擋住了。
秦肆禹見狀,心中突然湧起一股怒氣,不由得怒喝一聲:「給我管好你們的狗眼。」
同時將虞綰青摟得更緊了些。他深知自己此番意外闖入此地,已然玷污了懷中女子的清白,於情於理,他都應當對其負責到底。
若是再任由這些暗衛肆無忌憚地窺視,甚至妄圖占懷中女子的便宜……
想到此處,秦肆禹的眼神愈發變得危險起來,仿佛只要那些人稍有越矩之舉,他便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取其性命。
「呵呵,將軍果真是憐香惜玉之人啊。」
那暗衛首領乾笑兩聲,雖然沒能如願看到虞綰青的全貌,但僅從那露出的一雙玉足便能推斷出,被秦肆禹護在懷中的女子必定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兒。
擁有如此完美無瑕的雙足,還被秦肆禹如此周全護在懷裡,又怎會屬於一個相貌平平之輩呢?
秦肆禹此番可是冒著生命危險連夜趕回都城的。
進城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前去探望自己重病在床的父親,而緊接著冒著生命危險也要趕來尋找眼前這名女子。
由此可見,這位女子於秦肆禹來說,必然占據著至關重要的位置。
從種種跡象來看,這女子與秦肆禹之間的關係絕非普通。
暗衛首領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已經洞悉了其中的真相。
他全然不知曉,實際上虞綰青和秦肆禹二人今日方才初次相見。
而他的這種誤判使得整個局勢變得愈發複雜起來。
待到他們成功擒獲秦肆禹之後,那個女人豈不是只能任憑他們擺布?
暗衛們向來過著刀頭舐血、朝不保夕的生活,誰也不知道明天是否還能活著。
正因如此,他們始終秉持著一種「及時行樂」的人生信條。
「給我上,將他拿下後那女人隨兄弟們處置!」
暗衛首領一聲令下,暗衛們紛紛開始動手和秦肆禹打起來。
倘若能夠當著名震全城的秦將軍之面肆意玩弄他所珍視的女人,這無疑會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刺激和滿足感。
一想到此處,這些暗衛們便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與躁動,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
虞綰青的身軀被秦肆禹緊緊地摟在懷中,一股寒意卻從脊梁骨處緩緩升起,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眼前這些不速之客,一個個面露凶光,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僅是一眼望去,虞綰青便能斷定他們絕非良善之人。
若是不幸落入這群惡徒手中,恐怕自己小命難保。
想到此處,虞綰青心中愈發恐懼,往秦肆禹懷裡縮了縮,想著怎麼也不能讓這些人看見自己的臉。
與那些亡命之徒相比,這個意外落入自己浴池的登徒子反倒像個好人。
而且方才聽到那些人稱呼秦肆禹為將軍。都城之中,竟會有如此年輕有為、武藝高強的將軍麼?
這令虞綰青不禁想到了今天環兒剛跟自己說過的那位一門雙王的秦肆禹。
就在虞綰青思考的時候,只見一群訓練有素的暗衛如疾風暴雨般猛撲而來。
剎那間,狹小的浴池內刀光劍影交錯縱橫,喊殺聲震耳欲聾。
十幾名暗衛將秦肆禹團團圍住,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殺。
面對眾多強敵的圍攻,秦肆禹毫無懼色。
他手持長劍,身形靈動如鬼魅,每一劍揮出皆帶著凌厲的劍氣,猶如蛟龍出海,銳不可當。
儘管敵人攻勢兇猛,但他總能巧妙地避開攻擊,並順勢反擊,給對手致命一擊如吃飯喝水一般輕鬆。
更難能可貴的是,即便身陷重圍,他依然能夠分心照顧到懷中的虞綰青,確保她毫髮無損。
「他媽的,這傢伙竟然如此厲害!」
暗衛首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接一個地倒在血泊之中,而秦肆禹卻連一絲傷痕都未曾留下,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不迭。
照這樣下去,繼續糾纏下去也不過是白白送命罷了。
主上讓他們盯住秦王府,今晚追殺秦肆禹也算暗衛首領自作主張,暗衛培養起來不容易要是在死下去他在主上那邊沒有辦法交代。
「今天便宜他了。」
權衡利弊之後,暗衛首領果斷下達命令:「撤!」
隨著他一聲令下,剩餘的幾名暗衛紛紛且戰且退,從屋頂的洞口處離開,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此時在秦肆禹懷中的虞綰青靈敏捕捉到了周圍傳來的動靜。
不敢想這男人竟然真的將那些訓練有素的殺手們逼退。
虞綰青心中暗道不妙。
當初買下這座府邸時,她並沒有採取任何掩飾身份的措施,只要稍作打聽,任何人都能夠輕易得知這是錦繡坊那位虞小姐的房產。
若是放任這些暗衛離去,將消息帶回去他們必定會順藤摸瓜查到她的頭上。
那些人好像誤會了她和面前男人的關係,殺不了這男人肯定會來找自己。
此刻抱著自己的這個神秘男人完全可以瀟灑地轉身離開,留下她獨自面對可能捲土重來的殺手。
她多年苦心經營的產業和安穩的生活都會毀於一旦。
想到這裡,虞綰青毫不猶豫地伸手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仰起頭來,用那雙猶如秋水般盈盈動人的眼眸直直地凝視著他。
「不能放他們走!這座府邸里如今就只住著我一人,現在你把他們引到了我家裡。如果讓他們安然離去,你走了日後他們再來尋仇,我恐怕唯有死路一條了。」
「我知道了。」秦肆禹摸了摸虞綰青還帶著濕氣的頭髮,將虞綰青放在一旁的床榻上立刻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