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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惡趣味的輪盤賭

2025-01-04 18:16:18 作者: 洛克菲銘
  第492章 惡趣味的輪盤賭

  對於全智賢來說,是人生中第一次見這麼殘酷的事情。

  濟州島這個季節的太陽很是熱烈,但它沒法照進海邊的囚室內,這裡仍然是潮濕陰暗的。

  這三個滿身傷痕的傢伙跟破碎的布偶一樣被鐵鏈懸吊在潮濕的牆壁上。

  衣服已經在毆打中破損不堪,裸露出來的皮膚布滿了青紫和血跡。

  傷口斑駁,血跡乾涸,混合著海水的咸腥和汗水的酸臭。

  「媽媽!」其中一人痛苦的哭著,嘴裡呢喃著。

  鄭勛拓挨的打是最多的,他兩眼無神,過往繁華生活還在他眼前諷刺著他。

  陰影中三人不斷發出低沉的呻吟聲。

  整個囚室的光線,都來自那扇高高的天窗,只是斜射進陰暗潮濕的囚室的光柱,沒法讓他們變得舒服一些。

  囚室外,海浪拍打著岸邊的岩石,發出轟鳴聲,從天窗望去,還有海鷗在空中盤旋,它們的叫聲尖銳刺耳,更像是禿鷲。

  「你們為什麼不問?」

  「你們問一問,問一問!」

  得到的是面前這些金門成員冷漠的鞭打。

  「好了,」李佑坐在搬來的高背椅上,身旁的全智賢有些顫抖,她本來是想質問一番鄭勛拓的,可現在看來.

  叫停了審訊,李佑輕聲問了句全智賢,「還要不要問問他?」

  全智賢顫抖的抬頭,透過小窗看了眼裡面,猶豫間搖了搖頭,「我我不問了。」

  李佑有些意外,但還是揮揮手,「你要不要先出去?」

  她噹噹花瓶和寵物還好,但真要是讓她做些什麼,還真不大行。

  全智賢捂著嘴離開這裡,李佑臉上的笑容收起,「把他們帶進來。」

  三人一進來,見到李佑的時候腿就軟了。

  「會長nim,」鄭勛拓跪著攀爬了幾步過來,沾著自己血的手在地上快速挪動,也不怕傷口與地面發生摩擦。

  他爬過來,不停的搓著手,「會長nim,請饒我一命.」

  「是我錯了,是我錯了」

  鄭勛拓不敢抬頭,更不敢看悠然靠在高背椅上的李佑,他只敢用恐懼的眼神盯著鞋子。

  「你膽子倒是不小,想用全智賢捆綁我?」

  李佑臉上浮現出冷冷的笑容。

  「沒有,」鄭勛拓搖著頭,「沒有.是我忘了,是我忘了。」

  「忘了.」李佑打量著他現在被嚇破膽的樣子,笑呵呵的指了指他,「他說他忘了,你們信?」

  全在俊和龍大露出猙獰的笑容,紛紛搖著頭,「不信。」

  鄭勛拓開始用頭磕地,「會長nim,饒我一命,您讓我做什麼都行.什麼都行!」

  李佑微微一笑,「鄭社長的生意做得有點好,在娛樂圈也算是有名了,為什麼突然做出這種事?」

  鄭勛拓眼珠左右亂轉動了一會,半響後畏畏縮縮的開口,「會長nim,我們只是想在您的腳下做些生意.」

  李佑很是苦惱地咂著嘴,「鄭社長這話可就不對了,你們公司被稱為韓半島的明星大本營,網羅了幾十名當紅明星藝人,還擁有強大的影視製作班底,豐富經驗的資深專家隊伍,實力早已名震海內外。」


  「這怎麼能叫在我的腳下做生意?」

  鄭勛拓張了張嘴,「都是我們打造出的名聲,會長nim想要,我隨時都可以交給您。」

  看著拐彎抹角想要活命的鄭勛拓,李佑嗤笑了起來。

  在他哈哈笑的時候,這三人跪在地上打著哆嗦,什麼也不敢說。

  「說實話,」李佑轉眼就平靜的開口,「智賢還不錯。」

  「是是!」鄭勛拓不停的點頭,「是我安排的,是我安排的!會長nim!」

  「本來我們能合作的很愉快,」李佑聲音很平靜,可鄭勛拓覺得自己很危險。

  「一直以來,我在娛樂圈的名聲應該還算不錯?」李佑翹著二郎腿,「不喜歡玩那些花的,甚至有我的名字在旗下的女藝人也能潔身自好。」

  「只要盈利足夠,我也不會插手娛樂公司的經營。」

  「可偏偏,」李佑衝著龍大招了招手,「你這種垃圾也敢對我有想法?」

  「沒有.」鄭勛拓眼睛裡已經蓄滿淚水,「真的沒有.」

  李佑端坐於高背椅上,目光直射在跪在面前的三人身上。

  三人的身軀還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恐懼讓他們的呼吸都變得困難。

  李佑平靜的吩咐著他們,「抬頭。」

  三個以往養尊處優的男人,隨著李佑的話緩緩的抬頭。

  他們這才來得及看到這裡的環境,一邊是衣衫襤褸,狼狽地跪在地上的他們,另一邊是冷漠的李佑。

  偏偏那抹他們渴望的陽光,還照射在李佑的身前。

  陽光有些晃眼,他們有些貪婪的看著這抹陽光,但身軀還是在不自主的顫抖中顯露出內心的恐懼和絕望。

  全在俊站在一旁,雙手托著一個黑色托盤。

  李佑打量了他們一眼,面色平靜的從托盤中拿起那把沉重的左輪手槍,金屬的冰冷一瞬間就傳了過來。

  托盤上還擺放著六發子彈,李佑隨意地挑選了兩顆,手法嫻熟地裝入彈倉,接著用手一撥彈倉,讓彈倉不停的轉動。

  轉動過程中,李佑左手一甩,將裝著兩發子彈的彈倉甩進去,那種金屬間的碰撞聲在那三人的耳朵中格外清晰,如同死亡的序曲。

  「你們有三人,」李佑將左輪換到右手,左手撐在倚在扶手上,「我覺得多了一個。」

  他轉了轉手中的左輪手槍,「這裡面有兩發子彈,看誰是第一個幸運兒。」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李佑左手的左輪手槍上,它在李佑身前的光線下反射著一些金屬光澤。

  李佑看著鄭勛拓,臉上浮現著笑容,他按動擊錘,對準了鄭勛拓。

  鄭勛拓大口大口的喘氣,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來。

  「咔噠。」

  第一槍空了。

  看著他們的表情,李佑笑眯眯的調侃他們,「看來鄭社長還是比較走運的,沒有當第一個小饞貓。」

  李佑每一次扣動左輪的扳機,都是生與死的賭博,跪著的三人心跳正在不斷加速,甚至旁邊的人都能聽到。

  扳機的每一次輕響前,被對準的人臉色就蒼白無比,空槍聲響起,他們的眼睛裡又會燃起希望。


  他們已經不是一條線上的人了,現在他們都巴不得對方給他們吃下那顆子彈。

  空槍聲接連響起,每一次都讓空氣中的緊張感更加濃,三人的呼吸急促而淺薄,每一秒的等待都如同永恆。

  恐懼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的目光交織著求饒與哀求,但無人敢發出聲音。

  李佑連打了三發空槍,槍口在三人的腦門上徘徊。

  「下一發該打誰?」

  「他!」鄭勛拓身後的人指著他,「會長nim,這都是鄭勛拓的策劃,都是因為他!」

  「我們.」

  「砰!」

  第四槍開出,沉悶的槍聲與火藥味一同在審訊室瀰漫開來。

  正說話的這人身體猛地抽搐了一下,隨後便靜止了,他的眼神中還殘留著尚未散去的驚恐。

  「多嘴了,賞你吃一發。」

  這人腦門上有個血洞,倒地後還在不斷地流血。

  另外兩人瞪大了眼睛,淚水與汗水已經模糊了他們的面容。

  他們的心臟在剛才幾乎要從胸腔中跳出來,兩人的額頭上全是因為恐懼出現的汗水,整個審訊室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寂靜,連空氣也被凝固了。

  「還剩一發,」李佑當著他們面打開彈倉,再次轉動彈倉,同樣的方式將它甩進去。

  陽光下,李佑的臉龐顯得格外冷漠。

  房間內緊張無比,陽光下李佑的臉龐顯得格外冷漠。

  他坐在高大的背椅上,權威與冷漠如同他的影子一般緊緊跟隨。

  手中的左輪手槍被他毫不留情地拋向那兩名跪在地上的男人,左輪落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如同死神的鐮刀,落在了跪在地上兩人的面前。

  鄭勛拓抬起頭看了李佑一眼,只感覺那眼神中透露出不屑與輕蔑。

  這是在觀賞一場精心策劃的戲劇。

  他們現在就是好玩的玩具。

  李佑隨意地揮了揮手,「轉動那把槍。」

  兩人本就跟受驚的野獸一樣,聽見這話更是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鄭勛拓紅著眼睛,死死的咬著牙,他想要伸手將左輪手槍挪動到兩人中間,可手指顫抖著觸碰到冰冷的金屬後,卻不敢有任何進一步的動作。

  「轉。」

  鄭勛拓顫抖著手,緩緩拿起那冷冽的金屬,他的額頭仍然在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用力將左輪手槍在地面上轉動,轉動中兩人只覺得空氣中的塵埃凝結,時間緩慢到每一秒都成為了折磨。

  另一人則緊閉雙眼,呼吸急促,默默祈禱著命運的眷顧。

  或許祈禱真的有用,轉動停止後,最終槍口真的指向了鄭勛拓。

  他的臉色顯得更加蒼白,嘴唇隨著他的呼吸而輕微顫動。

  「這個遊戲還需要我介紹?」

  李佑挑起眉毛,「俄羅斯輪盤賭,這把左輪里有一發子彈,你們一人一槍.誰在這個遊戲中獲勝,誰就能從這個遊戲中生存。」

  「當然,」李佑笑的很開心,「懦夫也要死。」


  他的聲音冷酷而平靜,「現在你們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對準自己然後扣動扳機。」

  左輪手槍被鄭勛拓拿起來,他不想開槍,連對準自己都鼓足了勇氣。

  可手指每次想要扣動扳機的時候,伴隨著心臟的劇烈跳動,能夠聽到死神的腳步在耳邊迴響。

  他左看右看,兩側還有那些握著手槍的金門安保,不開槍.又能怎麼辦?

  「.」

  鄭勛拓嘶吼著扣動扳機,子彈沒有射出來。

  他大口大口喘著氣,眼淚嘩啦啦的落下。

  另一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和遺憾,他的手比起鄭勛拓穩了一許,但內心的恐懼仍舊如同潮水般湧來。

  鄭勛拓來不及慶幸,而是緊咬著嘴唇,臉上露出期待。

  對方顫抖著接過,左輪手槍泛著幽幽的光。

  這個鄭勛拓曾經倚賴的男人轉動了槍筒,將槍口對準了自己,指尖在扳機上短暫徘徊過後,他一咬牙一閉眼,狠著心扣動扳機。

  子彈仍然沒有出現。

  左輪再次到了鄭勛拓的手中,他同樣閉上眼睛扣動扳機,可耳朵卻堵不住。

  緩緩扣動扳機時,幾乎能聽到彈倉旋轉的聲音。

  房間內靜得能聽見針落。

  但槍聲仍然沒有響起。

  另一人的眼睛閉上了,呼吸停滯,然後緩緩地將槍口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這次.他的手指遲遲未能扣動扳機,內心顯然在經歷著巨大的掙扎。

  李佑面帶笑意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目光玩味而有趣,就跟在看待一場無關緊要的遊戲一樣。

  連續交換著扣動扳機,直到最後一發。

  鄭勛拓打出第五發空槍之後,就開始瘋狂的笑著,只是這笑卻沒有出聲,而是趴在地上發出『嗬嗬』的聲音。

  淚水、汗水、傷口上的血液還有地上的灰塵,都混在了一起。

  鄭勛拓對面的男人緊繃的身體癱軟在地,淚水與汗水.還有不斷從褲子中流出的液體混合在一起,緩緩流向地面上的鄭勛拓。

  李佑站起身來,輕輕地拍了拍手,嘴角的笑意清晰可見,「結束了?」

  鄭勛拓翻身坐在地上,雙腿把自己挪的離男人遠了一些。

  「看來他沒有開槍的勇氣,」李佑扭扭脖子,輕輕擺手,「懦夫也要死。」

  全在俊拔出手槍,扳機被扣動,沉悶的響聲在房間內迴蕩。

  地上的液體複雜多樣,但鄭勛拓這個養尊處優,還算有些臉面的男人臉上只是帶著慶幸和恐懼的笑容。

  李佑居高臨下的看了他兩眼,「恭喜你,鄭社長。」

  鄭勛拓連忙抬起頭,雙手想要去搭李佑的腿,卻被龍大一腳踹走。

  「會長nim,會長nim,」鄭勛拓搓著手,「我贏了我贏了!」

  「我知道,」李佑抽著煙,煙味讓這裡的血腥味變得淡了些,他在鄭勛拓頭上彈了彈菸灰,「你是遊戲的贏家。」

  他接過全在俊遞上來的手槍,「你在遊戲裡贏了他,多活了好長時間。」

  鄭勛拓茫然的抬頭,然後是震耳欲聾的槍聲和無盡的漆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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