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看賞。」
葉青芷還飄著呢,腦子都被腎上腺素占領了,所以,主動親了他一下。
她也很意外,剛才可以說真的是謝晉在伺候她,怪不得富婆喜歡包養有著公狗腰的小白臉呢。
這樣的老闆,能處!
這第一次上崗初體驗,給九十九分。
謝晉本來是想嚇嚇她,倒是被她的反應給弄的愣了下。
這女人膽子比他想的要大,也沒有特別羞澀,居然還可以在這種事情上和他開玩笑,看樣子也沒那麼笨。
謝晉神色不明地捏了下她的小臉,「看來本侯真是給你好臉了。」
接下來,謝晉讓她體會了一次什麼是疾風驟雨,什麼是雨打芭蕉,什麼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葉青芷,……
說變臉就變臉,狗都沒你狗啊!
還能咋辦,不能拒絕,那就和他一起發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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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芷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第一天入職,就被迫加了一晚上的班!
她好慘。
葉青芷想哭了。
去主母那裡投訴侯爺壓榨小妾有用嗎?
想想看過的宅鬥文,宮斗劇,葉青芷腦子再不好使也覺得去主母那裡哭訴不僅沒用,主母指定以為她凡爾賽呢。
後果是不僅不給加班費和工傷費,還要打她一頓。
如意見她醒了,端來熱水,要伺候她起床。
葉青芷動了動,就覺得渾身疼的厲害。
而且,她覺得自己有些發熱了。
工傷無疑了,葉青芷決定接下來曠工請假。
「如意,給我倒水潤潤嗓子,我不起床洗漱了,你去夫人那裡跑一趟,就說我傷的厲害,求夫人給叫個大夫看看,賜點藥抹抹,再求一碗避子湯。」
葉青芷也不是疼的一點不能動,想起床當然忍忍也能起。
可是,她何必這麼委屈自己,還主動送上門去給人再虐一回,又不給加錢!
她的原則就是能裝殘就裝殘,擺爛了,她就是個廢物。
「嗚嗚嗚……小姐,你受苦了,侯爺怎麼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啊,瞧你身上這些傷,奴婢都要以為你被侯爺折磨了,嗚嗚嗚……」
如意看了眼葉青芷白嫩嫩肌膚上的青紫痕跡,頓時就哭出了聲,姨娘都不喊了。
「快別哭了,你家小姐還等著你救命呢,你難道想我這副樣子跑夫人面前,再被磋磨一頓?」
葉青芷沒好氣地打斷她的哭哭啼啼,雖然小丫鬟心疼她,讓她心暖,可也煩聽她哭個沒完。
「當然不想了!」如意趕緊抹抹眼淚,「奴婢這就去求夫人找個大夫給小姐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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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芷昨天得寵,侯爺一夜叫了四次水,直到天快明了屋裡才沒有了動靜。
這個消息,還沒等葉青芷醒來,就已經傳遍了後宅。
「賤人!賤人!真是個賤人!怎麼就沒淹死她,讓她活下來了!」
姚茵茵聽到這個消息,氣得砸碎了屋裡的一套茶具,兩個花瓶,還撕碎了三塊手帕。
比二哈還能拆家。
「姨娘,你別為了那種賤人生氣,侯爺只是一時貪新鮮而已,過幾日就厭棄她了,說來說去,她就只是個商賈女……」
貼身王嬤嬤想勸她,可勸到茄子地里去了,姚茵茵聽到這,更生氣了,緊接著一陣瘋狂輸出。
「嬤嬤你什麼意思,說我連個商賈女都不如,我是貴妾,她也是貴妾,我入府半年,侯爺就寵幸了我三回,每次就要了我一次!
可那個女人呢,落了水身子才養好,侯爺就迫不及待地上她的床了,一晚上就要了她四回。
嗚嗚嗚……氣死我了……嗚嗚嗚……不就是一臉的狐媚子相……嗚嗚嗚……我加起來還沒她一夜得寵次數多呢……」
姚茵茵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誰讓她對謝晉愛的深沉呢!
明明是四品大官禮部侍郎的嫡女,姐姐還是宮裡的麗嬪,什麼好姻緣沒有,非要給謝晉當妾,雖然是貴妾,可也是妾。
不過,她當初是想以平妻之位嫁進來的,可謝晉不給她這個臉面,直言她不配。
這般受辱,戀愛腦的姚茵茵還是要死要活的給謝晉當妾。
可惜,入府後,謝晉依舊不喜歡她,還嫌棄她太吵,基本不進她的院子。
「哎呦,我的好小姐,你別哭了,你要是見不得賤人猖狂,咱們就再弄死她一回,上次是她好命讓人給被救了,下次一準要她的賤命!」
王嬤嬤見她哭的悽慘,心疼不已,忙低聲勸慰,總算是讓姚茵茵停止了哭泣,滿心籌劃怎麼弄死葉青芷。
「走,去夫人那裡,我倒要瞧瞧那賤人被侯爺滋潤了一夜,會變得多麼嬌媚。」
眼見到了請安的時辰,姚茵茵鬥志昂揚,眼睛紅的像兔子精,要去打敗葉青芷這個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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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茵茵在這邊嫉妒的要死要活的,不遠處的海棠院裡的秦姨娘聽到這個消息,反應就很平淡。
「侯爺想寵愛誰,想寵愛幾次,咱們哪裡能管得著。」秦姨娘說著,低頭溫柔的摸了摸手腕上的紅鐲子,又沖丫鬟春杏吩咐道,
「行了,別嚼舌根了,擺早膳吧。」
春杏低聲應是,將幾個精美的碗碟擺放好。
秦姨娘的父親是個七品小官,出身不高,入府是良妾,比貴妾低一等級。
她沒有明面上的嫁妝,也無陪嫁丫鬟嬤嬤跟隨,自己入府,在府里的吃穿用度稱不上奢華,但也比普通小官家過的好。
春杏擺好各樣早點,便伺候秦姨娘用膳,先遞給她一碗魚片粥。
「嘔……」
秦姨娘喝了一口,就突然噁心起來,驚的春杏頓時變了臉色,跪地求饒。
秦姨娘擦擦嘴巴,一時間什麼胃口都沒有了,低聲問春杏,「我的小日子多久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