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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任平生想抱南韻(中秋快樂)

2024-10-11 20:50:34 作者: 兩竿落日
  任巧倒沒有覺得南韻「可怕」,僅對任平生的瑟,表情有些不屑,隨即響起的南韻的詢問,讓任巧俏臉上的不屑瞬間收斂,變成有點心虛的憤怒。

  「巧兒,你適才在對講機里提到的照片,可在身上?」

  「說到照片我就來氣,任平生這個混帳東西,趁我不注意,把照片全都扔進灶台里燒了,現在就剩下一些普通的照片在我院子裡,不過我可以用任平生的名聲發誓,任平生中午真的想你想的哭。」

  任平生警了眼南韻,接話道:「扯淡,我明明是把照片全吃了。」

  任巧說:「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混淆視聽?沒用!阿嫂英明神武,豈會受你影響。」

  「所以,我也不能信巧兒的話,」南韻輕捏住任巧的臉,「我若信了你的話,豈不成了昏庸之君。」

  任巧真摯道:「阿嫂,我的話可以信,我用任平生的名聲發誓,我說的句句屬實。」

  南韻鬆開任巧彈性十足的小臉蛋,警了眼切土豆的任平生,淡淡道:「平生何來名聲?」

  「倒也是,任平生在外的名聲都是惡名。」

  噠噠噠---」--任平生敲著砧板,不滿道:「你們說歸說,別牽扯進無辜人任巧一臉嫌棄:「阿嫂,你看任平生多能胡扯,他就是當事人,還無辜。」

  南韻淺笑:「平生素來喜歡裝無辜。」

  「嘿,你們倆姑嫂這就開始合夥對付我了是吧,」任平生嘆了口氣,「

  我都可以想像的到以後的日子得有多難過。」

  任巧笑說:「別難過,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難的,」任巧扭頭對南韻說,「阿嫂,我們別理任平生了,去我院子看今天拍的照片?」

  「好。」

  任平生接話道:「我們今天遇到南雅了,巧兒很好奇你怎麼會那樣處置南雅,要是方便,你就告訴她。」

  任巧是很好奇南韻怎麼會那樣處置南雅,但她的本意是讓任平生問南韻,然後轉告她,她沒想到任平生就這樣水靈靈的說出來。她警了眼南韻,

  趕著簡述他們遇到南雅的全過程,沒有半點隱瞞。

  南韻神色如常說:「都出去。」

  一直眼觀鼻鼻觀心、不敢聽陛下、公子和小姐閒聊的廚子、侍女立即行禮告退,任平生跟著放下菜刀,放下撩起的衣袖,往外走,任巧攔住。

  「你幹嘛去?」

  「不是讓出去嗎?我出去啊。」

  任巧翻了個漂亮的白眼:「阿嫂是讓你出去?」

  任平生笑說:「我還以為我也在內,」任平生看向南韻,「她那樣做,

  是故意自污?」

  「她主要是為了脫身,」南韻說,「她是個聰明人,自驚雷之夜後,便一直想脫離宗籍。為此,她借我對你的情,故意做出怨恨你我的假象,逼你履行婚約娶她,目的是讓我把她嫁給別人。

  我當時沒有搭理她,然後南永川找上她,想借她對你我的怨恨,忽悠她用巫蠱之術殺我。於是,她將計就計,借巫蠱,進宮自首,請我削除她的宗籍,公主封號。

  我答應後,她又以說服太上皇,讓太上皇配合我等出席大宴的條件,換我以太上皇疼愛女兒,私給她錢財的名義,給她月錢,供養餘生。」

  南韻接著說:「她還為求真實,請我打她,我沒答應,她就自扇。」

  「原來是這樣,」任巧說,「她剛才裝的可真像,我還以為她真是被人騙了。」

  任平生留意著南韻的微表情,說:「這麼說來,她上午過來不僅是為了完成她朋友的心愿,也是見我還活著,特意過來向我表明她的態度。的確是個聰明人。」

  南雅那樣的方式,既沒有落下面子,也達到了目的。

  不過,總得來說,南雅是一個幸運的人。

  雖說想方設法的擺脫南氏宗籍、公主身份,對南雅而言是一種不幸,但這種不幸是任平生帶來的無法改變的客觀事實。就像地震、洪水等天災,人在既定的客觀事實里也獲得大利,便是一種幸運。

  另外,從個人的角度來看,南雅的確是一個幸運的人。

  南雅從小到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就是任平生當初都得讓南雅三分。

  南韻同為太上皇的的女兒,五歲卻隨母妃入了冷宮,在冷宮沒待兩年,


  就親眼看著母妃病死在自己面前,之後南韻獨自一人在冷宮靠天苟活。好不容易等到太上皇下詔離開冷宮,獲封永安公主,卻是要和親匈奴。

  南韻當時的絕望可想而知,若非任平生劫殺和親隊伍,將南韻劫走,南韻早已自盡於和親路上。

  父女關係上,太上皇對南韻苛刻過甚,可以說就沒拿南韻當女兒;對南雅則是寵愛過甚,為讓南雅脫離宗籍後,仍能維持錦衣玉食的生活,都願意配合南韻、任平生出席大宴,以彰顯南韻的正統。

  任平生體會不到南韻當時的心情,但通過這件事,可以看出南雅遇到南韻,是南雅這輩子最大的幸運。

  因為南韻大度,明事理。

  尋常家庭的子女,都會因為父母的偏心,嫉妒甚是仇視自己的兄弟姐妹。南韻的遭遇,別說南韻嫉妒南雅,就是南韻要通過苛刻南雅,報復太上皇,太上皇都無話可說。

  可南韻不僅沒有嫉妒南雅,沒有那樣做,還如了南雅的意。甚至南雅主動以為顯真實的藉口,讓南韻打她,南韻都不打,足以見得,南韻胸襟似海,明月入懷。

  任平生欽佩南韻氣量之餘,更心疼南韻,想抱南韻,於是對任巧說:「瓜吃到了,開心了?去把照片拿過來,我剛想到一些事,要跟你阿嫂說,你別在外面偷聽。」

  任巧紅唇微啟,還未來得及出聲,南韻先一步開口:

  「此次過來,還未拜見世母、叔母,我先去拜見世母、叔母,再過來。」

  值得一提的是,南韻說這話時,柔媚的桃花眼眸光斂灩的看著任平生。

  任平生對上南韻柔和的目光,清楚南韻明白他讓任巧去拿照片的意思,

  也明白南韻在告訴他,不用擔心,她未因太上皇對南雅的疼愛,而心有晦暗。

  不過即便如此,任平生還是想和南韻聊聊,抱抱南韻,是想到南韻可能不願意被任巧聽去,便說:「看來小韻兒挺想我的,一來就直奔我這,」任平生看向任巧,「巧兒帶你阿嫂過去,我留在這接著做飯。」

  「小韻兒,噴————」任巧露出賤兮兮的笑容,「小韻兒嫂嫂,我們走吧,先去我院子拿照片,再去世母那。」

  南韻清澈柔媚的桃花眼裡瞬間閃過一絲羞澀,不著痕跡的瞪了眼任平生,強作平靜的往外走。

  任平生笑嘻嘻的目送南韻、任巧出了厄廚,撩起寬大的衣袖,拿起侍女洗好的生薑,開始刮生薑皮。

  這時,剛才被南韻叫出去的廚子、侍女全都走了進來。任平生自然的將手裡的生薑,遞給一個侍女,讓其刮完生薑皮,將生薑切成他切的土豆條的形狀。

  任平生打算做一道「真假美猴王」,給任巧一個大大的驚喜。

  同一時刻,南韻、任巧走在通往任巧留聽院的遊廊上,旁邊的鮮花、林木襯的南韻、任巧格外嬌艷。

  任巧開口道:「阿嫂有兩年多沒來我的院子吧?」

  「差不多。」

  「那阿嫂也有兩年多,沒去過阿兄的院子,」任巧故意壓著嗓子問,「阿嫂今晚要不要在阿兄的院子住下?」

  南韻警了眼任巧,梨渦淺笑的反問:「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平生的意思?」

  「我的意思,同時也是阿兄的想法。今天中午阿兄在摘星樓,真的看著皇宮方向,問對講機能不能聯繫到宮裡,」任巧說,「還有前幾日,阿兄在家裡過夜,也想阿嫂能留下來。」

  說完,任巧瞅著南韻無暇的側臉,等了幾秒,見南韻不搭腔,換話題道:「對了,今日收到許多拜帖,都是要來拜訪阿兄,恭賀阿兄死而復生的。阿兄的意思的是見一些該見的人,阿嫂,你的意思呢?」

  南韻反問:「巧兒不想平生見姚雲山、南行師那些人?」

  「也不是不想,是我覺得沒必要。阿兄失憶前,征討百越,得勝歸來,

  姚雲山、南行師要過來拜賀,阿兄都沒搭理他們,現在他們過來,阿兄就見,」任巧說,「我覺得不符合阿兄前兩年的人設,會讓姚雲山、南行師起疑心。」

  「巧兒言之有理,也言之差異。」

  南韻輕描淡寫的說道:「平生今日模樣,姚遠山、南行師見後,是會發現平生不同,進而推測出許多事情,但又如何?他們不外乎會散播平生是假冒之人,或對平生起輕視之心,或圖謀造反。」

  『我倒沒有擔心這些,我就是—-—--怎麼說呢,就是有點擔心,覺得阿兄不見他們更好。」


  「巧兒是關心則亂。你且將心放進肚子,平生今日固然失憶,但平生絕非愚笨之人,也不是那等平日誇誇其談,到了正式場合就心顫身抖的無用之人。」

  南韻舉例道:「昔日我隱瞞真相,和平生碰面,平生看似將自己擺在下位,實則一直在通過言語、行為試探我。

  我故意將毛筆釘入他的腳邊,他雖有懼意,但他能腿不抖、聲不顫的編瞎話唬我,企圖占據談話的主動權,後被我拆穿了也不慌。這等心理素質,

  巧兒何須擔心他應付不來姚雲山、南行師?

  縱使姚雲山、南行師仗著平生缺乏廟堂經驗,在平生那裡占了便宜,但就如蚊蠅站在蜜糖上,無傷大雅。」

  任巧覺得南韻說的很有道理,如果姚雲山、南行師真在任平生那裡占了便宜,且不說以任平生的德行,必會向姚雲山、南行師討回來,就是南韻都不會輕易放過姚雲山、南行師。

  不過,任巧開口說的是:「阿嫂說的是有道理,但我還是有些不安,需要阿嫂多拿出一些作證。例如阿嫂接阿兄回來時,為什麼要隱瞞真相?阿嫂用了哪些手段,讓阿兄同意阿嫂,還離不開阿嫂?」

  南韻警了眼任巧,淡淡道:「想知道?」

  任巧甜甜道:「阿嫂這麼好,肯定不會像任平生那樣,故意吊我胃口。」

  「腐儒言,嫁夫從夫,我即將嫁給你阿兄,自然要從平生之行。」

  「別呀,」任巧摟著南韻的手臂,撒嬌道:「阿嫂,你知道我就這點愛好,你就告訴我嘛,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你也知道我口風最嚴了,你當年做夢喊阿兄,我至今都沒告訴阿兄。」

  南韻腳步一頓,輕捏住任巧的臉,淺笑問:「巧兒這是在要挾我?」

  任巧眨巴看眼晴,一臉無辜的說道:「阿嫂誤會了,巧兒哪敢要挾阿嫂,巧兒是想向阿嫂證明我嘴言。」

  南韻鬆開任巧軟嫩的小臉蛋,繼續往前走說:「我並非有意不告訴巧兒,實是待巧兒有了鍾意之人,便會知曉我今日為何不願意告訴你。」

  任巧眼晴一轉,說:「這樣吧,阿嫂你今天先告訴我,滿足我的好奇心,等我有了喜歡的人,我再把我和他的事情,告訴阿嫂你,怎麼樣?」

  「我對他人之事不感興趣。」

  任巧喊聲道:「也不知道當初是誰,拐彎抹角的從我這裡問阿兄的事情,我當初可是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你了。」

  南韻理直氣壯的說道:「平生又非他人。」

  「好好好,我是他人,我等會就告訴阿兄,你當初天天晚上做夢喊阿兄的名字。」

  任巧著腳快步往前走。

  南韻啞然失笑,跟著剛走進任巧的留聽院,有所感的抬頭。

  只見專用於繡衣通訊的烏奴從天際直衝而下,懸停在任巧面前,

  任巧顯然早已聽到烏奴的聲音,淡然的伸手,取下烏奴腿上的竹筒,取出裡面的暗報一看,神色嚴肅的交給南韻。

  「阿嫂,北地郡邊關來報,昨夜夜半,匈奴遣使來離求和。」

  南韻接過暗報,認真閱覽一遍,疊好暗報,放入左袖裡的口袋,說:『

  巧兒去拿照片,拿完照片,我們去世母那。」

  「匈奴這個———·阿嫂打算怎麼辦?」

  「晚上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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