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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陛下說話沒道理,都是我守住最後一關

2024-11-23 02:33:10 作者: 兩竿落日
  第357章 陛下說話沒道理,都是我守住最後一關

  書房外,院內的燈台已經點亮。

  任巧看似端坐在石凳上,實則耳朵早已溜進書房,仔細傾聽著裡面的動靜。

  然後-————-任巧秀眉微皺,圓圓的杏眼裡蕩漾著疑惑,這是什麼聲音?

  唇語?

  不像。

  任巧繼續聽了一會,見書房裡仍是這樣的聲音,心裡就跟貓爪子撓似的,忍不住的站起來,跑到書房的琉璃窗前,扒著窗戶往裡看,奈何琉璃多彩、厚實,

  什麼都看不見。

  推是可以推開,書房裡若只有阿兄一人,貿然推窗無事,但阿嫂在裡面,她貿然推開窗戶就太過失禮。再者,萬一阿兄、阿嫂在裡面是在做一些「不足為外人見」的事,她突然推開窗,豈不尷尬。

  於是,任巧敲窗輕喚:「阿嫂?阿兄?」

  窗戶里飄出任平生的回應。

  「幹嘛?」

  「你和阿嫂現在是什麼情況?阿嫂已經將你揭穿了?知道你有多無聊了?」

  任巧話音未落,南韻酥脆的嗓音從窗戶里飄了出來。

  「平生無聊,巧兒也不逞多讓,竟和平生一起騙我。「

  與此同時,任巧還聽見甲冑的甲片摩擦、碰撞的聲音,不用猜也知道是任平生站起來時發出的聲音,其中還有綢衣拂過甲片的聲音。應該是阿嫂的衣服-——」

  兩人正挨著?

  「阿嫂,你別聽阿兄瞎說,他下午這樣逗我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結果是他威脅我,不讓我跟你說。我沒辦法,又想著這樣能讓你親眼看到阿兄有多無聊,這才勉為其難,迫不得已的配合阿兄。」

  「平生之無聊,早在平生失去情感時,便已見過。」

  南韻語氣淡淡的說著,伸手捏住任平生的臉。

  任平生回捏住南韻嫩滑的微熱臉蛋,說:「要不說你們年輕,讀書人能的無聊能叫無聊?這叫懂得在平淡無趣的生活里,自我尋找樂趣,為生活添光加彩。

  你們能有我這麼有趣的人在身邊,就偷著樂吧。

  我要是那種悶葫蘆,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你們得無聊死。」

  任巧聲走回到石凳旁:「你就是無聊,沒有比你更無聊的人。」

  書房的房門打開,任平生、南韻相繼走出來。南韻說,「平生之言雖是歪理,但也是有幾分理。」

  任巧繼續聲道:「阿嫂,你就向著他吧。反正阿兄在你那,什麼都是好的。」

  任平生招呼南韻坐下,得意洋洋的說道:「你這不是廢話,韻兒不向著我,

  向著誰?難不成向著你?」

  「阿嫂怎麼不能向著我?」任巧不服道,「那兩年都是我、月冬和阿嫂在一塊,你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那時候,我們經常在一塊說你壞話。」

  「嘖,還說我壞話,」任平生說,「說來聽聽,你們說我什麼壞話?」

  「不告訴你。」

  南韻紅唇微啟:「倒也不算是壞話,左右不過是我問巧兒、月冬有關於你的事,巧兒、月冬將你的事告訴我,」不等任平生接話,南韻換話題問:「你們可有用膳?」


  「沒,特意等你過來一塊吃,」任平生習慣性的看向月冬,接著轉而看向春花、秋月,說:「去小廚,讓人把飯菜端過來,」任平生看向巧兒,「巧兒也在這吃?」見巧兒應下,任平生再對春花、秋月說,「加上巧兒、月冬。」

  「喏。」

  春花、秋月立即帶人往外走。月冬喊住她們,追上去,言簡意炫的交代南韻、任巧的喜好。

  任平生接著說:「等會吃完,我回那邊一趟,發朋友圈,」任平生掏出手機,看著南韻說,「我們倆還沒照,月冬,你幫我把頭盔還有武器拿出來。巧兒,你幫我和韻兒拍兩張。」

  一個多小時後,現代時間十九點四十五分鐘,已脫掉甲冑的任平生對月冬交代一句,帶春花、秋月等人去吃飯後,牽著南韻柔若無骨的玉手,走進未點蠟燭的臥房,前往現代。

  眨眼間,任平生陡然有種從涼爽怡人的公園,來到置於雷雨中悶爐的錯覺。

  轟隆雷聲帶來的閃電照亮靜謐的客廳,大雨狂風砸的陽台窗戶,眶眶作響。

  「我去看下陽台的窗戶關沒關?」

  任平生鬆開南韻的玉手,走到陽台門時,看到陽台窗戶都關的嚴嚴實實,便順手關上陽台門,拉下捲簾,見南韻不開燈,直接端坐在沙發上,笑問:「怎麼不開燈?」

  南韻看向在雷電中略顯身影輪廓的任平生,紅唇微啟道:「我還有事,先行回去一趟,一個時辰後,我再來接平生,或者過來陪平生。」

  「你有什麼事?」

  南韻明亮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狡:「暫離平生些許時間,以免打擾平生發朋友圈。」

  任平生走向南韻,看著在黑暗中更顯嫵媚誘人的南韻,笑說:「小姑娘話裡有話啊。」

  「是平生心有二意。」

  任平生坐到南韻身邊,嗅著南韻身旁飄來的幽香,問:「那你說說我有哪二意?」

  「平生有哪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讓平生如意。」

  「嘶,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任平生摟住南韻的細腰,頭挨著南韻的臉說:「老婆這是有氣?」

  南韻玉指輕推開任平生腦袋,淡淡道:「朕不能有氣?」

  「能,太能了,我應該早點發現,」任平生又挨上去,「不過這也不能怪我,你剛才一進來就那樣,我還以為你是要那樣破我的局呢,誰能知道你是有氣。話又說回來,我老婆還是好啊,生氣了都這麼溫柔,真是讓人愛死你了。」

  南韻再度推開任平生腦袋,捏住任平生的臉,說:「平生多想,我氣平生和剛才之舉,是兩回事。」

  「哦,我明白了,你剛才那樣是因為一天沒見我想我,和你因為我那樣生我氣,沒關係,」任平生再一次挨著南韻,「請問陛下,是這樣嗎?」

  南韻沒再推開任平生,也沒有捏住任平生在她腰間不太老實的手,僅淡淡的回道:「不是。」

  「那是怎樣?能不能請陛下受累跟我說說?」

  「不能。」

  「你不說,那就是我理解的那樣,」任平生摟著南韻倒到沙發背,「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何事?」

  「今天見了表弟,我送阿母回去的路上,跟阿母說接下來我和你會努力,爭取讓阿母儘早抱上孫子,所以我們得-—----你也不想你親愛的老公,在你未來婆婆那裡食言吧。」

  南韻無語的看著任平生在黑暗中依舊明亮的眼睛,捏住任平生臉,說:「依朕之見,平生想讓世母儘早抱上孫子是假,想出爾反爾是真。」

  「陛下這話說的就有點沒道理了,那幾次哪次不是我守住了最後一關,倒是陛下....—·

  「閉嘴。

  「閉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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