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陸景川打開了臥室內的燈。
沈梨那張精緻的小臉皺成一團,她纖白的手指扯著領口處,衣裳被揪的皺皺巴巴的,「疼……景川,好疼……」
「是胸口疼麼?」 男人沉聲道,「我給你看看。」
他大手解開了女人睡裙上的珍珠紐扣。
當看到那鎖骨往下的一片時,男人漆黑幽深的眼眸驟然變得沉了幾分,就連呼吸都重了些許。
沈梨在沒懷孕之前,雖然看上去很瘦,很嬌小,但卻很豐滿,該有肉的地方也絕不含糊。
自從懷孕後,她的尺碼大了一圈。
而現在,尺碼像是大了三倍都不止!
「漲的難受……」沈梨卷翹的睫毛上沾著淚痕,眼尾紅紅的。
她懷孕生孩子的時候都沒感覺到身體有什麼不適應。
可當生完孩子,餵奶實在是太疼了。
尤其是小安安貼上去嘬的那第一口,疼的她渾身繃緊。
每次第一口都是最疼的,到了後面就沒那麼疼了。
不光是餵奶,她的身體時不時的就會脹痛,就需要時不時的排出來,要不然就會變成鉛球似的沉甸甸的壓著,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那……我幫你?」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著,幽深漆黑的眸望著沈梨。
沈梨羞恥的咬著唇瓣兒,她看了看身側熟睡著的小安安。
小安安一個小人根本喝不了那麼多。
現在這大半夜的,她唯一能指望的只有陸景川。
「好。」沈梨羞恥的咬著唇瓣,紅著小臉點點頭。
「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們都老夫老妻的了。」陸景川嗓音低啞的說。
沈梨閉上眼,咬著嫣紅的唇瓣,點了點頭。
當男人吻上去的瞬間,沈梨難以抑制的發出一道嬌軟的悶哼聲。
像小奶貓叫似的。
陸景川咽下喉嚨里的那一大片溫熱的甘甜,那麼大一口,他一個成年男人咽下去都差點嗆著。
更別提安安這臭小子了。
這臭小子,一天到晚是真有福氣。
陸景川幽深的眸瞥了眼蜷縮成一團熟睡著的小傢伙,小傢伙睡著的時候都在吸吮著他的小手指頭,越看,陸景川越發嫉妒這小傢伙。
男人溫熱寬闊的手臂摟著女人纖細的腰身,俯身將頭低了下去。
沈梨渾身繃緊,纖白的手指緊緊的攥住床單被褥。
二十分鐘後,那股脹痛的感覺全部消失。
沈梨鬆了口氣,總算是不難受了。
她舒舒服服的摟著熟睡著的小奶娃睡著了。
沈梨倒是睡著了,可陸景川卻是被撩起了一身的火。
看著抱在一起熟睡著的母子倆,陸景川無奈,只能起身去往浴室。
淅淅瀝瀝的水流聲傳來,掩蓋掉裡面一切的聲音。
……
第二天一早,等沈梨醒來時,陸景川已經在小院子裡晾曬尿布了。
路過的水仙嫂子見到這一幕驚訝道,「陸團長,又洗尿布啊。」
「嗯,小孩喝得多,尿的也多。」陸景川將乾淨的尿布伸展開,放在小院子裡的繩子搭起來的晾衣架上。
這一根繩子上已經有十幾塊尿布了。
幸虧杜蘭準備的尿布比較多,要是就那麼幾塊,完全不夠這臭小子尿的。
「陸團長真是個好男人啊。」水仙嫂子羨慕道。
路過的張葉嫂子也開口道,「是啊,我坐月子的時候,孩子的尿布都是我手洗的,我家那男人都不知道搭把手。」
「也不是誰家的男人都能跟陸團長似的。 梨妹子嫁給這麼好的男人,真讓人羨慕啊。」
路過的嫂子們羨慕不已。
同樣都是男人,這差別也太大了。
像陸團長這樣的好男人,天底下可不多了。
陸景川晾曬好了所有的尿布後,用肥皂洗了洗手,拿著空的盆子起身回到房間了。
陸景川回到房間內,「媳婦,醒了。」
「嗯。」 沈梨揉了揉眼,聲音軟軟的。
坐月子期間她的睡眠時間要比之前更長一些。
以前早上7點鐘就能醒的,現在得到八點甚至九點鐘了。
「飯菜已經做好了,在鍋里熱著呢,我抱你先去洗漱。」 陸景川說。
「我自己來就好。」 沈梨坐起身子來。
順產的好處是生完孩子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恢復也比較快。
但剖腹產的話,生完孩子還要按壓肚子,肚子上有那道傷疤,以至於走起路來是非常疼的,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
這是沈梨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她覺得跟自己沒懷孕之前沒什麼差別——除了惡露有點多。
「你剛生完還很虛弱,我抱著你就好。」陸景川快步上前,將沈梨抱入懷中。
沈梨無奈,只好任由他抱著。
陸景川抱著沈梨來到洗手間裡,扶著沈梨站在地上,給她打了一盆溫熱的洗臉水,用乾淨的寬大的毛巾沾著洗臉水,幫她一點點擦拭著臉上。
他的動作很溫柔,很細膩,眼神專注認真,給她擦臉的時候,認真專注的就像是對待罕見的珍寶。
這種被人精心呵護嬌養著的感覺,讓沈梨心底暖暖的。
隨後,是陸景川遞給沈梨溫水,讓沈梨刷牙。
原本陸景川還想代替沈梨刷牙,沈梨無奈的接過了牙刷,輕輕的刷著。
陸景川接過木梳,一下下的輕輕的幫沈梨梳著濃密烏黑的長髮。
她的頭髮很軟,手感很好,摸起來滑滑的,手感像是這世界上最好的綢緞。
他給沈梨將頭髮扎在腦後,編了一個比較蓬鬆的麻花辮。
「你還會編辮子。」 沈梨漱口結束,看著鏡子裡神情專注認真編辮子的男人,「你之前該不會是給別的女人編過吧?」
要不然怎麼能編的這麼好。
「沒有。」 陸景川給她系好頭繩,「之前你在洗手間對著鏡子編辮子的時候,我總是看你,看多了就學會了。」
沈梨小臉一紅。
「媳婦,你冤枉了我,我很傷心。」男人哀怨的望著沈梨。
「然後呢?」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補償?」男人幽深的眼眸注視著她,修長的手臂摟著她的腰身。
「什麼補償?」
「親親我。」
男人聲音性感,沙啞,又有些繾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