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吧,看你了,或者我們秀恩愛你看著好了。」
陸樂賢搖搖腦袋跟李馳說:「現在最重要的是,選擇一種合適的花送給我女朋友。」
「加一。」
燕安也拿起手機,搜索了花店看起花來,「我覺得有時候單一一種花,不夠表達我的情誼,能不能拼啊,自己做束花。」
「肯定能啊,明天咱去花店做花去。」陸樂賢說。
「做完再去KTV,選一家環境比較好的,然後稍微練習一下唱功!」
陳英彪有些緊張,「總是要唱歌的,起碼別嚇到別人。」
「說實在的,唱功短時間很難提升很多。」
燕安爬上了床,說道:「唱歌評分的話,有個感情評分,你別管唱的音準不准,好不好聽,感情必須得拉滿。
然後把話筒聲音調低,音樂聲開大,原唱打開,深情流露之下,超級加分。
別慌,彪哥,你現在要做的是,選一首切合情感的歌。
比如說,分手了現任變前任,還有一首《體面》可以唱呢。
你想想,什麼歌契合你對藍藝的感情,文藝點,浪漫點。」
陳英彪聽此高招,頻頻點頭,「那我好好選一選。」
與此同時,女生寢室。
《偏愛》的旋律響起,嗓音清新的藍藝唱的認真投入。
……
第二天。
燕安等人去了花店,各自拼好了想送給心上人的花,還挑了幾家KTV,選了家環境比較好的唱了幾個小時。
還真叫彪哥找了首切合他情誼的歌——《晚風告白》
花,定製好了;
蛋糕,也定製好了;
歌,訓練了無數遍;
場地,人員,已安排妥當。
但她的生日還是來的那麼猝不及防。
十二月二日早上時,陳英彪想叫燕安等人起床,卻發現嗓子疼的厲害,張口說出一個字,都像是用刀在割嗓子眼。
「安安,我廢啦!」
一大早的,燕安就聽見彪哥啞著嗓子在喊。
「我去,彪哥,你嗓子怎麼成這樣了?」燕安吃了一驚,他這嗓子別說唱歌了,說話都費勁。
真的,彪哥都快哭出來了。
「莫慌!為父來救你!」
李馳穿上衣服,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猛的彈起,「我有準備的複方草珊瑚含片!專治咽喉腫痛,嗓子干啞!」
「太好了!我們有救了!是醫學家!」
陸樂賢玩梗玩的樂出了聲。
「父親!」
陳英彪對著李馳納頭便拜!
李馳取出含片來倒了幾片在陳英彪手裡,祝福道:
「以後你要是和藍藝結婚了,我希望你這麼把喜糖放我手上!」
「我操,淚目!」
燕安跟陸樂賢吐槽一句,同時仰著頭,呼吸著友誼的芳香。
「孩子,今天你的穿搭以及髮型交給我來打理,精神點,別丟份兒。」
陸樂賢活動了下脖頸還有手腕腳腕,拿出了捲髮棒。
「拜託,不要小看我們之間的羈絆啊!我一定將你打扮的超級帥氣!」
「怎麼尬燃尬燃的。」燕安憋不住笑了。
「父親!」
陳英彪又給陸樂賢拜了一個。
「精神點!別丟份兒!」
陸樂賢拍拍他肩膀,很有精神的說。
賢哥確實是會打扮的,一早上的時間,給彪哥整了個很帥氣的髮型,衣服也整的潮流了,形象氣質明顯提高了一大截。
中午時,幾人簡單吃了些。
去花店拿了定製好的花,在KTV包了個大包間,跟KTV的工作人員說好了整個生日的程序,上蛋糕啦,上花啦什麼的。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白小禾跟燕安他們先碰了頭。
少女柔順長髮披肩散著,外搭一件藍色系羊毛大衣,內襯暖杏色針織連衣裙,搭了條暖杏色圍巾,白色的靴子。
提著個白色包包。
整體風格乖乖巧巧,可可愛愛的。
一看到燕安便小跑著蹦到了他身前,甜甜的叫。
「哥哥~」
這一聲哥哥叫的燕安眼眸瞬間明亮了,心裡那是一個酥。
可她緊接著又說:
「哥哥,我給你織了條圍巾,你女朋友知道了不會生氣吧~」
白小禾從包包里取出來一條白色圍巾,圍到了燕安脖子上。
「情侶款的,在寢室里待著太無聊了,學的織了個這個。」
燕安低下頭輕輕吻了下她額頭,柔聲說:
「我女朋友不在這兒呢嗎?還是個夾子音小綠茶。」
「咦……」
尊貴如安安公主,也是受到了來自舍友的噓聲。
這噓聲給白小禾都搞得不好意思了,俏紅了臉。
「嚶嚶嚶~哥哥,你看他們。」
燕安伸手墊在白小禾後腦勺處,俯身低下頭又吻了下她櫻唇,目中唯有她道:
「沒事,不用管他們。」
白小禾小小的嬌作了一下便恢復了正常,八卦的問陳英彪:
「彪哥,你是有什麼打算嗎?唱歌表白?」
陳英彪一個大老爺們老扭捏了,撓著腦袋故作輕鬆道:
「沒有沒有,沒有表白的打算的,只是……想送個蛋糕,我們玩的挺好啊……你別多想。」
「還說沒有,你這嗓音都有點沙啞了……」
白小禾挽著燕安胳膊站在他旁邊,斜眼看陳英彪。
幾人在KTV坐了幾分鐘,陸樂賢接了個電話出去了,回來時身旁跟著韓盼巧。
韓盼巧嘴唇上少些血色,看上去很有破碎感,束著高馬尾,穿著件偏大的白色羽絨服,下身是寬鬆牛仔褲跟運動鞋。
她跟在場的人都是認識的,但也只是抿唇微笑點頭,淺淺的打過招呼。
因為公孫楠的關係,白小禾一開始對人家很有距離感,後來相處之後,發現韓盼巧的性格特別好。
屬於是,哪怕是受了別人委屈,都要先道歉的那種。
「不熱嗎?」
白小禾看韓盼巧臉色熱的有些潮紅便問道。
包間裡挺熱的,白小禾摘了圍巾,脫掉了外套,只穿個針織連衣裙都不冷。
韓盼巧有些拘謹,猶豫了下還是脫掉了外套,整齊的疊好放到了一旁,看到陸樂賢的外套隨便在座位上放著呢,也幫他疊好放到自己衣服上了。
陸樂賢看到後寵溺的摸了摸她頭髮,笑的很開心。
「壽星幾點到啊?」
白小禾朝坐著但身體繃的很直的陳英彪抬了下頭,問道。
「約的四點。」
剛說完話,陳英彪看了下手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