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如夢初醒,身體微微顫抖著,結結巴巴的回答道:「大……大佬,這裡是21大區!」
「五行元素環這一炸竟然讓我跨越了二十多個區的距離,希望爆炸沒有對45大區造成太大影響。」
穆雨心中暗自嘀咕,緊接著再次開口問道:「你們所在的21大區,是否仍屬於東南區?」
「東南區?大佬,我們這裡可是東區啊!難道您來自東南區嗎?」
曉月身旁的一名島嶼主驚訝的問道。
穆雨輕輕地點了點頭,又追問道:「在你們這片島嶼群上,有沒有能夠聯繫東南區大區島嶼主的方式呢?或者傳送的方法?」
「這個……我們島嶼群里好像沒有這樣的方式,我們一直守著中區這一畝三分地,更別說出大區的傳送辦法了!」
曉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行吧,那你們這片大區最強的勢力是什麼?總該有與其他大區的外交吧,有可以直接傳送過去的傳送陣嗎?」
穆雨皺起眉頭問道。
「我們大區最強的勢力就是以趙姬大佬為首的島嶼群了,可能有與其他大區的外交吧,我島嶼上的傳送陣可以直接傳送過去,我這就帶你去!」
曉月點了點頭,連忙開口道,帶著穆雨朝著自己的島嶼上飛去。
片刻後,穆雨站在了島嶼內的傳送陣上,隨著白光一閃,身影便消散在了其中。
「雖然並未目睹過趙姬的全貌實力,但恐怕也不過如此了吧!
以一人之力改變整個戰局,甚至在今晚這樣充滿危險和變數的環境下,依然可以在海面上跨區域自由穿梭。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區的頂尖大佬,我什麼時候才能達到這個程度的戰力啊!」
曉月心中暗自猜測著,同時也對自己的未來感到一片茫然。
目光追隨穆雨離去,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之中,曉月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
唰~
隨著一道白色光芒瞬間閃過,穆雨出現在了一座島嶼的傳送陣上。
此時,這座傳送陣仍在不斷地運轉,每秒鐘都會有新的島嶼主被傳送過來。
他們中的大多數人看上去疲憊不堪,神情狼狽,鎧甲上沾滿了污染血跡。
」都別在這堵著了,逃過來了不代表你們就能活命了,每個人必須繳納十枚真元,,否者就需要前往戰場阻擋污染獸潮!」
」動作快一點,不要再磨蹭了,要錢還是要命,自己選擇吧!」
一陣急促的聲音傳來,穆雨注意到,傳送陣外正站著幾名鎧甲光鮮亮麗,氣勢逼人的島嶼主。
他們手持武器,目光犀利,緊緊地盯著每一位從傳送陣內走出的島嶼主。
」大...大佬,就算把我賣了,把我島嶼賣了,也湊不齊十枚真元啊!」
一名散人島嶼主滿臉苦澀,顫聲說道。
」大佬,我戰力才勉強卓越階,去了戰場也幫不了什麼忙,身上也就五枚真元,可以先寬容寬容,以後再補上嗎?」
另一名散人島嶼主也急忙求情,眼中滿是無奈和恐懼。
眾島嶼主排著隊,依次從前方走過,紛紛發出苦苦哀求之聲。
」你當我們這是慈善堂呢,有趙姬大佬鎮守在這,讓你們交出區區十枚真元,這不是便宜你們了?
沒有真元就去上戰場,公平公正!別再磨蹭了!」
一名看守島嶼主頓時忍不住呵斥道。
聽到這話,那些散人島嶼主們更加絕望,但又不敢違抗命令,只能默默地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看守島嶼主注意到了穆雨的身影停在原地,立即喝斥道:」你愣在這幹嘛?在當瘸子呢,快點交真元!」
他的語氣嚴厲,充滿了不耐煩。
「……」
穆雨微微一愣,緩緩開口道:「好久沒有了敢這種語氣對我說話了,不知者不怪,叫趙姬來見我!」
「趙姬?
「趙姬大佬?」
「他居然認識趙姬大佬!」
「嘶~」
周圍眾多散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紛紛面面相覷。
而那位剛剛還在呵斥穆雨的中年島嶼主,此時面色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眼神中透露出驚恐與敬畏,立刻轉變了態度。
「大佬,您跟趙姬大佬是什麼關係啊?」
中年島嶼主小心翼翼地問道,語氣中充滿了恭敬。
然而,穆雨卻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沒什麼關係,只不過聽說過而已,叫她來見我吧!」
他的語氣輕鬆自然,仿佛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什麼,你敢耍我?」
中年島嶼主聞言,瞬間勃然大怒,大聲喝斥道。
「此人在侮辱趙姬大佬!」
「誰!誰敢侮辱趙姬大佬!」
「猖狂,將他丟進污染獸潮之中!」
頃刻間,一眾島嶼主立即行動起來,迅速將穆雨團團圍住。
「我叫趙姬來見過,怎麼是侮辱她了,應該是她的榮幸才對吧!」
穆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眼中閃爍著玩味的光芒。
「可惡,你居然還在侮辱趙姬大佬,讓趙姬大佬親自來見你,你配嘛?」
中年島嶼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的呵斥道。。
「你真聒噪,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下輩子做人,別再仗勢欺人了,給自己整點實力!」
穆雨輕輕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隨意揮出一拳頭。
就在這一刻,一股恐怖的力量從他的拳頭上爆發而出,如同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席捲一切。
轟~
一聲巨響,震耳欲聾,中年男子的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萬分,他的雙眼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下一秒,他的身軀連同鎧甲,如同紙糊的一般,被這股強大的拳勁摧枯拉朽般地撕裂成無數碎片。
一名島嶼主就這樣活生生地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這...這位大佬,這裡可是趙姬大佬的地盤啊,您這樣明目張胆地殺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眾多圍住島嶼主的人中,一名為首的男子戰戰兢兢地站了出來,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語氣也變得緩和起來,甚至帶有一絲討好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