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聽,王詩韻的身體抖得越厲害。
「蘇,蘇總。」她的唇瓣都在發抖,「我真的知道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而且睡在那房間裡的是王大河,不是林軒,所以我沒有勾引他。」
王詩韻瘋狂的解釋著。
蘇嫿的唇角始終勾著一抹極冷極其危險的笑容。
「要是裡面的是阿軒,你以為你現在還會在這嗎?早就被丟進萬蛇窟了呢。」
「拿來。」
蘇嫿伸手,保鏢便是把一雙手套遞到蘇嫿的手中。
蘇嫿慢條斯理的把手套穿上。
「把她綁起來。」蘇嫿冷聲吩咐。
「是,主子。」
保鏢立馬把王詩韻綁在了一根柱子上。
蘇嫿看著王詩韻,眼裡染著戾氣。
當時聽到阿軒去勾引別的女人,她就忍不住的想要把阿軒抓到小黑屋關著。
她捨不得傷害她的阿軒,就把心裡的那股戾氣死死的壓抑著。
現在王詩韻,這個林軒勾引的對象,就自然而然的成為她的出氣筒了。
「砰——」的一聲,蘇嫿砸在了王詩韻的臉上。
「啊啊啊啊——」
王詩韻的嘴裡出現一道道的慘叫聲。
「砰砰砰——」
一拳拳落在王詩韻的身上。
蘇嫿看著王詩韻,腦海中浮現了一幕幕以往林軒追求秦若瑤的畫面。
眼底的戾氣越發的濃重,眼裡也染上了一抹猩紅。
阿軒是她的光。
這些人,一個個妄想著把她的光從她黑暗的世界中帶離。
呵。
她怎麼可能允許?
蘇嫿的心裡開始滋生殺意。
把她們殺了,她們就永遠都不會有機會把阿軒從她的身邊帶離了。
「砰砰砰——」
蘇嫿的拳頭不斷的落在王詩韻的身上,王詩韻剛開始還在大聲的慘叫。
慢慢的,王詩韻的慘叫聲越來越小。
她身上也血肉模糊的。
雙手也都跟著無力的垂落了下來。
蘇嫿身上嗜血的殺意還沒有一點褪去。
「糟糕!主子的情況不太對。」一個保鏢敏銳的道,「主子好像又有發病的預兆了。」
現在林少爺不在,蘇總可不能發病了。
另一個保鏢道:「我去問問江秘書,看看她有沒有辦法解決。」
他馬上拿出手機打給了江清。
江清思索著對策。
有了。
「這樣,你和她說……」江清交給保鏢讓蘇嫿冷靜下來的對策。
「好,我記住了。」保鏢點頭。
「最重要的是,要是我教的辦法不管用,就讓林少爺過來。」
「是。」
保鏢收回了手機,他眉頭緊皺著。
就這一句話,真的管用嗎?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
不管有沒有用,這都要試一試。
「砰砰砰。」
拳頭砸在皮肉上的聲音還在不斷的響起。
保鏢提心弔膽的走了過去,「主子。」
蘇嫿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嗜血的目光落在保鏢的身上。
保鏢咽了咽口水,「主子,現在時間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了?要是林少爺看不見你,他恐怕會著急。」
蘇嫿眸光一頓,眼中的嗜血一點點的褪去。
阿軒會著急……
是了。
她是瞞著阿軒來對付王詩韻的,阿軒在等她呢。
蘇嫿脫下白色的手套。
「把她的一隻手給弄斷,把她丟在路上,還有把她不堪的資料放在網上,我要她,身敗名裂。」蘇嫿冷聲吩咐。
既然敢勾引她的阿軒,那就要承擔起來生不如死的後果。
她回到了紫江山莊,她沒有馬上去和林軒睡,而是把自己關在一間房間裡。
蘇嫿的腦海中充斥著無盡的背叛、嗜殺,眼前又時不時的浮現出林軒那溫和俊朗的臉。
她坐在了沙發上,閉上雙眼。
只有想到阿軒,她才能勉強壓抑著心裡的那股戾氣,她知道她又要發病了,她不敢去找阿軒。
她怕自己會失控,傷害到她的阿軒。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去了,蘇嫿還沒有從房間裡出來。
「看來小姐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們還是去找林少爺吧。」
只有林少爺才能遏制住小姐的病情。
「叩叩叩。」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林軒被敲門聲給吵醒了,皺眉,誰三更半夜敲的門?
林軒正準備伸手捂住蘇嫿的耳朵,以免蘇嫿被吵醒了。
只是……
林軒皺眉掃視著房間。
嫿寶呢?
林軒胡亂的套上睡衣,拉開了房門。
看到蘇嫿的保鏢就站在門口,他疑惑的問:「嫿寶去哪了?」
「林少爺。」保鏢緊張的道,「主子她恐怕又要發病了,林少爺,只有你對主子的病情有辦法,所以我就……」找上了你。
不等保鏢說完,林軒一聽蘇嫿發病了,便是急切的問:「嫿寶在哪?」
「林少爺,主子她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你快隨我來。」
這會,蘇嫿已經把心裡的戾氣徹底的給壓下去了。
她剛打開房間的門。
就聽到了往她這邊走來的腳步聲,她聽到了,是阿軒的聲音,阿軒在詢問保鏢她的情況。
「發病麼?」
蘇嫿低低的道。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她發病時的一幕幕,小床奴……
蘇嫿的眼裡閃爍著興奮的色彩。
倒是可以試試呢。
蘇嫿回到了床上坐著。
「林少爺,主子就是在這間房間裡。」保鏢恭敬的道。
林軒推開房門。
就看見了整個房間是一片的漆黑,所有的窗戶都被窗簾拉著,外面透不進一絲的光亮。
蘇嫿就坐在沙發上,給人一種很強的孤寂感,仿佛和這個世界隔絕開來。
這個模樣的蘇嫿,讓林軒心疼。
林軒抬腳走了過來。
「嫿寶,是我,我是你的阿軒。」林軒低聲道。
蘇嫿抬起眸,那雙寒霜遍布的眸子落在林軒的身上。
忽然間,蘇嫿的眸光一頓,她低低的笑,「這不是我的小床奴嗎?」
林軒:「……」
嫿寶發病就只記住這個是吧。
蘇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她的紅唇貼著他的唇角,「小床奴,好好的伺候我,嗯?」
蘇嫿吻住了林軒的唇瓣。
保鏢看到這一幕,很有眼力見的關上了房間的門。
林軒只能順從的摟住了女人的腰。
嫿寶發病了。
他必須要順著她。
在林軒看不到的角度,蘇嫿的眼裡帶著一抹得逞的笑意。
蘇嫿這次格外的瘋狂。
林軒真的,一滴都不剩了。
直到下午三點,兩人相互抱在床上睡著。
王大河看了眼手錶,「這都三點了,軒子和蘇總怎麼還沒有起床?」
洛元已經猜出昨天蘇嫿和林軒做什麼了。
他呵呵的笑道,「這不是挺正常的嗎?晚點醒比較正常。」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能不晚點醒嗎?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蘇嫿和林軒一起出現了。
王大河和洛元立馬從座位上站起,齊聲高喊:「嫂子好。」
蘇嫿原本看王大河和洛元兩人很不順眼。
可是,他們喊她嫂子了。
「嗯。」蘇嫿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揚,她伸手道:「支票。」
保鏢立馬拿出支票遞給蘇嫿。
蘇嫿把支票填好後,然後遞給洛元和王大河一人一張。
「你們是阿軒的朋友,這算是我給你的獎勵。」
洛元和王大河看著上面的金額,目瞪口呆。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臥槽。
一百萬!
「謝謝嫂子的賞賜。」
洛元和王大河笑得合不攏嘴。
他們收這些錢,沒有一點不好意思,蘇嫿可是蘇氏集團的總裁,這點錢,對於蘇嫿來說,也就是幾百幾十塊。
蘇嫿道:「阿軒的身邊只能有我一個女人,你們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