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江淑琴,你恐怕是不知道吧。」蘇嫿紅唇勾起,「你說的,和阿軒在一起的人是我,搶婚的人也是我。」
「什麼?」
江淑琴再一次瞪大雙眼。
自從林軒從林家離開以後,包養林軒的人竟然是蘇嫿!
江淑琴回憶著過去的一幕幕。
怪不得,林軒打架,請家長的那一天,那個自稱是蘇氏集團律師的人會去幫林軒。
怪不得林軒有錢創辦天幕集團。
也怪不得林軒能夠安然無恙的從警局裡出來。
原來都是蘇嫿在背後操縱的這一切。
江淑琴腦子嗡嗡的一片。
她還以為林軒離開林家後,沒有林家的庇護,他也都什麼都沒有了,沒想過這林軒轉頭就傍上了蘇嫿。
也怪不得他當初這麼有底氣的離開林家……
「江女士,我要澄清一點。」蘇嫿冷冷的道,「我和阿軒不是包養的關係,而是平等的男女朋友關係,我這一輩子,非阿軒不可,以後我和阿軒還會結婚生子。」
在蘇嫿的眼裡。
林軒從來都不比她低一等,甚至有時候,蘇嫿會覺得,自己比林軒要低一等。
畢竟先愛上的人,愛得越深的人,先輸了。
好在阿軒能夠回饋給她愛。
江淑琴跪在原地,遲遲都回不過神。
怎麼會變成這樣……
「江淑琴,你接下來,就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折磨吧。」蘇嫿的眼眸微微眯起,「敢對付阿軒的人,都應該接受懲罰呢。」
蘇嫿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她交疊著雙腿,後背靠在椅背上,雙手放在椅把手上。
儼然一派女王的姿態。
江淑琴跪在蘇嫿的面前,看著蘇嫿的模樣,身體瑟瑟發抖。
「我記得有一次,阿軒掉入泳池中,你們救了林立,對阿軒不管不顧是嗎?」
「那就讓你好好的試一下,溺水的滋味吧。」
蘇嫿讓人把一早準備的水拿上來。
只見那個大桶裡面,有半桶的血液。
緊跟著,又有好幾桶的水倒進大桶里,把那大桶給裝得滿滿當當的。
「江淑琴,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蘇嫿挑眉問,「這是我放光了十幾個人的血得來的半桶血,你就在裡面好好的嘗試一下窒息的感覺吧。」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從浴桶里發出。
「嘔——」
江淑琴接受不了這氣味,開始捂著胸口,跪在地上乾嘔了起來。
好不容易,她才緩過了勁。
「蘇總。」江淑琴爬到了蘇嫿的腳邊,「我是林軒的媽媽,你的婆婆啊,你放過我,放過我。」
「婆婆?」
蘇嫿冷笑著一腳把江淑琴給踹開了。
「阿軒沒有親人。」
阿軒最親近的人,只有她一個呢。
「來人!」
蘇嫿冷聲吩咐,「把她壓到浴桶邊,讓她好好的嘗嘗窒息是什麼樣的感覺。」
「是。」
兩個保鏢便是上前把江淑琴給壓住了。
「不!」
「不要!」
「蘇嫿,我是你的婆婆,你不能這樣對我!」
江淑琴大聲的喊道。
蘇嫿就坐在椅子上,輕輕晃動著裝著猩紅色酒液的酒杯,就這樣神色嘲弄的看著江淑琴。
江淑琴瘋狂的掙扎,只是這點掙扎,在受過專業訓練的保鏢里,不值一提。
「唔唔唔——」
江淑琴的頭被按在了水裡面。
帶著腥味的血液鑽入江淑琴的鼻孔,江淑琴抗拒的拍著水面。
一分鐘後。
快要到江淑琴支撐不下去的時候,「嘩啦」的一聲,保鏢又往後扯著江淑琴的頭髮把她扯了上來。
江淑琴剛換了幾口氣。
「嘩啦」
她的頭重新被按入到水中。
就這樣來來回回幾十遍,江淑琴體會過無數次要死的感覺。
這是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
「嘩啦」
在江淑琴的頭第四十九遍被保鏢從桶裡面重新拿了起來後。
「可以了。」
在蘇嫿的一聲令下,江淑琴就被保鏢給丟回到地上。
「蘇嫿,不,蘇總,求你快點放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那樣對林軒了。」江淑琴哀求著道。
她有預感。
接下來,會有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折磨在等著她。
「江淑琴,我需要你的承諾?」蘇嫿冷冷的扯唇,「我要保護的男人,你動不了。」
江淑琴全身發冷。
「來人。」蘇嫿再一次吩咐,「拿鞭子來。」
保鏢馬上拿鞭子了。
「蘇總,給。」
江清給蘇嫿送上一雙雪白的手套。
蘇嫿把手套拿過,慢條斯理的戴在手中。
江清看著蘇嫿雙手,搖了搖頭。
以前蘇總殺人,從來都不需要手套的,蘇總說過,她喜歡那種殺人時 ,溫熱的鮮血流到她手裡的感覺。
可是自從林少爺說的那一句,他不想鮮血髒了蘇總的手。
蘇總從那以後,每次要親自處置什麼人,都會戴上手套。
真妥妥的一個夫管嚴。
蘇嫿拿過鞭子後,一步步的走到江淑琴的身前。
「蘇嫿,你這是想要用鞭子打我?」江淑琴身體發抖著。
江淑琴想到了林昌和林立身上的那道道傷痕。
難道她也要經歷這些嗎?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蘇嫿冷笑了一聲,拿起鞭子,「啪」的一聲,就往江淑琴的身上砸。
「啊——」
江淑琴疼得縮緊了身體。
蘇嫿目光泛冷。
當時阿軒在林家的時候,就是這樣被林家人這樣折磨的吧,當時在島上的時候,她看到了阿軒身上很多鞭傷,新的舊的都有。
她要把阿軒在林家經歷的一樁樁一件件的,都還給她。
「啪啪啪——」
一記又一記的鞭子砸在了江淑琴的身上。
「啊啊啊啊——」
陣陣慘叫聲在地下室里響起。
江淑琴疼得在地上打著滾。
沒一會,她的身上就出現了二十幾遍的鞭痕。
「江清,我記得林昌和林立的手指和腳趾甲都被拔了是吧。」蘇嫿又沉聲問。
「對。」江清點頭。
「這做丈夫和兒子的都被拔了指甲,這做母親和妻子的自然也不能例外。」蘇嫿輕描淡寫的道。
江淑琴渾身都在哆嗦。
蘇嫿這是拔她指甲?
「蘇總,鑷子來了。」
保鏢恭敬的給蘇嫿遞上一把鑷子。
江淑琴看著那把泛著寒光的鑷子,牙齒都在打顫。
「蘇嫿,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放了我好不好?」江淑琴顫抖著聲音哀求道。
她真的不想被拔指甲!
光想想,都覺得疼到不行!
「按住她!」
蘇嫿冷聲吩咐。
「是!」
四個保鏢一起把江淑琴按在地上。
江淑琴一動都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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