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優,眼下我需要你幫忙。」
張鈤山的眼裡滿是認真。
「他倒是心思不少,也不問問大王樂不樂意。」
張優蹺起了二郎腿。
「你知道陸建勛吧?」
張鈤山想到那個煩人的傢伙,還很難纏。
「略知一二。」
「張優,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能猜到他來這裡的目的。
他也拜訪過你了,他的野心不小,如果讓他的目的達成,長沙城必然會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知道歸知道,但這不是你們想算計我的理由,我人心善脾氣好,可不代表我沒脾氣。」
張優靠在沙發上,眼睛危險的眯起。
如果不是張啟山還算是一個好官,至少比那姓陸的玩意當官對百姓好,他早就趁著他不在發難了。
「這件事是我們不厚道,你生氣也是應該的,抱歉。
你想要什麼?」
「大王現在還沒想好,事後再說。」
「你不想要錢了?」
「大王不缺錢,更何況,佛爺的人情,比錢值錢,不是嗎?」
張優微微一笑。
「當然。」
張鈤山相視一笑。
一切盡在不言中。
嗯,某人的小本本也在記錄中。
臨走的時候,張優在張鈤山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張鈤山看向他的眼神,逐漸從驚訝變成了震驚,最後眼裡多了一絲笑意。
「你就按我說的去做,記得做得隱蔽一些,別找一些不靠譜的人去干。要是辦砸了,我就把你褲子扒了吊外面!」
「我知道了,謝謝你為長沙城接下來做出的貢獻。」
張鈤山一邊說著,朝張優敬了個軍禮,張優微微一笑。
手不經意間拍拍他挺翹的屁股。
「知道就好,知道大王功勞大, 就別惦記大王的身子。」
瞬間,剛剛營造的氛圍,一下子就沒有了。
張鈤山腦門上滑下一抹黑線,身體都僵硬住了,若不是克製得好,他真的會在張優拍他屁股的時候,反手把人扔出去。
這個傢伙就不能正經久一點嗎?
也幸好他沒那麼干,不然張鈤山都能想像到,張優還不得把這裡掀翻了天。
張優很快就離開了,他出來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門上的牌匾。
他不喜歡張啟山算計他,但是給他一點教訓,也得分時候,眼下可不是算帳的好時候。
陸建勛,想必已經把他收了禮物的消息傳開了吧,想把他拉到一條船上。
呵,大王就給他好好上一課,讓他知道人心險惡。
收錢不站隊的事,張優以前也不是沒幹過。
現在外頭的陽光正好,張優在街上到處走走,恰巧碰見了陳皮。
「聚聚?」
「正有此意。」
酒樓裡面,陳皮輕抿了一口酒。
「我師父他們已經前去替師娘尋藥材,那該死的洋人,還真讓你說對了,我派人驗了一下,他帶來的特效藥,就是讓人上癮的嗎啡!
他想用那害人的玩意,給我師娘用,致使她上癮,真是該死!」
陳皮一邊說著,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
「你想怎麼做?」張優問。
「自然是給他們一些教訓,讓他們知道,不是誰都能算計的。」
此話一出,張優就知道。如果再不攔著點,估計就要壞菜了,以陳皮的腦子,他能想到什麼好計謀?無非就是殺人威脅放火那些。
「可以跟我說說,你的打算嗎?」
「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地方,跟我來。」
菜還沒上完就被打包走了,陳皮還拎著兩壺酒,回到了紅府。
「我打算……」
陳皮。把他的計劃說了一遍,張優道。
「此計不妥,那洋人背後有不少勢力,還有日本鬼子牽涉其中,一搞不好會給你師傅惹來麻煩。」
「那你說怎麼辦?你要是能想到一個好點子,替我師娘出了口惡氣,就當陳皮欠你個人情。」
陳皮聽見張優一口否決了他的主意,有些煩悶,這是他眼下想到最好的辦法了,那就是給那些算計他的洋鬼子,套一層麻袋,狠狠地揍一通!
「好啊,這個是你說的哦,等我消息吧。」
張優心裏面有了個主意,剛好他也看不慣那些橫行霸道的洋鬼子和日本崽子,趁此機會出口惡氣,還能讓人欠一個人情,再合算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