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頭髮再長一點,就真的很像了。
胖子的話一出,又是絲毫不意外地收到了,來自張海客的眼刀子。
什麼張家人版禁婆,他不承認這貨是張家的,太丟人了!
胖子並不在意,張海客朝他投來的眼刀子,他現在想的是,張優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呢?
「天真,你說他是咋掛在上面的?天花板上好像也沒有……
等等!這小子用發丘子給天花板摳了個洞,怪不得他能掛在上面!」
胖子驚呼一聲,無邪看得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張啟靈那兩根比常人還要長上些許的手指動了動,他嘴角一抽,發丘指是讓他拿來扣天花板用的嗎?
「你給我下來!」
張海客又一次地開口了,他直接撿起一旁的掃帚,扔向了天花板,張優靈活一躲,躲過了,他還扭了扭屁股。
「哎呀呀,打不著氣死猴!」
「你有本事下來!」
「你有本事上來啊,連爬牆都不會!辣雞!」
張優跟張海客,仿佛是幼稚園沒畢業的小朋友一樣,你一句我一句的互懟,但是誰都沒有率先動手,而是在等待一個比較好的時機。
張優一邊懟著人,眼睛不忘在四周找尋著出路,眼下的窗戶跟門那邊,肯定是去不了的了,一邊有族長,一邊有黑瞎子堵著。
唯一的突破口,就只能在張海客那邊。
柿子挑軟的捏,就是你了!
「大王,你悠著點啊,別把天花板給我全戳爛了,重裝房子很貴的。」
別把房子拆了啊,他的錢也不多,還欠著債呢,能省一點是一點。
無邪見到隨著張優的移動,天花板上不斷被戳出來的小坑,他也是無語了。
論發丘指的神奇用處之一——壁虎上牆。
也不知道張家祖宗,知道他們的發丘指被張優這麼用,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面蹦出來?
「下來。」
張啟靈抬頭望著天花板上掛著的某人,一臉的黑線,說實在的,他真的很想跳高一點,把人揪下來揍一頓,但是他又擔心張優瘋地把天花板給拆了,可別打著打著,直接把他們幾個埋屋子裡面了。
到時萬一再倒霉一點,直接解鎖史上族長憋屈死法之一——打架過程中被房子掩埋。
張啟靈想了想,默默把後背上背著的刀給取了下來,然後看向張海客。
「你先出去。」
「族長?」
不是,族長他的脾氣就那麼好嗎?張優都快騎在他頭上拉屎了!
「你出去!」
張海客憋屈地握緊的拳頭,但他還是聽話地離開了。
張啟靈好脾氣嗎?他當然沒那麼好的脾氣。就算是個泥人,在張優不斷地挑釁之下,也很難保持正常心態。
叫張海客走,只是因為他在教訓人的時候,無關人員最好不要在場。
不僅容易被遷怒,還容易被當成突破口。
「砰砰砰!」
張海客前腳剛一離開,後腳屋子裡面就傳來了打砸的聲音,但奈何門窗都關得死緊的,他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瞎子你按住他!」
「不好!天真小心你的皮帶!」
「你提醒得晚了……」
「等等!不要往廚房那邊去,早餐還沒吃呢,別毀了啊……」
胖子急忙喊道,回應他的是飛出來的一個圍裙,直接把他的臉給糊住了。
胖子:我的眼前一黑,看不到光明的一天……
「鴨梨,這一大清早的,可真熱鬧啊。」
黎簇找的住處,距離無邪他們並不遠,由於動靜鬧得有些大,他們也走了出來查看情況。
「都住手,快停下!咱們有話好好商量。」
「桀桀桀,褲腰帶褲腰帶,都別想有褲腰帶!就你丫的變態,想扒大王褲子。」
「你變態呀,耍流氓的嗎?!別動我的褲子,很貴的,你賠不起!」
「別扒我褲子!啞巴的褲子更有質量!你去扯他的,他的耐扯!」
幾道聲音交疊在一塊,都快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了,只聽得出來他們的語氣很是悲憤。
「……」
屋子裡的動靜還在不斷傳出,蘇萬咽了咽口水,好刺激哦!
黎簇和他的兩個好兄弟,已經來到了院子,聽到裡面傳出的動靜,他突然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不咱們還是先離開吧,別等會兒不小心被波及了……啊啊啊啊……」
黎簇的預感是沒錯的,他的話還沒說完呢,突然房門被一腳踹開,一道陰暗扭曲的人影,朝他瘋狂奔來。
「這是什麼玩意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
黎簇掉頭就想跑,卻沒有想到,他剛一掉頭,身體猛地騰空,一陣失重感傳來,他被人揪著一條腿,像是放風箏一樣被帶飛起來了。
求救的話飄散在空氣當中,傳的很遠很遠……
「大王又抓到了個壓寨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