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凌苗一頭霧水。
「我什麼時候說不要你們了。」
花郁塵什麼形象都不顧了,輾轉了那麼久,總算找到她。
在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內心的防線就崩斷了。
在真真實實抱住她的時候,他早就已經潰不成軍了。
凌苗聽見了他的哽咽聲,她安撫的順著他的背。
「花郁塵你有點出息行不行?」
「我這不是在這裡麼,弄得我好像跑路了似的。」
可不是嗎!!他就說她是個沒良心的。
他都難受成這樣了,她還無動於衷,這麼冷靜。
凌苗看著那邊還沒完事的場地,拍了拍他。
「等會再說,好不好?先鬆開。」
花郁塵抱的更緊了,「不松不松。」
凌苗長嘆一氣,耐下心來哄道,「等我忙完這邊的事,再跟你說,行不行?」
」別跟個孩子似的,這邊這麼多人,你好歹是個大男人,別讓人看笑話了,嗯?」
花郁塵這才緩緩鬆開她,一瞬不移的看著眼前的人。
凌苗發現他憔悴了很多,好像沒睡好。
這時她也沒空扯這些閒事,於是牽著他朝裡面走去。
老婆手心的溫度傳來,軟軟的,柔柔的。
很大程度撫平了他心裡頭的不安。
他緊緊回握著她的手。
來得時候,他還氣的不行,想來質問她為什麼說走就走了。
可是在見到她的那一刻,哪裡還有什麼氣。
腦子一嗡就是被拋下的委屈。
除了委屈,什麼也不剩了。
凌苗將他帶到了休息室。
」你在這裡等我一會兒,等到忙完這邊的事了,我再帶你回酒店洗個澡。」
花郁塵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嘴,低頭就想親她。
凌苗微微退了一下,「不行,有口紅,別親花了。」
花郁塵管不了那麼多了,捧著她的臉,狠狠吻了上去。
強勢得讓凌苗皺了皺眉。
起初還掙扎了一下,後來也不掙扎了。
親都親花了,還有什麼用,索性讓他瘋個夠算了。
他想她,想得快瘋了,唇齒交纏並不能滿足。
若不是地方不對,他都想直接在這裡辦了她。
他吻得很用力,凌苗被他親的舌根都發麻了。
她微微後退,他步步緊逼。
最後凌苗雙手撐在桌沿,整個人被他鎖在懷裡。
「唔——」她嗚咽著抗議。
只能鬆開一隻撐著桌沿的手抵著他。
否則兩隻都鬆開的話,下一秒就要失去平衡。
花郁塵禁錮著她抗拒自己的手,一意孤行的索吻。
凌苗退無可退,頭一偏,躲開他的吻,「夠了!」
花郁塵目光幽暗的看著她,喘著粗氣。
看著她被肆虐後凌亂的唇,凸起的喉結上下滾了滾。
凌苗抽了張紙巾,擦乾淨已經花了的口紅,推開他。
「你先待一會兒,等會再來找你。」
說罷側身而過,花郁塵拽住她的手,不想她走。
凌苗抽出手,「別鬧了。沒多長時間了。再等等。」
說罷又抽了幾張紙扔給他,「擦一下。」
她嘀咕的朝外走,「一來就發瘋…」
花郁塵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順直的長髮被他剛剛弄的一點。
他拿起紙巾,擦了擦唇上殘留的口紅。
白淨的紙上瞬間染紅一片。
看得他莫名的蠢蠢欲動。
沒一會兒,一個穿著工作服的員工敲敲門,進來了。
「郁總,喝杯水。」
花郁塵隨意嗯了一聲。
員工不慎看見他唇上的紅色,再看看他手裡的紙巾。
提醒了一句,「沒擦乾淨。」
說完就走了。
花郁塵待在休息室,拿出手機給花郁嫻發了條信息。
「花生米哭了沒有?」
沒一會兒花郁嫻錄了個視頻過來。
視頻里是小傢伙在跟太爺爺搭話,有說有笑。
一點兒也不像想爸爸媽媽的樣。
看見兒子在家還乖,花郁塵也放心了。
「你追上苗苗了嗎?」
花郁塵回了個嗯過去。
「沒吵架吧?」
「瞎擔心,好得很。」
老婆剛剛都還親了他。
「那就好。」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休息室的門再次被打開。
花郁塵看過去,是老婆過來了。
「行了,走吧。」
花郁塵起身,跟著老婆離開了這裡。
凌苗沒有開車過來,本來想打個車回酒店。
花郁塵牽著她去到附近的停車場。
凌苗納悶了一下,「你開車過來的?」
一千多公里啊,開一夜都不一定能到。
花郁塵回道,「是這邊一個同學的。」
好吧……
「導航點開。」
「哦…花生米呢?」
「在家。」
「你過來這邊,家裡人知道嗎?」
「嗯,都知道。」
「沒問什麼?」
「沒有。」
好像兩個人碰了面,都心照不宣的沒有提正事。
回到酒店。
凌苗問道,「餓了沒有?我讓人送點吃的過來。」
花郁塵目光幽幽的看著她,「嗯…」
摁上指紋,嘀嗒一聲,門開了。
房間的燈自動亮了起來。
凌苗正想給前台打電話,猝不及防被一把抱了起來。
嚇得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你幹嘛呀?」
男人一腳踢上房門,看向她的眸子暗得不成樣子。
凌苗心下微顫,還不待她反應過來,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剛剛在那裡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來了。
一直忍到現在。
抱著她去到吧檯那處,放在上面。
糾纏不清的唇舌,迫不及待剝開衣服的大手。
他連句話都沒有多說,滿門心思的就想做這事。
凌苗斷斷續續道,「你…不是…餓了嗎…」
花郁塵抽空回了句,「想吃你…」
一部分衣物散落,一部分欲落不落的掛在身上。
雲裡霧裡間。
凌苗被狠狠的拋在床上,腳腕一痛。
來不及驚呼,被猛拽了下來,堵住了唇。
花郁塵恨她一聲不吭就走了。
他的心裡有多難受,動作就有多粗暴。
他在懲罰她,也在平復自己的不安。
……
懷裡的人梨花帶淚,顫得不成樣子,他也咬著牙不曾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