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擊殺了白雲寺妖兵,壽命+11年零12日】
【你擊殺了白雲寺妖兵,壽命+7年零3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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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地上的丁義,看著面前再度飛速滾動的提示條,當即心中又是一陣激動。
他的選擇果然沒錯,戰爭,才是來命最快的路子!!
此刻的丁義,看著眼前飛速跳動的提示,心中也在快速的估算著。
強大的神魂讓他如今已經能夠一目十行且過目不忘,加上超強的運算能力,丁義很快就算出了自己目前的壽命。
足足兩千五百年!
「我尼瑪,一場戰爭就這麼多,多來幾場,那不是要發啊!」
丁義心中激動的怦怦直跳,而後飛速的爬了起來,站在城牆上就是朝下看去。
那些堆在城牆上的人煞經過剛才的爆炸全部被掀翻了下去,倒在地下發出著令人煩躁的嘶吼聲,但不得不說,這一下竟然讓這關月城的城牆重新變得整潔起來。
而此刻,在那白氣繚繞的區域,赫然出現了一個數十米深的大坑。
坑洞內的土壤都已經被高溫燒成了塊狀,其中還粘著不少黑色的固體,想來是那些剛才身處爆炸中心的可憐傢伙。
突如其來的爆炸似乎讓雙反大軍微微愣神了片刻,但很快,他們就又毫不猶豫的衝殺在了一起。
戰場上的形勢瞬息即變,所以即使出現如此恐怖的爆炸,雙方也都當成了對方拿出的秘密武器,根本沒有時間猶豫甚至撤退。
另一邊,西文無恨和元梁玉的大戰反而有愈演愈烈的架勢。
「老不死的東西,竟然用陰的!」
西文無恨破口大罵,實在是兩次巨大的爆炸讓他的麾下損失慘重,軍隊能夠提供給他的力量大大縮小,已經漸漸不是元梁玉的對手。
「笑話,戰場上,還有陰不陰一說?!」
元梁玉還以為西文無恨說得是自己提前安排的兩路伏軍,當下則是冷笑一聲。
西文無恨咬著牙,看著前方那逐漸被頂出城門的白雲寺眾人,心中也是陷入了糾結。
好不容易靠著妙相佛的手段攻破了關月城的城門,難道今日要鎩羽而歸?
該死的!
西文無恨感到自己最近點子有點背,而且最為奇怪的是,為什麼望月城到現在沒有派人過來支援?
他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當下用力逼退而來元梁玉,而後便大吼一聲,「撤!」。
隨著西文無恨的命令,後方傳來的鼓聲頓時節奏一變,從激昂轉為平穩,下一刻,那前方正在拼殺的白雲寺大軍則是神情一愣,但接著卻毫不猶豫的朝著後方退去。
城牆上的陰陽宮士兵見此,頓時振臂高呼,城內的那些騎兵更是縱馬朝著白雲寺這幫人追殺了過去。
但元梁玉卻是不知道這西文無恨為何突然撤兵,而這白馬銀將的名聲也不能不防,他當即大吼一聲:
「窮寇莫追!!」
隨著這一聲大吼,那陰陽宮的眾士兵才紛紛停下了腳步,就這麼看著白雲寺的大軍就這麼飛速的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戰,最終以白雲寺的收兵而結束。
城牆上,丁義看著眼前那一地的屍體,頓時嘆了口氣。
這些人不入拜神,也不會被逼著入軍,而如今能埋骨於此,也算是一種解脫。
「這些神宮,當真該死 。」
丁義搖了搖頭。
劉詢此時看到丁義站在城頭,還以為丁義有些後怕,當即湊了過來,站在丁義身邊小聲說道 :
「主子, 上面風大,運動過後不宜吹涼風,小心傷了身體。」
丁義聞言笑罵道:
「別廢話了,記住我給你說的,等會你知道怎麼說。」
劉詢自然連連點頭,而後便和丁義一起走下了城樓。
一天後,元梁玉營房中。
這一次大戰的眾將領都在此,而劉詢竟然也分到了一個位子。
「諸位,這一次擊退敵軍,爾等功不可沒,我會上報宮裡,論功行賞!」
元梁玉舉起酒杯,對著眾將說道。
眾人聽言,自然紛紛舉起酒杯應聲道謝。
也就在此刻,元梁玉忽然將目光轉向了劉詢,開口問道:
「想不到宮裡人才濟濟,我之前竟然未曾聽過劉司長的名頭。」
劉詢聞言一愣。
元梁玉卻是笑著說道:
「這一次擊退敵軍,我聽人說,劉司長麾下有兩員猛將,一位名叫丁海,擅使刀箭,城門被破時,有萬夫不當之勇。」
「另一位名叫伊豪,揮手之間人馬懼死,無人能擋,戰力無雙!」
劉詢聽到這裡,才明白這元梁玉說的是丁義和一號。
至於這個一號,他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是丁義帶過來的。
想到這,劉詢連忙笑著回應道:
「元帥客氣了,這兩人雖然勇猛,但比起場中的諸位,那還是相差甚遠。」
元梁玉聽言哈哈大笑,忽然說道:
「不知劉司長可願忍痛割愛,讓這兩人從軍?」
劉旭聞言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搖了搖頭:
「元帥,這兩人是我的摯愛親朋啊,不是我的麾下那麼簡單!」
元梁玉聽了則是微微一愣,這才哈哈一笑,隨後說道:
「如此說來,我就不奪人所好了!來 ,喝!!」
就在眾人喝酒之際,丁義卻坐在劉詢的小院的廂房中,看著面前的一號陷入了沉思。
這一次一號的表現不得不說讓他有了一種驚喜的感覺。
不僅聽話,而且進攻威力強,在戰場上屬於所向披靡的存在。
但美中不足的是,這一號所需的能量實在太多了。
也就僅僅火力全開半炷香後,一號就停止了攻擊,並保存了能夠安全返回的能量。
但即便如此,這一號這一次的行動,仍舊為丁義創造了三百年壽命的價值,已經回本帶賺了。
「或許,可以從提升長青功質量的角度解決這一問題。」
丁義摸著下巴思索了一番後,隨後還是揮了揮手讓一號去外面守著。
而重新充滿了長青真氣的一號則是乖乖的打開了房門站在了外面,忠誠的守在那,連眼神都沒動上一下 。
至於丁義,則是在桌子上鋪開了白紙,口中喃喃說道:
「有了這麼多壽命,不梭哈一把,簡直渾身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