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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校草他是戀愛腦8

2024-09-17 23:22:25 作者: 佛系嘰歪
  猜無臉男是隋陸揚的第一百五十六樓下有三百多條未展開的評論,隨著刷新評論數還在不斷漲。

  余幼薇一臉嫌棄,點開這一樓的回覆,瘋狂吐槽,「真沒眼光。怎麼可能是隋陸揚?那不如猜隋老師呢。」

  青黛快速地劃,留言幾乎都在吵架。

  一方站隋陸揚看不上青黛。

  「求求別碰瓷隋哥了!隋哥不約!」

  「隋哥根本看不慣這女的啊……不是一見面就吵嗎…」

  另一方站青黛看不上隋陸揚。

  「笑死,不知道以為隋陸揚多高貴呢。我們青黛根本懶得理他好不好。」

  「就是…請別蹭我們仲夏夜之花熱度…」

  還有一方,暗戳戳地冒著戰火在前線磕cp。

  「別吵了,拽哥數科院院草X颯姐法語系系花,不好磕嗎?」

  「拜託,我們cp很恩愛,吵得火熱只代表他們感情很火熱OK?」

  ……

  青黛:………

  有種官宣後會不得了的感覺。

  再一刷新,一個頂著呲牙小狗頭像的用戶在剛剛發送了一條評論:已婚,鎖死。

  青黛看著這個頭像一時覺得眼熟,旁邊的余幼薇看到立馬鬼叫,「啊啊啊啊啊啊好可怕的評論,好歹毒的祝福。」

  青黛失笑,按住余幼薇,打算給她打點預防針,「其實……」

  「嗷!」余幼薇躲到青黛身後,「大白天見鬼了。」

  青黛順著她的視線,發現隋陸揚就站在窗外的樹下。

  這個距離還能看得清他靠在樹邊,低頭按手機,漫不經心地。

  叮咚——討厭鬼:你別看貼吧里胡扯。

  討厭鬼:我沒有看不慣你。

  青黛唔了一聲,原來他是特意跑來解釋這個。

  我的:我知道,我也不是懶得搭理你。

  隋陸揚抬頭,對上她的視線,目光直接而赤裸,眼中笑意叢生。

  他動了動嘴巴,口型依稀可以辨認出三個字:逃、跑、吧。

  窗戶開了大半,夏日的風一吹,燥熱的氣息撲面,樹下那人卻宛如潺潺流水,讓她燥動的心微微安定。

  我的:好。

  窗外突然又走來一人,直喇喇地把手搭在隋陸揚肩上,他故意看向教室內的青黛,「哎呦喂,法語系大美女唐青黛,久聞大名!」

  隋陸揚立馬看了他一眼,眉骨壓低,視線危險。

  周渡擠眉弄眼,「隋哥,不得了啊。大忙人從數科跑到這,等誰?女朋友?」

  隋陸揚微微笑,「不是,我單純吃飽了沒事幹。」

  「別緊張。」周渡拍拍他的肩,無視他的冷笑話,說悄悄話,「我是,你們的cp粉。」

  「……」隋陸揚單手拎開放在他肩上的手,「哦。」

  周渡笑的很賊,「你肯定對人家有意思,是不是還沒追到?」

  隋陸揚靜靜地掃了他一眼,反而樂了,「哦?」


  周渡來勁了,「隋哥,你這麼眼巴巴地跟著人家,就輸定了。你要若即若離,讓她欲罷不能。」

  「……」隋陸揚拿出一根水果糖,咬在嘴裡,視線越過周渡,看向坐在窗邊的青黛,含糊地應付,「所以?」

  不眼巴巴的粘著青黛,這小沒良心的絕對轉頭就跑。

  欲罷不能?他要那玩意兒幹什麼?

  青黛心裡有他不就得了。

  周渡繼續,「你也去接觸接觸別的女人。她吃醋了,就絕對有戲。」

  「……」隋陸揚捏著糖棒,十分無語,「周渡,你哪裡買的過時書,寫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搭上周渡的肩,一口咬下糖果,橙子香氣迸發在舌尖,「這叫追求?這只是在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他似乎不解這種老套的招數,「我喜歡一個人,我不想看她受委屈。」

  周渡愣神,「隋哥……你丫的……」

  「什麼?」

  周渡大力地拍他的肩,「活該你追女神呢。」

  周渡搖搖手走遠,最後大聲補了一句,「我是你們永遠的cp粉!」

  「神經。」隋陸揚失笑。

  在校外碰了面,隋陸揚看著鬼鬼祟祟的青黛,展臂搭在長椅上,戲謔道,「我見不得人麼?」

  青黛湊到他懷裡,捏起他的下巴,「就我們兩個安安靜靜地談戀愛不好嗎?」

  隋陸揚順手攬她,垂眸思索片刻,似乎被說服。

  他應道,「行吧,隨你。」

  又小聲嘀咕,「你別翻臉不認人就行。」

  不只是隋陸揚不解,毛子也跳出來:你倆又不是真明星,為什麼要隱瞞?我看男主真的很怕你跑哎。

  青黛:怕就對了。

  她細細地盯著隋陸揚,男人狀似開朗隨性的眼中隱藏著很深、且不易察覺的擔憂。

  青黛嘆氣:你以為他就沒心結嗎?你去看看原劇情,就該明白為什麼原世界線里他那麼擰巴了。

  毛子:啥?

  隋陸揚十歲那年,他的母親因病去世。

  當時被癌症摧殘的隋母形容枯槁,不想讓還沒懂事的小兒子見她這副模樣,到去世前幾個月都沒見過他。

  小隋陸揚哭過也鬧過,不明白為什麼慈祥溫柔的媽媽突然對他冷淡疏遠,只願意見他剛剛成年的哥哥。

  小孩想起去年生日媽媽帶他去過的許願池,獨自一人走了十幾個小時,在寒冬臘月里跳進水池撿許願幣。

  聞訊趕來的隋至禮急切又慌張。

  母親愈漸病重和年幼弟弟走失的無措和崩潰一時壓在了也才剛滿18歲的年輕哥哥身上,他衝著小孩大喊,「你為什麼要添亂!你能不能懂事點!」

  小孩委屈,結結巴巴,「哥……我我想見媽媽。」

  隋至禮脫下外套罩在他身上,語氣不耐,「媽媽不想見你。」

  小孩於是不說話,捏緊口袋裡的硬幣,一言不發地跟著哥哥回了醫院。

  哥哥進入病房把消息告訴媽媽,可小孩又被關在了門外。


  鼻尖被淚意越憋越紅,他忽然踮起腳尖,不懂事地大聲拍打起病房的門,「媽媽!媽媽!」

  病床上的窗簾拉的很緊,哥哥坐在病床邊,隔著玻璃窗看他,同樣無動於衷。

  小小的人把整張臉貼在小小的玻璃窗,試圖看見病床上的人,他嗚嗚咽咽,「媽媽,我要許願。」

  床邊的帘子微動,哥哥起身去扶,怒瞪了他一眼,似乎在埋怨他的不懂事。

  可小孩也很委屈。

  他通紅的小手舉起硬幣,「媽媽,我許願你長命百歲。」

  「還有一個小小的願望,我想見你。」

  病房內傳來很小聲的啜泣,床簾也不再動了。

  小孩哭的整張臉都疼,哥哥驟然打開病房的門。

  他高高地揚起頭,隋至禮說,「走吧,你吵到媽媽休息了。」

  小隋陸揚低下頭,默默地抹掉眼淚。

  最討厭了。

  媽媽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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