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面的水聲停住,泰沙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徐徐從浴室走了出來,她赤著腳,帶著水印一路走到廚房。
才剛剛到廚房附近,就聽見裡面傳來幾道響聲,有些好奇地探頭進去。
只見朱莉正背對著羅德做飯,但露出來的面孔略顯慌亂,尤其是在注意她過來的時候,神情越發緊張起來,卻又抿著嘴不說話,根本不和她打招呼,好像嘴裡面有什麼東西似的。
「這是怎麼了?」
泰沙靠近羅德和朱莉兩人,眼神詫異地看向羅德,意在問詢羅德什麼情況。
但看見越來越近的泰沙,嘴裡面明顯含著東西的朱莉有些忍不住了。
她懊惱地低著頭不敢出聲。
之前羅德對泰沙什麼態度她也看見了,自己要是將事情捅到泰沙的面前,別的什麼雖然是說不準,但是肯定免不了要被羅德狠狠教訓一頓的。
而且,朱莉也是被羅德狠狠教育過的女人。
她還真的不覺得,會有女人再體驗了羅德這樣的怪物之後,還能離開羅德的。
剛才發生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被泰沙知道的。
就算是要被泰沙知道,也不能是從她這裡露餡。
其實剛才朱莉已經吃過了很多的奶油蘑菰濃湯了,原本這些東西,她也是實在是吃不下去,要是泰沙沒有過來,她就偷偷摸摸把東西給吐了。
但眼下......
咕咚。
泰沙有些奇怪地扭頭看著朱莉。
原本朱莉嘴裡面的確是藏著什麼東西的,現在好像偷偷喝下去了?
泰沙也不是什麼苛責的僱主,更何況這人還是羅德請回來的保姆,所以泰沙也只是柔聲問道:「你在吃什麼東西,是在嘗今天的飯菜嗎?」
她不好意思問朱莉是不是偷吃,也只能這樣問詢兩句。
朱莉連忙搖頭,對著泰沙解釋:「什麼都沒有,我只是口渴喝了點水而已。」
她一張口,唇齒之間就傳來些許熟悉的味道。
泰沙皺著眉頭,左右沒有想起來這味道到底是在哪裡聞過。
她不由得輕輕嗅了兩下,腦中突然靈光一閃。
可還沒等到她抓住那一抹靈光,就聽見身後傳來的一串腳步聲。
「我們還不吃飯嗎?」
安娜揉著小腹,有些奇怪地看著屋內的三人。
這好端端的,怎麼三個人都在廚房。
泰沙畢竟還是心疼自己這個許久沒見的女兒,連忙幫著朱莉將廚房裡面的飯菜端了出去,招呼著大家一起吃飯。
羅德跟在泰沙的後面,看著垂著腦袋不敢吱聲的朱莉,有些促狹地朝著對方微微一笑。
朱莉牙根子痒痒,但人也只能老老實實地跟著,直到坐在桌子角落裡面的時候都不敢出聲。
她還能怎麼辦。
被羅德教訓成這樣,她要是還敢亂來,那不就成了純純的傻子了嗎?
本來還想看朱莉搞事情,自己好再藉機收拾對方一頓呢!
羅德摩挲著手指,看著偽裝成乖巧模樣的朱莉,笑而不語。
四人一併上了桌。
明面上,羅德是泰沙的男朋友,座位自然也就離得泰沙最近,對面便坐著朱莉和安娜兩人,整體氣氛也還算得上和諧。
只是羅德的手卻還一直放在下面,久久沒有拿出來。
別說朱莉這樣的鬼靈精,就連安娜也發現了不對勁,朝著羅德和泰沙看了好幾眼。
羅德依舊神色如常。
反倒是泰沙紅著臉,時不時地就瞪一眼羅德,還不停地催促著羅德吃飯。
「這不是吃著嗎?」
羅德淡定地回答道。
桌面底下,羅德一隻手拖著泰沙的天賦,時不時還會親切地問獼猴桃部位,可謂是面面俱到,毫無疏漏。
「安娜還在對面...」
泰沙實在是有些扛不住羅德的把玩,臉頰漲得通紅,眼眶也水...無比,只能低下頭在羅德的耳邊小聲求饒。
「我們兩個的關係,親密一點也正常。」
羅德淡定地說道,又一次來到蜜桃前面,親切地問候著桃花,試圖從裡面搜尋出來更多的蜂蜜。
啪嗒。
對面安娜手中的勺子落地。
她笑了笑:「看我,好不容易回家看泰沙一趟,有些高興過頭了,連勺子都摔了。」
安娜說著話,就要低頭去撿勺子。
泰沙立刻緊張起來,指甲都全部陷入了羅德的手臂上,一個勁地示意羅德把手拿出來。
「求你了!」
她眼淚汪汪,止不住地哀求。
眼見著安娜馬上就要彎腰看見真相,羅德這才將手在泰沙的身上擦了擦,淡定地將手放在桌面上。
泰沙這才鬆了口氣。
「咦? 勺子呢?該不會是掉裡面了吧?」
安娜彎著腰,只餘下蜜桃還在桌面外側高高撅起,整個人都鑽到了桌子底下。
羅德倒是沒管,只是低頭吃飯。
突然,他感覺到一隻手突然攀附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差點摔了.…」
桌子底下傳來安娜含糊不清的聲音,羅德還沒說話,便感覺幾陣吐息輕輕地問候著他的兄弟。
他皺著眉,正要說話。
「哎呀找到了。」
安娜再度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笑嘻嘻地看著羅德和泰沙,轉手將勺子遞給朱莉,請她去廚房為自己換個勺子出來。
她做完自己的事情,才笑眯眯地扭頭打量泰沙和羅德:「我剛剛還以為泰沙你和你的新男友在桌子底下幹什麼壞事呢。」
泰沙頓時滿臉通紅,心虛之下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羅德也聳了聳肩:「不管做了什麼,作為泰沙的男朋友都很正常不是嗎?」
「這樣啊..」
安娜話音頗具意味。
羅德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剛想繼續開口,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腕處輕輕觸上來一點溫軟。
一隻小腳正在朝著他的大腿慢慢蔓延。
羅德扭頭看了眼旁邊的泰沙,此時泰沙滿臉羞澀,根本沒注意到羅德的眼神。
不論是從角度還是性格上,都不可能是泰沙。
可如果不是泰沙,現在在桌子上的,也就只有...
羅德將目光轉回到安娜的身上。
四目相對。
安娜臉上露出甜甜一笑,而後語氣更是無辜:「真好啊,我也羨慕泰沙能有這樣的感情。」
如果單從安娜的表情上來看,那叫一個茫然不知,無辜少女。
但能夠感覺到安娜動向的羅德卻是忍不住挑了挑眉。
桌子底下的那隻小腳,已經一路順延往上,親切地招呼起羅德的兄弟來了。
「怎麼了?是不舒服嗎?」
泰沙就在羅德的身側,當然察覺到羅德的一聲悶哼,便是有些情急地伸手撫摸羅德的額頭,目光滿是憂慮。
她眼神擔憂且純真。
見到羅德不與自己說話,她更著急了,有些忍不住地伸手往下,觸摸著羅德的心跳。
對面的安娜臉上似乎也帶著關切:「怎麼了?羅德先生是哪裡不適嗎?」
等到羅德看過來的時候,安娜的眼神裡面便滿是狡黠。
滑嫩嬌小的腳掌不停地在問候著羅德的身體。
羅德霎時間就清醒過來。
而原本帶著狡黠神態的安娜卻隨著羅德的清醒面露異色,這到底是什麼怪物
啊,隔著褲子便是這般的特長,真不知道如果真的見識到,又會有多麼嚇人。
她平時見過的各種電影,以及動作片,都沒有見過這樣可怖的存在。
「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啊...」
泰沙臉上儘是擔憂,不停地向下摸索。
對面的安娜及時收回了腳,彆扭地低頭吃飯。
而泰沙也終於摸到了異常所在。
她手裡面碰著那特長,一時也是臊紅了臉,恐慌地看著羅德。
「孩子還在呢.….」
泰沙當然不知道這特長到底是被誰問候清醒的,她還以為是剛才羅德對自己的觸碰,導致羅德這般精神,便有些嗔怪地看著羅德。
這下他是真冤枉。
玩是一回事,真的來精神又是另一回事,他還不至於玩玩就來精神好不好。
「放心吧,我還不至於亂來。」
羅德看著對面的安娜,嗤笑一聲,低頭吃飯。
等到朱莉回到飯桌的時候,飯桌上的氣憤已經詭異到了極點,朱莉現在也只是個保姆,也沒有插話的資格,也默默地坐了下來。
………
整場午餐都在這格外詭異的氣氛中度過。
等到安娜和朱莉都離了視線,泰沙便立刻有些難掩羞澀與嬌嗔地瞪著對方。
「我才洗的澡換的衣服...」
她摸著濡濕的下衣,心裏面不由得慶幸著安娜現在不在這裡:「現在全濕透了,還好剛剛我沒有站起來。」
羅德哼笑兩聲,手掌輕輕擊打著蜜桃。
「那怎麼辦,饞得流口水啊,才吃完餐點就這麼饞,要不然我再餵你吃點大法棍?」
泰沙的臉騰地一下更紅了。
瞧著羅德的眼神都帶了幾分搵怒和惱火,伸出拳頭來輕輕捶打羅德的胸口。
「你還說,你還說,等下安娜從廚房出來看見了怎麼辦!」
她敲打了羅德幾下,不住地扯著衣服,確定自己是沒有辦法遮蓋住自己身上的水痕了,這才懊惱地開口。
「我先上樓去換衣服。」
說完,泰沙這才起身上樓。
羅德看著泰沙妖嬈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
「今天真是好熱啊。」
他正要起身,身後卻伸出來一雙玉手,將冰水放在羅德的面前。
羅德回身,便貼近了安娜的天賦。
兩人之間不過是一線之隔,羅德幾乎可以感覺到從安娜天賦上傳來的淺淺溫度。
但是對方極快就起了身。
她凝視著羅德,似乎是真的有些燥熱,不停地再起身上的衣物輕輕扇動著。
天賦在衣服的拉扯上不停地顯現突出。
最終似乎是因為熱得不行,安娜這才自顧自地嘀咕著。
「算了,還是乾脆去洗個澡吧。」
她說完,眼角餘光仍瞥著羅德。
羅德此時早就換了姿勢。
既然對方要演,他還真就想要看看,對方到底想演個什麼樣。
安娜注意到羅德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一時間也是心頭狂跳,攬起自己的衣角,緩緩地往上提。
纖細的腰肢在羅德的面前輕輕晃動。
安娜很快就脫去了上衣,露出裡面黑色的蕾絲內衣,內衣之中的天賦鼓鼓囊囊,似乎隨時都要從裡面跳脫出來。
她抬手伸腰,將身體的曲線展露無疑,又緩緩脫下自己穿著的短褲。
「這麼熱的天,就是要洗澡才會舒服。」
她發出喟嘆,身上的衣物散落在羅德的周邊,散發著點點香氣。
安娜眼角餘光看著羅德,充滿著曖昧的勾引。
羅德卻只是淡定地打量著她。
眼神卻只像是看著一副美女動圖,壓根就沒有多少的波動。
嘁,做到這種程度也不行嗎?
安娜咬住紅唇,格外不甘心地走進客房。
「哇,你這傢伙還真是受歡迎啊。」
羅德剛要撿起地上的衣服,就聽見身後傳來朱莉的聲音。
朱莉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繞到了樓梯口,此時也變回了原本的模樣,雙手抱胸,臉上的表情滿是吃味。
但是她那天賦是何等的驚人,她這樣抱著胸口,幾乎是要將裡面的天賦給擠爆
了,膨脹堆積在身上,顯得越發勾人。
「也不知道你這個怪物到底是哪裡好,居然這麼多美女都看上你。」
她話裡面滿是酸味。
比起說出來的這些話,她更想不通,羅德為什麼會看不上自己,對自己那般態度。
難道對她的模樣有哪裡不滿意嗎?
可是幹活的時候,羅德明明挺喜歡的啊。
「你叫我什麼?」
羅德一個眼神看過去:「還有,誰允許你變回來的?」
僅僅是這一個眼神,就叫朱莉立刻想起之前那被支配的感覺,立馬就老實下來,原本蠢蠢欲動的挑釁之心也徹底消失了。
她看著羅德,蠕動了下嘴唇:「主人。」
可羅德的面色依舊不改。
朱莉不由得抿了抿嘴,將自己變幻回那個老實本分的保姆模樣,骨子裡面還是風情。
這點她自己也沒辦法掩蓋,只能無辜地看著羅德,語氣柔軟。
「主人不要生氣,我保證什麼都聽你的.….」
現在的她,可承受不了羅德給的棍棒教育,再來一次她真的會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