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對上羅德可謂是沒有半點勝算,只能苦苦哀求。
見到她這個模樣,羅德這才揚起笑容。
「求我?」
他敲打著蜜桃,語氣好像真的有些許的茫然:「我是你的誰啊,要你這樣求我?」
一聽見羅德的話,安娜瞬間就想到自己先前勾引羅德時,故意叫喊的名稱了。
她頓時就紅了臉。
這種情況,就算以她的大膽,心裏面也難為情不已。
真的要喊嗎?
安娜扭過頭,感覺自己身下一片抽離,頓時就湧現無限的空虛感,根本就顧不得自己心裏面的那點廉恥心,放棄最後的掙扎,可憐地搖擺著蜜桃。
「我知道錯了,爹地,求你給我吧.….」
看著安娜這般央求的模樣,終於從這個壞學生的口中得到滿意答覆的羅德,終於大發慈悲地解放了安娜,直接對著天空打入一發催雨巨彈,讓柔軟的天空流下瓢潑大雨,傾灑在沙發上。
安娜身體不自覺地抽搐著,原本想要逃走,腰間卻被塞了抱枕,保證蜜桃可以留在原地。
「爹地,已經夠了爹地...」
她喃喃自語著,雙腿累得打顫,雨水卻越來越大。
催雨彈的威力還在繼續。
羅德捏了捏蜜桃,看在安娜也是初次承受雨露的份上,用力地將催雨彈頭推向
天空的深處,裡面的粉末和顆粒炸開後就立刻飄向了雲層裡面,將雲層填補得滿滿當當。
給這位不聽話的學生好好地教育了催雨知識後,羅德將一切答案灌輸給了安娜。
安娜長長地喟嘆了一口氣,雖然桃園因為來自高級技術的雨水而變得無比泥濘,但接受灌溉後,不論是桃園還是安娜,都感受到來自心底的滿足和愜意。
只是這場大雨,對於安娜來說還是有些過分澎湃了,她只是小小地承受了幾分雨水的衝擊力,就已經難以自制地被奪走了神志,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羅德用魔力將安娜從沙發上移動起身,直接將人帶回了客房的床上,又用被子掩蓋住了安娜狼藉的身體,這才轉身進了浴室。
水聲響起。
原本響著男女音樂的屋內也安靜下來。
等到泰沙回來時,屋裡面安靜得甚至有些可怕了。
她眼睛環視周遭,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先前泰沙也不是沒有經歷過恐怖的事情,本能地就有些擔心起安娜的安危來,連忙快步走到客房處,推開房門,卻發現安娜正躺在床上睡覺,頓時也鬆了口氣。
不過,怎麼連她進來也沒有聽見,難道是睡得太熟了?
她有些疑惑地上前,擔心地伸出手,想要看看是不是安娜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可還沒碰到安娜,就看見安娜臉上那疲憊又滿足的神情。
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折騰到精疲力盡,又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疼愛過了一番。
泰沙詫異地看著安娜,雖說不像是身體出了問題,但她總覺得安娜這幅模樣在哪裡見過。
而且周圍這味道...
「啊!」
背後突然伸來的大手嚇得泰沙驚叫一聲,連忙從思緒中退了出來,但在她的畏懼生出來之前,她的鼻子倒是更先辨認出了身後的熟悉味道。
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扭頭捶打看向羅德:「怎麼又嚇唬我。」
說完,她拍打著心口,天賦也隨著動作一個勁地顫抖。
不過很快泰沙就沒有了嗔怪羅德的心思,她看著羅德,不由得臉頰一紅,雙腿不自覺地夾起,連帶著裙子下面的丁字布料也被吃了進去,輕輕地摩挲著。
「把浴袍穿好嘛,也不怕被孩子看見。」
她羞紅著臉,雙目含情地落在羅德裸露的胸口上。
估摸著也是因為屋裡面沒什麼外人,羅德從浴室出來的時候連衣服都懶得穿,只是將浴袍隨便扎在腰上,上半身的時精壯肌肉全部露在空氣中,雙臂更是結實有力,和他身下的公狗腰相得映彰。
單單是這麼看著,泰沙就想起和羅德的溫存,眼裡的水流怎麼都止不住。
「看到什麼,該看的不是早就看過了。」
羅德嘴角上揚,抬手托舉泰沙的天賦,隨意擺弄著對方。
他不光是指的今天早上在窗戶旁邊的事情,更是指的剛才的事。
但泰沙應該是只知道窗戶旁邊那件事了。
泰沙咬著紅唇,滿臉羞惱,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埋進羅德的胸口:「話是這麼說......」
她白嫩的手指輕輕抓撓著羅德的胸口。
「之前只能算是意外,要是再被安娜看見的話,我還怎麼做人嘛。」
泰沙咽著口水,天賦緊貼在羅德的身上,雙手也抱住羅德的脖頸,踮起腳尖小聲地在羅德的耳側說道:「而且我們家那個保姆還在吧?也不知道她這會在哪,萬一出來被她碰個正著怎麼辦?」
儘管泰沙害怕成這幅模樣,可對於羅德來說,那些可都不是個事兒。
再說他也根本不想管那麼多。
剛才雖然是和安娜近距離地來了一發催雨彈,但是像是安娜這種才開的蚌,就好像是那久旱的天,一兩發的催雨彈就已經要了對方的小命了,根本扛不住多的。
要是朝著天上多來幾發催雨彈,就得提前透支安娜的身體狀態。
好歹安娜喊了那麼多聲的爹地,羅德還不至於那麼缺德。
但是這樣一來,羅德自己可就完全沒吃飽了,不僅沒把火泄出來,反倒是把火勾出來了,羅德也是說不上來的難受。
當時羅德也起過要不要把朱莉抓下來,好好解決一番,方便自己泄憤。
但他今天和朱莉交流了太多次,就算是鐵打的能力者估計也扛不住這樣的衝擊,自己還打算好好利用這個熱兵器,如果今天就將這熱兵器用壞了,以後就沒得玩了不是。
再說,現在人還在上面打掃衛生,羅德也只能選擇將人放過。
原本是想要直接洗個澡,就算是去去火忍一忍,可是誰想到泰沙在這個時候冒出來了。
這送上門來的現成吃的,羅德還能浪費掉嗎?
他才不管泰沙如果扭捏拒絕,抬手就卡主了泰沙的蜜桃,將人往上面一抬。
泰沙被嚇了一大跳,驚慌之下只能將腿盤踞在羅德的腰間,用力地摟住羅德,驚慌地小聲道。
「這是要幹什麼?」
她蠕動著嘴唇,看著羅德不住地搖頭:「安娜還在旁邊睡覺呢!」
「對呀,在旁邊睡著呢,只要你聲音小一點,她就不會發現。」
羅德托舉著蜜桃,一步一換位,清醒過來的玩意儘管沒有對泰沙造成直接衝擊,可泰沙還是忍不住被嚇出眼淚來,身體更是癱軟得不行。
其實她也沒那個本事拒絕羅德。
這麼多天的長時間教育下來,泰沙早就被羅德教育成了羅德的形狀,別說是抗拒羅德了,哪怕是被羅德這樣不經意的碰撞一下,她就直接春水泛濫,根本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更何況羅德還如此的強勢。
她欲拒還迎,口中小聲地推辭了幾下,就被羅德就地正法,直接摁在了餐桌上,蜜桃也從裙子裡面露出來,被羅德掌控了幾下,便直接被羅德分散為二,露出蜜桃軟爛的桃核和果汁。
羅德也是剛洗完澡,正是口渴的時候,見到果汁也是直接挺身而出,細細地品味起來。
裙子的布料掛在腰間,猶如一曲激烈的森巴舞,隨著節奏,裙角飛揚晃動。
泰沙溫熱的身體緊貼在冰涼的餐桌上,瞳孔止不住地往上飄,神識早就是十分
沒了七分,殘餘的神志完全用來咬緊唇齒,防止什麼不該出現的聲音溢出來。
雖然說家裡面已經請來了保姆,但是做飯該吃的苦頭她是一點沒少吃。
尤其是羅德有時候喜歡拿著玉米給人吃,哪怕她吃得再飽,羅德也不會客氣,直接把玉米塞進嘴裡,讓她生吃,上面下面,什麼也不能放過。
要是經過烹飪的玉米還好,起碼還有些甜香軟糯,可是生吃的玉米就完全沒有這樣的感受了。
玉米棒子再加上外面的玉米粒,往往是又粗又硬,通常都會用手段烹飪一下,但要是生吃下去,那些玉米粒就會被咬出乳白的玉米汁,還會夾帶著生食的些許腥味,基本上是很難叫人吃下去,可羅德根本不會管,他只會強勢灌入,還說對身體也好。
有些時候,羅德還會將那些生食的植物,比如黃瓜,比如玉米,這些東西的汁水撒在泰沙的臉上,用作美容護膚。
但對於泰沙來說,不論是什麼東西,生吃都是不好吃的,但每次羅德都是樂在其中。
久而久之,泰沙自然也就養成生吃的習慣了,都不用羅德折騰幾下,也不管是上下面哪一個,總之到了嘴邊,泰沙就會無師自通地吸進去,老老實實吃生食。
羅德倒是更喜歡生蚝,只要將殼子撥開,裡面的生蚝肉就會露出來。
如果是足夠鮮活的生蚝,像是泰沙這樣的,在被撬開之後,裡面的生蚝肉還會微微蠕動,嘗試合緊外殼來保護自己。
不管用來撬殼的刀還是別的什麼東西,如果不及時採取強硬措施,就會被牡蠣殼夾緊,裡面的生蚝肉也會纏上來,試圖將外界的攻機給包裹起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但羅德吃生蚝也是熟手,這種時候只需要將工具稍稍後退,再刺進牡蠣殼裡,用力突入攪動,就能讓牡蠣殼失去活性,任憑羅德擺弄。
至於裡面的柔軟生蚝肉,那就更是任憑羅德操作了。
泰沙就是這樣敗下陣來的。
面對這樣的對手,泰沙怎麼可能敵得過,當然是羅德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給她餵什麼她就吃什麼了。
儘管吃的也只是些植物,但泰沙還是被撐得不行,一個勁地求饒說自己吃不下去了。
可是羅德都還沒有吃飽,哪有那麼快就結束。
尤其是生蚝還有好幾種吃法,羅德有時候還會往上面澆汁,有的人喜歡澆檸檬汁,然後將生蚝肉捏緊,方便接下來的操作。
但羅德的口味比較奇怪,他倒是會時不時地往牡蠣殼裡面灌酸奶或者牛奶,看著生蚝像被填滿的泡芙一樣,溢出牛奶時,再將針對牡蠣殼的工具掃進去,又灌上一輪。
說是吃,倒不如說是玩更為貼切。
但是玩了也不能浪費糧食,所以最後不管是濃稠的酸奶還是牛奶,都會被羅德塞給泰沙,讓她好好吃乾淨。
泰沙實在是被撐得不行,眼淚不停落下,心裏面有些懊惱。
可要(好好好)是讓她真的拒絕自己的男朋友,她又做不出來。
泰沙也只能選擇一味的承受,吃了一輪又一輪。
雖說的確痛苦,但沒人會不喜歡吃東西,尤其是羅德每次餵的東西雖然可怕,但質量和口感都是上乘,說是痛苦著享受,也毫不誇張。
「…你這個混蛋…...」
泰沙斷斷續續地說著話,生怕自己的聲音也跟著漫出來。
也不知道羅德到底是什麼精力旺盛的怪物。
今天明明已經經歷過那麼多次了,羅德還顯示吃不飽的巨獸一樣,不僅吃她,還要餵她吃,撇除羅德本身的智慧,光論體力的話——羅德就是個從山林裡面跑出來的發情野獸嘛。
她被這兇猛的野獸激得眼眶含淚,也是控制不住淚腺,在動作下淚水飛濺,而身體下面的桌子已經被方才的食宴搞得一片狼藉,之前的食材和各種飲料都弄到了桌上。
然而也就在此時,她原本被快感迷惑住的大腦突然閃過一絲靈光。
這傢伙一天天的精力這麼旺盛,該不會亂打注意吧...
對了!
剛才回家的時候,羅德這傢伙,好像是從客房的浴室走出來的吧亞?
雖然覺得羅德應該不會搞霸王硬上弓,更不可能對安娜做這種事情,但泰沙還是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
畢竟羅德這傢伙,就是個大壞蛋,誰知道他和人交和以及教育她人的標準在哪裡。
她努力回過頭,嗚咽著瞪視羅德,語氣裡面夾帶著幾分警告:「先說好,你怎麼折騰我都無所謂,可千萬不許把注意力放在安娜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