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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7章 ampampquot劫富濟貧ampampquot

2024-09-18 19:51:46 作者: 古藜
  第477章 韓二公子的破防

  「大夫,小的已經讓人去請了,一會兒就到,郎君夜裡喝多了酒,此時想必頭疼的緊,這裡有剛沏的茶,郎君可以喝些醒醒酒。」

  小二話說的十分漂亮,又一副謙卑和善的樣子。

  秦景陽打量了他一會兒,覺得此事他應該不知,便伸手接過了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就在他舉杯要喝時,大門外忽的衝進來一人,一把奪下了他手裡的茶杯。

  同時門口的店小二也不知為何,竟暈了過去。

  看著突然出現的人,秦景陽驚訝的張大了嘴。

  「你怎麼出來了?」

  「真想知道,你怎麼活到這麼大的?」文舒很是無語。

  出門在外,竟然一點不設防!他同伴暈了這麼多,還敢亂吃東西!

  秦景陽卻聽出了另一重話音,妹妹想知道他的過往,想了解他?!

  他呵呵一笑,「妹妹想知道,我同你慢慢說。」

  「說個屁啊,把他們弄醒,趕緊跑吧!」

  文舒罵了一聲,掏出金蓮液讓地上的幾人都聞了一下。

  來這的路上,她遙遙通過遠程掃描看見這邊的狀況,猜測他們應該是中了某種毒,就是不知道金蓮液管不管用。

  「這是什麼?」秦景陽湊過來好奇的問。

  「治傻氣的東西。」

  這次,秦景陽總算是聽出來,面子上頗有些掛不住。

  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最終只化作了無言的吭吭。

  好在金蓮液夠無敵,未過多久,那幾人竟當真醒了過來。

  秦景陽喜出望化,拉著他們不停的問,「怎麼樣,好點了沒?」

  「你們被人下了毒,此地不宜久留,還是趕緊離開。」

  一聽中毒,剛醒過來的幾位公子,差點沒站穩,然後不需文舒催促,拉著秦景陽就往門口跑。

  幾人匆匆出了房門直奔一樓,在文舒的帶領下,坐上了小二一早準備的馬車。

  「秦兄,這究竟怎麼回事,為何我們都中毒了,只有你沒事?」路上有人提出疑問。

  秦景陽撓撓頭,回憶道:「可能是那罈子酒我就喝了兩口吧。」

  眾人這才想起,昨晚他們喝酒時,這傢伙一副有心事的樣子,還說明天要辦正事,少喝酒為妙。

  最後那壇酒都讓他們幾個分了。

  一人似悔恨,似感慨的搖頭:「秦兄心系令妹,無心飲酒,才免遭這毒手,我等真是」

  說到這個,有人想起來,外面趕車的那位,不就是秦兄的義妹麼。

  幾人對視一眼,問秦景陽:「秦兄,你一個人去通判府了,那紙青蛙真有用啊!」

  「沒有,我也沒比你們早醒多久?」秦景陽一邊說一邊從懷裡掏紙青蛙。

  可一摸,才發現摸了空。

  可能是丟錢袋的時候,被人一起順走了吧。

  他搖頭,無所謂了,反正妹妹也出來了。

  「什麼紙青蛙?」文舒問。


  秦景陽將經過簡要說了,文舒聽完,若有所思。

  那曼娘子究竟是什麼人?又與通判府有什麼關係。

  同一時間,迎賓樓

  「什麼,跑了?」韓邦禮坐直了身子。「是,聽說有個小娘子跟他們一起跑了,要不要追?」

  「不用。」韓邦禮揚手道:「跑了也好,正好洗清我們的嫌疑?」

  多雙眼睛都看見他們出城了,那麼他們再出什麼問題,就不好懷疑疑到毫州和韓家頭上了。

  「那就這麼放了?」屬下不確定的問。

  韓邦禮橫了他一眼,「蠢貨,城外不是安排了人?照先前的計劃,待他們出城後再動手就是,這次務必斬草除根。」

  「是。」

  「那幾人怎麼樣了,還不肯說?」韓邦禮從桌案上,拿了一隻冰碗,一邊吃,一邊打量下屬

  下屬連忙低下頭,回道:「我這就去加刑。」

  「沒用的東西,我親自去問。」韓邦禮將冰碗重重往桌案上一擱。「我倒想看看,他們骨頭有多硬。」

  陰暗的地下密室,陣陣涼風從窗外吹過,倒是比地面上涼快不少。

  劉章無力的睜開眼,就見門口進來一人,他冷笑一聲,又將頭低垂了下去。

  然後下一刻,一道鞭子便落到了身上。

  「看樣子,還沒想好啊。」韓邦禮拉了把椅子在他們面前坐下。

  剩下幾人被聲響驚動,也醒了進來。

  劉勝看著韓邦禮,怒道:「你到底想問什麼,都說了,我們只領命送那小娘子回鄉,沒接別的差事。」

  「不可能,她一定給過你們什麼東西,你們再好好想想。」

  東西,什麼東西?

  他們從來也沒收過她的什麼東西,最多一起吃過幾頓飯,這個韓二公子究竟在發什麼瘋。

  「你不是都搜過了,有沒有東西你不是最清楚。」

  韓邦禮卻不接他的話,低頭撫摸著手裡的扳指,喃喃道:「她不會不給我消息的,她說過,會差人給我帶信的。」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似是和自己低語,但一直關注他的劉章,還是隱約聽見了「帶信」二字。

  帶信?

  文小娘子就在城內,若真有事,大可直接找她面談,帶什麼信?

  難道

  「二公子是問韓貴妃的信?「他試探著問了一句。

  此話一出,韓邦禮像被針扎了一樣,身子輕顫了一下,猛的抬頭看他。

  「你想起來了?」

  想起個屁!劉章無語

  他們是禁軍,又不是內待,如何能與宮妃來往。

  而且這韓二公子的行為也著實奇怪。

  韓貴妃是他姑姑,他們親族之間難道沒有通信的渠道,還用得著他們這些外人帶信。

  要不要說謊騙騙他呢?

  就說信在客棧的包袱里,拖拖時間。

  可拖時間又有什麼用呢?

  他們服了軟筋散,縱有一身功力,可如今連站起來都是個問題,又如何逃出這個密室。

  就算僥倖逃出去,也跑不了多遠,韓家在毫州城就是土皇帝,報官也無用的。

  「不對,你是們禁軍,不可私入內廷,怎麼會與貴妃有往來?」思量的當口,韓邦禮又開始自言自語,「定是污衊,胡亂攀咬!」

  說著,說著,他眼底逐漸發紅,最後猛的一喝,「來人,將這些攀污貴妃的賊子沉入河底!」

  不是,有病吧!

  要問的也是你,不信的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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