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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這髮簪,我配戴嗎

2024-09-25 22:41:52 作者: 霧裡觀燈
  這髮簪,配戴嗎?

  「傻孩子!」

  姚新月擦拭著蘇凌薇嘴角的鮮血,眼淚水也是奪眶而出:「配,當然配了。」

  「咳咳……」蘇凌薇再次咳嗽幾聲,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接著閉上了眼睛。

  「凌薇……」

  陳陽起身走過去,右手探在蘇凌薇的手腕上,真元飛速湧入,護住她的心脈。

  「天地之氣衝擊經脈,傷的太重了。」

  父親陳重也是探在蘇凌薇的手腕上,眉頭緊蹙,「必須得立刻送回燕京,讓名醫救治。」

  蘇凌薇只是大宗師初期,雖然淬鍊了骨骼,可並未洗滌經脈,在剛才的衝擊波中,那天地之氣衝擊經脈,身體之內,十幾處經脈都斷裂。

  心脈都受到重創,已經瀕臨死亡。

  「父親,母親,你們先送凌薇回去,我在杭城還有些事情要辦。」

  陳陽從脖子上拿下那串道珠,重新給蘇凌薇戴上,同時還把那戒尺遞給母親:「這也能暫時護住她心脈。」

  「那……你自己小心。」陳重掃了兒子一眼,拿出手機打了出去。

  很快兩輛車子疾馳而來,母親把蘇凌薇抱了起來,上車之前,再深深多看了兒子幾眼,只留下四個字:「早點回家!」

  沒有埋怨,沒有呵斥,只有短短一句話。

  「母親,我……我知道了。」陳陽眼眶有淚水在打轉,聲音哽咽了。

  這是母親對孩子最簡單的要求了。

  車子緩緩開出去,路過人群後面的時候,姚新月打開車窗,看向了外面一個熟悉的女子。

  四目相對,很陌生,卻又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原本是一家人,現在卻相距十萬八千里。

  姚新月的眼神是複雜的,而蘇寒煙的眼神更複雜,她心中有愧,都不敢多對峙,低下了頭。

  車子緩緩離去,沒有一句話。

  「嗚嗚……」

  車子離去,站在草地上的蘇寒煙,跌坐在地,把頭埋進了膝蓋內。

  她今天拿到慈善晚宴的邀請函之後,其實並不想去。

  但是,想到公司好的項目都給陳陽拿走了,公司面臨破產,她就想去質問一下陳陽,是不是非要對她趕盡殺絕。

  三人一起去了慈善晚宴現場,卻並未發現陳陽在。

  蘇寒煙再次詢問了林芸,林芸最終還是把陳陽的地址,告訴了蘇寒煙。

  她和曾少渠、邵華,一起來到了二號別墅。

  在他們進來的時候,陳陽浸泡藥液的木桶,恰好炸開。

  接著就是雙方混戰,他們只能遠遠躲著,生怕殃及池魚。

  整個戰鬥過程,他們全程都看得一清二楚。

  陳陽以一敵三,重創三個老傢伙。

  從對話中,他們也聽得出來,三個老傢伙乃是杭城最頂尖家族:徐、秦、謝三家的老祖。

  陳陽以一敵三,不弱下風。

  最後還逼出了一個好像能飛檐走壁的黑袍之人,那恐怖氣勢,他們在幾十米之外都能感受到。

  蘇凌薇拼死幫陳陽抵擋,陳陽父親炸裂救場。

  原本只有在電影中才能看到的場景,在現實上演著,那一幕幕震懾在他們的腦海裡面,直到現在腦袋還是一片空白。

  而看到蘇凌薇不顧一切的衝上去,替陳陽擋下那致命一擊。

  蘇寒煙整個人都是蒙的。

  回想著結婚的五年時間,她到底為陳陽付出過什麼?

  除了每個月往那張銀行卡裡面打幾萬塊錢之外,她沒有替陳陽付出任何東西。

  最可笑的是,她給的錢,恰恰是陳陽最不缺的。

  她生氣了,陳陽哄,她生病了,陳陽來照顧。

  她說不想做家庭主婦,陳陽來做。

  陳陽願意站在幕後,不惜背上吃軟飯的名頭,也毫無怨言。

  可她呢?

  只會覺得陳陽不中用。

  這是不中用嗎?


  就說管理公司,陳陽只用了三天時間,就把蘇氏集團沉積二十多年的頑疾徹底解決,讓蘇氏集團走上了正軌。

  現在才過去兩個月時間,蘇氏集團不僅起死回生,估值都快翻番。

  聽說上個月給股東發的分紅,比起之前蘇寒煙掌控公司的時候,一年的分紅還多。

  管理公司厲害還罷了,實力如此恐怖。

  「饒命……饒命,我們也是迫不得已。」

  遠處傳來了求饒聲。

  蘇寒煙抬頭看去,陳陽一手提著秦武良,一手提著謝石安,如同戰神一般。

  「咔嚓咔嚓!」

  沒有任何廢話,陳陽已經動手。

  兩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落在地上時,已經變成了兩具屍體。

  「你們還有什麼話說?」陳陽走到秦家和謝家家主面前。

  「我謝家上下,願誓死效忠陳公子,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謝家家主匍匐在地上,渾身發抖。

  「我秦家上下,願貢獻所有財富給陳公子,誓死效忠陳公子,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秦家家主同樣如此。

  陳陽環顧四周,謝家和秦家之人紛紛跪下,同時齊聲道:「誓死追隨公子!」

  聲音震耳欲聾。

  當視線掃到曾少渠和邵華兩人,他們先是一愣,接著趕緊跪在地上。

  陳陽嘴角一扯,他看向曾少渠和邵華:「有事?」

  「沒……沒什麼事情。」曾少渠連連搖頭。

  「那就滾!」陳陽冷聲道。

  「是,是,我們馬上滾!」曾少渠和邵華哪裡還敢說半句話,起來後,轉身就跑。

  親眼看著陳陽捏死兩個老傢伙,他們現在走路都腿軟。

  「他們不敢說,我說。」蘇寒煙大聲道:「你讓人調查曾少渠的父親,開除邵華在巨鼎內的朋友。」

  「他們就只是給你開個玩笑,你就這麼狠?陳陽,我告訴你,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並不是那種不可理喻的人,現在這麼胡攪蠻纏,不就是想找理由跟我吵架嗎?」

  陳陽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吵,也不想解釋什麼,你請便。」

  說完這話,陳陽轉身朝著大廳方向走去。

  「你站住!」

  蘇寒煙被戳中了心思,頓時臉色通紅,追了上去:「說清楚,誰想跟你吵架?」

  「這位小姐,請離開。」張啟虎擋在路中間,「如果不離開,後果自負。」

  他一步踏出,大宗師的氣勢壓了過去,蘇寒煙瞬間跌倒在地。

  「並不是每個人都圍著你轉。」遠處傳來陳陽冷漠的聲音。

  「嗚嗚……」

  蘇寒煙把頭埋進膝蓋裡面,再次哭了起來。

  「蘇同學,我們快離開這裡!」

  曾少渠和邵華把蘇寒煙拉起來,朝著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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