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張大力和桃子,對著段雪舉起了大拇指:「漂亮!」
葉端瞪了兩人一眼:「湊什麼熱鬧,一邊玩蛋去!」
桃子冷笑:「不好意思啊,沒那玩意。」
「你要是願意借我玩玩,我倒是沒意見。」
「……」葉端差點沒吐血。
此時,徐東看向段雪,笑了笑:「段隊,歡迎啊。」
「還有其他兄弟姐妹,魔都戰部歡迎你們的到來。」
「不過,那些客套話我就不說了。這次要去執行的任務很艱巨,我想你們的上級都交代過了,我能為大家做的事情不多,大家有需要儘管提,只要我能滿足,都盡力。。」
說完,徐東便轉身去安排其他事情了。
「桃子,你怎麼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不著調啊。」
忽然,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
眾人朝說話之人看去。
說話的,是來自九局的一個寸頭男子,三角眼,塌鼻樑,眼神陰鷙,嘴角勾起,透著不屑。
當楚恆四人看到這人時,不禁都是眼神一冷。
黎劍濤!
如今九局第一大隊隊長。
之前楚恆他們在九局時,這人一直和他們不對付,處處針對,多次在背後下黑手。
可以說是楚恆四人的死對頭。
在九局,人送外號,插刀教教主。
刷!
看到黎劍濤,楚恆目露冷意。
「狗雜種,還敢在我們面前露面?」張大力指著黎劍濤,冷聲道。
黎劍濤冷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張大力,知道我現在是什麼職務麼?」
「你要是再敢罵我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
楚恆望著黎劍濤的眼睛,冷笑兩聲:「你動他試試。」
黎劍濤後面兩名手下,眼神一沉,立刻上前一步!
張大力、桃子、秀才三人,也同時站在了楚恆後面,看著黎劍濤,怒目而視。
一時間,雙方形成對峙,氣氛瞬間劍拔弩張起來。
「哎哎哎,你們這是幹嘛啊。」
「大家都是九局的人,別傷了和氣。」
這時,又一人走了出來。
平頭,戴個黑框眼鏡,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扔在人群里瞬間就找不到的那種。
此人叫牛朗,九局第三大隊副隊長。
也是九局出了名的老好人,之前和楚恆四人的關係很不錯。
牛朗帶著手下兩人,把雙方隔了開來。
「恆哥,大力,秀才,好久不見!」
牛朗一把抱住了楚恆,然後又和大力、秀才一一擁抱。
「桃子,幾年沒見,成大姑娘了啊,越來越漂亮了。」
牛朗笑著對桃子道。
桃子拍了拍牛朗的肩膀:「老牛,幾年沒見,你倒是老了不少。」
牛朗哈哈大笑兩聲:「正常正常,為了家庭,為了孩子,為了老婆,老的快也值了。」
楚恆他們對牛朗的家庭情況,有所了解。
牛朗的妻子是他的大學同學,但因為上大學時生了一場大病,落下了病根,精神就變得不正常了。
但畢業後,牛朗還是娶了她,並和她生了一兒一女。
因為老婆沒工作,所以一家人都靠牛朗的工資養活。
九局那地方,雖然危險係數大,但收入倒是不低,因為每次執行任務都會有高額補貼,算是拿命換來的吧。
所以,牛朗很珍惜九局的工作,在局裡對誰都很客氣,不願意去得罪人。
「牛朗,有你什麼事啊,一邊去!」
黎劍濤冷眼看了牛朗一眼,喝道。
他打心眼裡看不起這傢伙,覺得牛朗沒什麼本事。就算當了第三大隊副隊長,也只是因為上面同情他,照顧他。
牛朗沒生氣,笑呵呵道:「老黎,別生氣了,大家以前都是一個戰壕的兄弟,不至於鬧成這樣。」
黎劍濤冷笑道:「一個戰壕?誰和他們一個戰壕了?他們有資格和我做兄弟麼?你別忘了,當初,他們四人可是被開除的!」
刷!
楚恆四人,臉色再次陰冷了下去。
「臥槽你媽!」
張大力揮著拳頭,一拳打在了黎劍濤的臉上。
瞬間,黎劍濤飛了出去!
嘩啦!
看到黎劍濤被襲擊,他的兩名手下,瞬間掏出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張大力!
不過,他們剛掏出手槍,就被桃子和秀才一拳撂倒了,然後把槍搶了過去。
桃子和秀才,同時舉槍,對準了倒在地上的黎劍濤。
楚恆冷眼望著黎劍濤,淡淡道:「姓黎的,我糾正一下,當初我們離開九局,是主動請辭,不是被開除。」
「還有,我們為何會離開九局,和你,有脫不開的關係。」
「大力給你的這一拳,不冤枉。」
「當然,你要是不服,我也可以陪你單練。」
瞬間,原本還怒氣滔天的黎劍濤,冷靜了下來。
和楚恆單練?
他沒那個本事。真要兩人單打獨鬥,他會被收拾的很慘。
論戰力,他比楚恆差了不是一個檔次。但論城府和心機,沒幾個人比他厲害。
而且,他本來就理虧的。
當初,楚恆四人之所以離開九局,是因為在那次境外作戰任務中,遭受了重大損失。
除了他們四人,其他人,全部戰死。
而之所以會導致這種慘烈的局面,正是因為,黎劍濤泄露了楚恆等人的行蹤。
只是,黎劍濤做的很隱秘,沒讓人抓到把柄,所以沒辦法追究他的責任。而且,楚恆知道,黎劍濤之所以那麼做,除了因為他嫉妒自己,也是因為有別人授意。
正是因為和黎劍濤之間的過節很深,所以,楚恆四人對黎劍濤的意見,才會如此之大。
「誤會,都是誤會。」
牛朗拉住了楚恆,陪著笑:「大家好不容易見一面,別鬧的這麼不開心啊。」
「再說,這次的任務,還需要我們互相配合呢。」
一旁的張大力,不爽道:「我覺得,九局不適合參加這次營救行動。」
「或者,讓姓黎的滾蛋,換其他人來,我信不過他!」
「他這種人,說不定執行任務的時候,又要被在背後插我們一刀!」
黎劍濤從地上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笑兩聲:「放什麼屁呢。你覺得九局高層會聽你的?」
「你也不看看,自己算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