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恆嘴角勾起,冷笑:「你以為我是法盲啊?丁主任。」
丁浩眼眸閃了閃:「你什麼意思?」
楚恆笑道:「這張是文書,是你們江省警署的文書不假,但是,我問你,蓋章了嗎?」
「連個印章都不蓋,那就沒有任何的法律效力。」
「就等同於一張廢紙!」
「我就算把它扔了,踩在腳下,又能如何?」
說著,他在那張通知書上,故意使勁踩了兩腳。
「你……!」
丁浩差點要氣炸了。
可是,那份文書上,確實沒蓋章。
不是他們忘了,而是,他們根本沒拿去蓋。因為,根據署里的流程,蓋章的話,起碼要等三天時間。
他們沒時間等,怕中間出問題,所以便拿著一張沒蓋章的文書緊急殺了過來。
本來,他們以為,就算沒蓋章,楚恆這些人是外行,也看不出來什麼門道。
可誰知道,人家楚恆一眼就看出來了。
當然,就算沒有文書的問題,楚恆也不會跟他們走的。
而且,楚恆已經安排了人在錄像,只要丁浩有任何違規的舉動,就等於被楚恆抓住了把柄。
所以,就算丁浩氣得肝疼,今天也不得不認栽。
「行,你等著,我拿到蓋了章的文書就來抓你!」
「你可別給我跑了!」
丁浩指著楚恆,撂下一句狠話,然後帶著其他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丁浩離開後,梁宏輝長舒了一口氣,對著楚恆豎起了大拇指。
「楚總,你太牛比了。」
「我梁宏輝很少服人,你是一個!」
楚恆拍了拍他的肩膀:「梁隊長,今天乾的不錯。」
「其他兄弟,也很不錯。」
「所有人,工資翻倍。」
臥槽!
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讓梁輝和保安們都驚呆了。
「楚總牛比!」
「楚總萬歲!」
「楚總,我愛你!」
一時間,現場沸騰了……
楚恆回到總裁辦公室,思索著下面該怎麼整。
現在最緊要的事,就是把葉知意救出來,然後,平息輿論風波。
而想要救出她,平息輿論,還她清白,必須有人站出來,為她正名。
而為她正名的前提是,找出幕後真兇,或者是,幕後指使者。
其實,幕後指使者,楚恆已經清楚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把他們揪出來,讓他們自己承認,是他們設計的圈套,陷害了葉知意和謝雨彤。
思索了一會兒,楚恆擬定了行動方案,然後給桃子打去了電話:「桃子,帶上裝備,和秀才一起,跟我去一趟省城。」
「是!」
與此同時,金城集團。
總裁辦公室內,金子豪和他的父親金占山,正在聊天。
金子豪把腿翹在茶几上,一邊剝著橘子,一邊繪聲繪色的說著話。
「爸,你不是說,你早就想整瀚海投資集團了麼?你覺得我這次幹的事怎麼樣,漂不漂亮?」
「你看,我既報了仇,又狠狠地打擊了瀚海投資集團。如果那個姓楚的敢和省警署鬧,就是自尋死路!神仙都救不了他!」
金占山手裡夾著一根哈瓦那雪茄,緩緩吐出一口煙:「兒子,你這事兒乾的,倒是不錯。爸爸要表揚你一下。」
「你知道我為什麼想搞雲城的瀚海投資集團麼?」
金子豪眼眸閃了閃:「知道,因為沈副省首想對付龍都楚家。」
金占山笑了笑;「你小子,還挺聰明啊。沒錯,就是沈副省首對楚家不滿,所以,我才會有這種想法。」
「不過兒子,我聽說楚恆這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查到這件事你是幕後策劃之一,會找你麻煩呢。」
金子豪撇了撇嘴:「爸,你兒子做事還是有一套的。你放心好了,那個中間人,我已經派人做掉了。」
「至於楚恆,別說他根本就查不到我是策劃之一。就算查到了,媽的,我在金城還要怕他嗎?」
「爸,你難道想看著你兒子,被他打斷一條腿?」
金占山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說什麼屁話呢,兒子。他敢來找你麻煩,老子非廢了他不可。」
「媽了個巴子的,金城這地界,老子難道是白混的!」
金子豪嘿嘿一笑:「爸,沒事,就算咱們不動手,朱飛和朱會長也會動手的。」
「你忘了麼,上次朱飛和我去雲城的時候,被姓楚的這個雜碎捏斷了一條胳膊。朱飛想殺他的心都有。」
「而且,據我所知,為了以防萬一,朱會長已經聯繫了咱們金城的四位宗師。」
「只要那個姓楚的雜碎敢來,四大宗師一起出手,難道還滅不了他?」
金占山點點頭,想了想,「我還是給朱會長打了個電話吧,通通氣。咱們先做好萬全準備,以防萬一。」
「不管怎麼樣,這次不能給姓楚的翻身的機會。一定要讓江省警署那邊釘死他!」
「警署那邊,我早就說好了,這次肯定沒問題。」
金子豪得意的笑了兩聲,眼底划過一抹陰狠。
葉知意啊葉知意,你不是很牛比麼,不是有個好老公護著你麼?
我倒要看看,他這次怎麼護你。
難不成,他還敢來金城搶人?
既然老子得不到你,那就毀了你!老子得不到的女人,誰也別想得到!
此刻,另一邊。
朱飛和他的父親朱烈,在書房裡談事情。
「爸,那四位宗師,你真的都聯繫好了?」朱飛看向朱烈,似乎還有些不放心。
畢竟,他曾經被楚恆打斷了一條胳膊,對楚恆有陰影。
朱烈白了他一眼:「看你那廢物樣!不就是個姓楚的小雜毛麼,怕什麼怕!」
「爸,他可不是小雜毛啊,他是龍都楚家的人。」朱飛提醒道。
朱烈不屑一顧:「龍都楚家的棄子而已,怕個屁。四大宗師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放心,他敢出現在金城,就別想活著回去!」
「媽的,敢打我朱烈的兒子,就是沒把我這個武道協會會長放在眼裡。」
「他以為他這個楚家的雜毛,我治不了他麼?」
「敢來,我就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