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她,也讓陸成感覺到人生的意義又一次的質的飛躍。
如果說他重生只是想改變人生。
但是,順手就救了自己小時候所認識的女孩子,而且她好像今天看他的眼神都透著靈動。
好像比昨天看他的樣子,要多一點的依賴。
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同時也給沈霜四姐弟的人生一條生路。
不久後
沈霜洗刷好走出來,小栓剛剛去了外面的洗手間,走回來說道:「姐,我想我妹妹和弟弟了。」
「那你自己回去?」
沈霜試探的說。
「嗯,我記得回家的路。」
「我送他回去,這麼大點的孩子,要是走丟了,上哪裡找去?」
陸成把他們吃的碗洗後,放下在桌子的裡面才說。
沈霜說道:「那麻煩你了,成哥。」
陸成心裡微軟了下,沈霜竟然喊他成哥?
「嗯,不客氣,你好好輸液,多睡一會。」
「嗯。」
而沈霜的家裡隔壁。
「葉大嫂,隔壁的沈霜呢?」
「喲,你是那個鄭敢啊?」
「哎,是我。」
「沈霜讓她的對象抱走了,聽說病得挺重的。」
「她對象?她什麼對象?」
鄭敢一副瘦弱的樣子,戴個黑邊框眼境,一臉的生氣樣。
葉艷珠說道:「鄭敢哪,你可能不知道,那個沈霜的對象好像是個挺有能力的人,他托我照顧這家裡的兩個小的,給我一袋麥乳精當回報呢!」
鄭敢臉微微的抽了下。
葉艷珠一臉的得意說道:「沈霜這一次算是找到了好對象了。」
葉艷珠早就跟沈霜私下聊過,說鄭敢這個男孩子雖然長得斯文,但是卻是對沈霜有一點的刻簿了。
因為鄭敢雖然嘴上說要娶沈霜,卻是幾次三番的要求沈霜把弟弟妹妹給送人。
這樣的男人,怎麼能託付終身?
正在鄭敢從葉艷珠的家中出來時,看到陸成正在開著沈霜的小院的大門。
「你就是沈霜的對象?」
鄭敢上前,推了下眼境的說。
陸成回頭看了一眼:「他是誰?」
沈栓說道:「大哥哥,他是鄭敢。」
鄭敢聽到沈栓說自己的名字,嘴角抽了下:「臭小子,你應該叫我鄭大哥。」
沈栓往陸成的身後躲了下,似乎有一點害怕他。
「你好,我是沈霜的對象,陸成!」
「我是沈霜的同事,鄭敢。」
兩個男人都眼神交峰了一下。
陸成眼神透著一抹的果決,而且有殺氣。
鄭敢一瞬間就糟不住,眼神避了下:「聽說沈霜病了,我來看看她。」
「她在醫院,你可以去醫院看她,不過,看病人不是應該帶一點禮物的?你這空手來的?」
鄭敢被陸成的話刺得後背發麻。
「我~我的禮物在自行車上。」
鄭敢只能把放在自行車上的幾根香蕉給提了下來。
「小栓,接過鄭大哥的禮物,拿去跟你妹妹和弟弟一起吃。」
陸成,一副自己就是沈霜對象的姿態樣子。
鄭敢還是不死心的說:「那我去醫院看看沈霜。」
「嗯,不過沈霜不喜歡空手的客人。」
鄭敢的腳步微停了下:「我會帶禮物的。」
鄭敢??
這沈霜的對象?
他才冷落了沈霜幾天?
她就這樣耐不住寂莫的隨便找了個男人當能對象?
不行,他不允許!
沈霜必需是他的!
沈霜的家世他查得清清楚楚,那可是名門望族的後代。
取了她,那以後肯定能飛黃騰達的!
但是鄭敢只願意娶沈霜,至於其他的三個孩子,他一個也不願意養活。
笑話!這個時代,養活一張口,得費多少錢?
而且他來這個小縣城工作,就是為了接近沈霜的,不然他哪裡會糟這罪?
鄭敢看到陸成,心裡極不舒服。
這個男人長得比他高大,陽光之氣很足。
鄭敢轉身就騎了自行車離開。
真是心裡不甘心!
沈栓說道:「大哥哥,你快去醫院守著我姐,我姐跟這個鄭敢是同事,這個鄭敢一直追求我姐。」
陸成伸手揉了下沈栓的小腦袋:「有一些事,必須讓你姐自己決定。」
陸成明白,如果他去了醫院,沈霜為了還他的恩情,自然會跟他一起。
但是,他陸成要的是沈霜真心的拒絕鄭敢。
不是委屈的。
不是因為恩情所迫的。
也不是因為他在,所以她不好直接拒絕。
他陸成的女人,必須是全心全意的只愛他一個人!
而醫院
「鄭敢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是不是因為我這幾天不在?」
「不是!我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你這個人,而且,我現在有對象了,你不要來找我了。」
沈霜坐在病床上,臉色沉得嚇人。
鄭敢推了下眼境,黑框的眼鏡下的眼神微微的一冷。
「霜兒,我真的有事才離開了,不是不管你的。」
「不必解釋了,我決定了跟陸成談對象,你就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鄭敢聽到沈霜這樣果斷拒絕他。
他氣得把買給沈霜的一袋蘋果放在桌子上:「我會不輕易放棄你的。」
沈霜看了一眼東西說道:「東西你帶走!我不要!」
沈霜算是看清了鄭敢的心思。
他哪裡是喜歡她呀?
明明就是自私自利的男人。
一個幾次三番讓她捨棄自己的弟弟和妹妹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對她一輩子好?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跟她離婚。
幸好,沈霜也沒有同意嫁給他。
而且連手都沒有讓鄭敢牽過。
這也算是還沒有開始,就直接面臨結束的一段情緣。
鄭敢走後,沈霜氣得心情微不快。
因為以前鄭敢會天天來家裡看她。
雖然沈霜沒有同意送走弟弟和妹妹,但是對他還是抱有一絲的希望的。
畢竟,大姑娘了,誰不希望自己的身邊有一個追求者?
不說結婚不結婚的,最少,她有事的時候可以有一個人商量一下。
但是鄭敢呢?
他有事了,就出來找沈霜問建議,而沈霜生病了?
他好幾天都不出現!
可見,他一點也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不然那天分開時,明明下雨雪的天氣,他都不擔心她的身體?
「霜兒?在哭嗎?」
陸成買了一點山杏,放在她的手裡。
「我才沒有哭,為那種人哭?我眼淚沒那麼賤。」
沈霜微抬了抬眼,「你看,我眼裡可沒有淚水。」
陸成把山杏放在她的手裡說:「這山杏你嘗嘗,剛洗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