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劍聖典?是祭祀何人?」
趙牧好奇問道。
法圖門長老凝望著下方的大峽谷,道:「祭劍聖典,顧名思義是祭典一柄神劍,那是當年人族軒轅無始斬殺妖族第一悍將黑山君所使用的神劍【聖黃泉】,這條黃泉大峽谷,就是被聖黃泉的劍氣硬生生劈出來的,那一戰過後,聖黃泉也殘破不堪,被軒轅大帝葬於此地,後人來此祭拜,逐漸形成一個巨大的部落,這便是我們圖蘭部落的起源。」
原來祭的是軒轅大帝的神劍。
聖黃泉嘛……這名字怎麼聽著有點中二呢。
不過既然是祭拜軒轅大帝使用過的神劍,那趙牧還真有點感興趣,正好西域各路強者也都在,趙牧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去露個臉的。
畢竟,南域現在已經被趙家完全掌控,中州也遲早會落入趙家之手,另外三域趙家肯定也不會放過,提前把趙家的威名傳播出去,是很有必要的。
「那就有勞前輩帶路了。」
「跟我來吧。」
法圖門駕馭玄火鷹,一路向北飛馳而去。
趙牧拉著姬紫佇立在巡天紫金葫上,不緊不慢的跟了過去。
姬紫拽了拽趙牧的衣袖,小聲嘀咕道:「你不是來找深淵入口的嘛,怎麼突然跑去參加什麼祭典了。」
「這峽谷太大了,找起來沒那麼容易,既然這圖蘭部落世代生活在這裡,或許他們會知曉一些情報,我們可以先去打聽打聽,運氣好的話,反而能節省不少時間。」
姬紫一想也是,便也不再多問。
約莫半個時辰後,趙牧二人跟隨法圖門來到了圖蘭部落。
這圖蘭部落的規模非常龐大,坐落於一片廣袤的原始草原之上,部落中心是一座巨大而復古的城池,裡面的建築物都很龐大古老,建築風格有種石器時代的感覺,彰顯著野性原始的風貌,但並不顯得落後,隨處可見的傳送陣和機關陣法,顯示出這裡的武道水平並不弱。
趙牧隨意感知了一下,便發現這古城之中,聚集了大量的聖帝境強者。
當然這些不全是圖蘭部落的人,還有西域其他帝族趕過來參加祭劍聖典的各方強者。
入城後,法圖門讓玄火鷹鎮守城外,踩著一柄造型古樸的長劍和趙牧二人一同入城。
「這是我們圖蘭部落的主城,名叫藏劍之地,自從軒轅大帝將聖黃泉葬於此地後,聖玄大陸上的劍道強者便紛紛效仿,將殘破的飛劍神兵葬在此地,在藏劍之地的中心,有一處規模宏大的劍冢,裡面埋葬的飛劍多不勝數,那裡也是祭劍聖典的舉辦地……」
「你看,前面就是了,現在周圍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正在參加劍心挑戰,不知道今年誰會脫穎而出。」
趙牧問道:「何為劍心挑戰?」
「劍冢因藏劍無數,久而久之形成了一種特殊的劍氣屏障,會無差別的攻擊闖入者,只有領悟劍意的劍道強者才有能力進入其中,所謂劍心挑戰,比的就是誰能夠進入劍冢深處,深入劍冢的距離越長,便代表他的劍意最為純粹強大。」
趙牧聽到這,頓時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他雖不是什麼劍道天才,但這種出風頭的事情,怎麼能少得了他呢。
見趙牧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姬紫在一旁無奈扶額。
男人啊,真是一刻不裝逼就要死的生物。
何況趙牧才剛到二十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
「大長老,您怎麼才回來,劍心挑戰都已經開始了,瑞大哥都已經邁過十七劍了,差點就快打破歷史記錄了,您快來看看吧。」
這時,一個嬌俏少女御劍而來,出現在趙牧面前。
說完她才注意到法圖門大長老身邊還有兩個陌生人,不由面露好奇之色:「大長老,這二位看衣著氣質不像是本地人,他們是誰?」
「這兩位是來自南域帝族的趙牧公子和她的新婚夫人,我們在路上碰巧遇見,便帶他們來參觀一下祭劍聖典。」
少女眼珠一轉,猜到能被大長老親自接待的客人,肯定不是等閒之輩,頓時眯著眼睛露出俏皮可愛的微笑,上前一步打起招呼道:「二位遠道而來的貴客你們好,我叫法圖娜,是圖蘭部落的大首領,很高興見到你們。」
「你是部落首領?」
趙牧略感意外。
這少女看起來只有聖皇境修為,雖然以她的年紀有如此實力也算的上頂級天驕了,但還不至於獲得部落首領的位置吧。
難道她是老首領的獨生女,老首領意外隕落後,她提前繼承了首領的位置?
姬紫顯然也產生了如此想法,看向法圖娜的眼神都柔和了幾分。
她也是這樣早早繼承神凰帝國女帝之位的。
法圖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今年才剛當上部落首領的,其實父親去世後,本來應該是我哥法圖瑞繼承首領之位,他但一心追求劍道,當了幾年首領後嫌事情太多,有礙他專注修煉,就把首領之位又傳給了我,我體質比較特殊,不需要耗費太多時間修煉,能有更多空閒時間處理部落里的事情。」
果然如此。
姬紫看向法圖娜的眼神更加親切了,忍不住上前抓住了法圖娜的小手:「妹妹真是好樣的,能一個人肩負起整個部落的重任,我很欣賞你,以後若是遇到什麼難事,儘管跟姐姐開口,姐姐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說著,姬紫還拿出一個傳影鏡塞給了法圖娜。
法圖娜被姬紫突如其來的熱情嚇了一跳,但感受到姬紫眼神中的赤誠之意後,便也放下了戒備。
「姐姐人真好,長得又漂亮心地又善良,要是能跟姐姐成為朋友就太好了。」
「當然可以啊,從現在起我們就是好朋友了,走,我們去觀看劍心挑戰,那個瑞大哥應該就是你的兄長吧,我們去給他加油助陣。」姬紫牽著法圖娜的手,便朝劍冢方向飛去。
趙牧看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們女人間的友誼來的如此猝不及防嘛?
就算是同病相憐,也不至於熟悉的這麼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