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包的游泳館位於廣州天河區,規模不算大,但足夠用了。
趕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
車隊在游泳館門前停下,我們開門下車,二叔和張千一走過來對陳師伯和沙師伯說,「我和張道爺以及天師府的各位小道爺就不進去了,在外面守著。」
「好」,陳天希抱拳,「辛苦師弟!辛苦道爺!」
沙九玉也抱拳,「辛苦了!」
陳若月也跟著抱拳,「辛苦師叔!辛苦張道爺!」
二叔和張千一抱拳,「應該的!」
陳天希示意我們,「咱們進去吧。」
「好!」
我們在他們的簇擁下,走進了游泳館。
游泳館內,陳家男女早已恭候多時,見我們來了,他們一起跪下了。
「大家不必這樣」,我趕緊說,「快請起來!」
他們都不動。
我看向陳天希,「師伯……」
陳天希帶著陳若月,陳若雲以及陳家各支脈的當家人,也給我們跪下了。
「師伯……」
我趕緊攙扶他們父女倆。
「若月……」
「快起來……」
陳天希攔住我,解釋,「這一跪,是給秦家跪的,我對不起秦家……」
沙九玉很是慚愧,跟著想要跪下。
我趕緊攔住他,「師伯!」
接著攙起陳天希,「師伯,在太原時我就說過,事情過去了,我們不提了。您已經把若月許配給了我,若是還給我跪下,那就是折我了……」
陳天希嘆了口氣,轉身吩咐,「都起來吧。」
「謝秦少爺!」
陳氏族人們這才起來了。
我攙起陳若月,問陳天希,「許阿姨呢?」
「在帳篷里」,他一指角落裡的一頂咖色野營帳篷。
我帶著未婚妻們來到帳篷前,抱拳,喊了句,「許阿姨。」
「飛熊,辛苦你了」,許辰陽說,「孩子們,辛苦你們了。」
「阿姨,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林莎莎說,「一會陣法開始之前,我喊您,您就用遁術進泳池。」
「好!」
「您的位置您清楚吧?」
「清楚的……」
「那就好……」,林莎莎看看我,「開始?」
我點點頭,轉過來吩咐陳天希,「讓大家進泳池吧……」
陳天希隨即吩咐,「按照提前演練的順序,進泳池。」
「好!」
陳家人按照男女分開,紛紛開始進泳池。
陳若雲當著我們的面直接脫掉了衣褲,只穿著內衣進了泳池,蹚著水走向青布帷幕的入口。
她皮膚白皙,胸大腰細,身材特別的性感。
我看了看她,轉過來吩咐蘇夏,「夏兒,搬運的事,還是得辛苦你。」
在長沙的時候,她把自己交給了我,後來在去餐廳之前,她和林莎莎去了溫泉邊,用搬運法將許家女眷們從池子裡搬了出來。
不得不說,用搬運法,效率就是高。
所以這次,得繼續辛苦她。
蘇夏點頭,「好!」
我看了看寧瑤。
「我不會搬運法,我只能給你護法」,寧瑤說。
我點頭,吩咐她們,「開始吧!」
……
破解的過程非常順利。
幾分鐘後,我從泳池內上來,穿上衣服,走進了陳家為我準備的帳篷。
帳篷里舖著防潮墊,有床,有桌,還有移動電源以及保溫的電茶壺,茶壺裡是煮好的一壺雲南普洱。
桌上還有一盤蛋糕。
我坐到床上,喘息了好一會。
在長沙,夏兒把自己交給了我,幫我滿血復活,因而這次我狀態明顯好了很多,不覺得那麼累了。
當然,夏兒所學的蘇家的道法,符咒,比如搬運法,雷法,金光紙鶴法,定身咒,御魔咒,水遁術,火遁術,土遁術,神光護體結界以及歸元凝氣,我也全都複製過來了。
這些符咒和法術,有些我已經掌握了,比如雷法和遁術,我用葉家的就好。但搬運法,定身咒,御魔咒,神光護體結界以及歸元凝氣都是很厲害的道法,日後都派上了大用場。
當然,我用的最多,最厲害的,還是從雲初身上得到的三符五咒,雷界還有雷法。
這些後面說。
我休息了一會,自己倒了杯茶,端過來喝了幾口。
正喝著,寧瑤抱著陳若月走進帳篷,示意我起來,放到了我的床上。
我一愣,「怎麼……」
「帳篷很緊張」,她解釋,「就讓若月在這休息吧。」
她轉身出去了。
我看了看陳若月,她渾身濕漉漉的,裹著浴巾,身體像個沒發育的小姑娘,很白,身材很好,但幾乎沒有多少女性特徵……
我在床邊盤腿坐下,端著茶,一邊喝茶,一邊看她。
剛才破解詛咒的時候,她被七刑咒折磨,疼的喊了出來,但僅僅喊了一聲,就不再吭聲了。
那一刻我才看清,她的嘴唇已經咬裂了。
我嘆了口氣,繼續喝茶。
這時,林莎莎提著包走了進來,拉上帘子,開始脫衣服。
我站了起來。
她背對著我利落的脫下衣服,很快脫了個精光,性感的肩膀,纖細的腰肢,渾圓的臀部,修長的大腿,以及從背後看過去,若隱若現的胸脯……
我看的心跳不已。
她從包里拿出一條毛巾,旁若無人的擦身子。
這誰受得了……
我感覺自己的鼻子好像在噴火,看了一眼沉睡中的陳若月,放下茶杯,走過去從後面抱住林莎莎,情不自禁的親吻她的肩膀……
「嗯~」,林莎莎閉目咬唇,輕吟著回手撫摸我的頭髮。
我猛地把她扳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吻了一會,她攔住我,「好了好了,我先換衣服……」
「沒人進來……」,我想要繼續。
「你開什麼玩笑?」,她推開我,從包里拿出內褲穿上,小聲說,「你當這是房間啊?這是帳篷,她們隨時會進來……」
我看著她胸前跳躍不已的兩隻白兔,下意識的吞了口口水。
她看出了我的心思,笑著拿出胸罩穿上,接著穿褲子,故意問我,「想要我啊?」
我沒說話,從桌上捏了塊蛋糕餵給了她。
她笑了,吃著蛋糕系好腰帶,湊過來抱住我,把嘴裡的蛋糕分了一部分,餵給了我。
這個女流氓……
哎……
真是要命……
我環著她的細腰問她,「不給我你還勾引我?」
「等回京城的……」
她環住我脖子,我們鼻尖蹭鼻尖,她噴出的氣息很熱,香甜無比。
我們情不自禁的熱吻,纏綿。
但也僅僅纏綿了片刻……
她依依不捨的和我分開,從包里拿出毛衣和外套穿上,親了我一下,轉身拉開拉簾,出去了。
我插著腰,在帳篷里來回踱了幾圈,不住的吐氣。
陳若月一聲輕哼,眉頭緊了一下。
我一愣,趕緊俯身問她,「若月,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