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明扭頭看向一旁盪的特別高的宋晚晚,整個人舒服慵懶的宋晚晚,嘴角扯出笑意。
他……一定會拼命對宋晚晚好的!!
她又一次拯救了他!
…………
一天一天又一天,
周長明的情緒越來越好了,每天起床就是幫趙鑫和宋寶環做飯,還搶著幫楊秀英以及劉金花摘菜,還會跑前跑後給武鳴和陸續東倒茶水。
六個老人都特別喜歡周長明,有時候去大碗飯幫忙的時候,也會帶著他一起去。
楊秀英和劉金花還在逛街的時候,給周長明買下好幾身的衣服。
搞得宋晚晚還有宋仲博都有些吃醋了。
好在楊秀英和劉金花及時發現,給兩小隻也買了幾身衣服,這才把天平控制平衡。
宋斌和趙雲把周長明的情況看在眼裡,晚上的時候,兩人還商量,要不要把認親這事兒提上日程。
宋斌點頭同意了,他覺得時間也差不多成熟了,可以和周長明說了。
趙雲想了想:「不過,現在這孩子剛走出陰影,咱們要不私下先問問這孩子,他要是同意的話,咱們在告訴六個老人,他要是不同意的話,也就算了。」
宋斌同意:「對,這樣也好。」
兩人商量妥當,趙雲走到房間門口對著宋晚晚喊了一聲:「晚晚!你帶仲博和長明過來一下!」
宋晚晚聽見老媽的聲音,放下手裡的小說書,對著在一塊打遊戲的兩個男孩兒開口:「別玩兒了!爸媽叫我們呢。」
周長明聽見宋晚晚的話,率先放下手上的遊戲柄,起身站了起來。
宋仲博則哀嚎著:「啊~~能不能等一會兒啊!我馬上就通關了!就一會兒!!」
宋晚晚人狠話不多的直接走過去,揪住宋仲博的耳朵:「起來!給我走!別逼我揍你昂!」
宋仲博大聲求饒:「哎呦!哎呦!姐!姐我疼!!」
宋晚晚面不改色:「疼就給我快點兒走。」
宋仲博:「姐,我知道了,我自己走……」
宋晚晚這才鬆開了手,抬腳往外走。
周長明在一邊兒一直在抿嘴笑,然後緊跟宋晚晚的腳步走了出去。
後面跟著捂著耳朵的宋仲博。
三人來到了趙雲和宋斌的臥室。
五個人坐在一起,
趙雲臉上帶笑的看著三個孩子,然後開口:「今天晚上把你們三個叫過來呢,是準備和你們商量一件事兒。」
宋晚晚好奇的看向她老媽。
趙雲接著說:「emmm,是這樣的哈,長明,我和你宋叔叔,想要認你當我們的兒子,你願不願意!?」
趙雲的話,讓周長明愣在了原地。
過了一會兒,
宋斌開口:「長明,你的想法也可以說一下,這只是我和你趙姨的一個想法,你不要有負擔,就算是不願意,也沒關係的,我們還是會和平常一樣的相處。」
周長明緩緩扭頭,看向宋晚晚,他是願意加入這個家庭的,但是……他害怕宋晚晚覺得他和她搶爸爸媽媽,因此而討厭他……
宋晚晚笑著看著周長明:「看我幹嘛,小弟弟。」
周長明看著笑著的宋晚晚,心裡鬆了一口氣,隨後又看向宋仲博。
就看見宋仲博還在呲牙咧嘴的捂著自己的耳朵,對上周長明的眼神,開口道:「你以後可不能像老姐一樣,以小欺大,拽我耳朵昂!!」
還沒等周長明說話,宋晚晚就走過去,舉著拳頭:「什麼意思!?我以小欺大!??」
宋仲博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立馬求饒:「沒有!姐!我不是這個意思!」
「哎哎哎!!不能拽我耳朵了!!!」
周長明看著兩人打鬧的畫面,眼睛裡流出了眼淚,然後看著趙雲和宋斌。
緩緩開口:「爸爸,媽媽。」
趙雲也笑了:「哎!媽媽的好大兒!」
宋斌也在一旁笑了。
趙雲走過來輕輕的抱住周長明,輕聲開口:「長明,你找到家了。」
周長明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他終於又有家了,他有爸爸媽媽了……
安慰了一會兒周長明,等他緩了一會兒,就讓三個孩子回去睡覺了。
今夜的周長明睡的格外的安穩,他有家了,有姐姐和弟弟,有爸爸和媽媽,還有了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他們都很愛自己。
…………
夏日的陽光逐漸升高,將每一個角落都照得明亮而溫暖。在這個充滿活力的早上,一切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正以一種嶄新的姿態迎接新的一天。
在中午吃飯的時候。
趙雲坐在了周長明的旁邊兒,看著人都到齊了,咳嗽了兩聲準備宣布這件重大的事情。
趙云:「咳咳,大家停下手裡的動作哈!我宣布個事兒!」
楊秀英他們停下手裡的動作,看向了趙雲。
趙雲拉著周長明的手:「今天呢,我準備認長明當兒子,長明也已經同意了!鼓掌!!」
大家聽完,集體鼓掌!
趙鑫:「好好好!終於拿下長明了!」
楊秀英拍了一下趙鑫的胳膊:「你這是什麼話,什麼叫拿下長明了!這是長明終於加入我們這個大家庭裡面了!」
趙鑫笑的呵呵的:「對對對,加入我們的大家庭裡面了!」
宋寶環摸了摸周長明的頭髮,也笑著開口:「真好啊。」
劉金花直接給周長明夾了一個大雞腿:「以後可不能叫劉奶奶了,得叫我奶奶!」
周長明笑著點頭:「奶奶!」
劉金花爽朗的答應:「哎!!乖孫孫!」
陸續東也笑的開心,他是真的替周長明開心,這可憐兒孩子,終於有家了。
陸續東拍了拍周長明的肩膀:「長明,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周長明用力的點點頭,他現在有家了,已經很好了!
武鳴在一旁笑的合不攏嘴,沒人能知道他現在的心情,由衷的替周長明開心的同時,又和周長明的心情一樣,因為當時的他,也是這樣被宋斌一家撿回來的。
他無比慶幸遇到了宋斌他們。
長明這個孩子,今後也一定會和他一樣,甚至比他還要更加幸福。
坐在凳子上的周長明,看著眼前大家的笑容,內心更是欣喜,怎麼辦,他又想哭了,這次是幸福的眼淚。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完了午飯。
吃過飯以後,三個孩子跑出去玩兒去了,宋斌和趙雲還同六個老人商量了一下,準備過幾天在晚仲大酒樓舉報個認親的宴會。
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家添了一個新兒子了,大家也都熱鬧熱鬧。
六個老人沒什麼意見,讓趙雲和宋斌兩人看著來就行,於是,宋斌就著手開始準備認親宴了。
…………
這天,宋仲博又去花園找他的動物朋友了。
今天只有兩隻小麻雀來了,其他的小鳥朋友都去找吃食去了。
宋仲博坐在他的小椅子上,和他的小鳥朋友說著話,但是,越聽越不對勁!
宋仲博表情僵硬,渾身一震:「你說什麼!?一個男人把另一個女人的腦袋切下來了!?」
小麻雀點了點頭:「是的,這個男人,還殺了一個小孩兒,還有隔壁的一個女生。」
宋仲博長大了嘴巴:「這可是兇殺案啊!!」
小麻雀不懂兇殺案是什麼,只知道那個場面,它看了都害怕的不行。
宋仲博表情嚴重:「小麻雀,你知道這個男人在什麼地方嘛?」
小麻雀點了點頭:「知道的。」
宋仲博點頭,但是,也不敢擅自行動,於是讓小麻雀趴在他肩膀上,找他姐去了,有困難!找他姐!
宋晚晚正悠閒的躺在沙發上面,吃陽光玫瑰的葡萄呢。
就看見,宋仲博表情難看的跑了過來。
宋晚晚好奇的開口:「怎麼了這是?」
宋仲博吐了一口氣:「姐,小麻雀說昨天看見一個男人殺了一個女人,把那女人的頭都砍下來了,而且,這是小麻雀碰到他殺的第三個人了。」
「這男人,還殺了一個小孩兒,還有隔壁的一個女生!」
宋晚晚表情嚴肅,坐了起來:「臥槽!真的假的!」
宋仲博點頭:「真的!小麻雀都知道他家在哪兒!我也不敢擅自行動,所以跑過來問問你,這可怎麼辦啊?」
宋晚晚想了想:「咱們是不是應該告訴老爸老媽一聲?然後0一起行動!?」
宋仲博:「可是,老爸老媽這兩天早出晚歸的,準備認親的事兒呢。」
宋晚晚想了想:「那算了,咱們在空間裡面去看看,也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宋仲博點頭:「好!可以!」
兩人起身就準備往外面走,迎面就碰到了周長明從門口進來。
周長明眼睛一亮:「你們去哪兒玩兒啊?帶我一個!」
宋仲博看向宋晚晚,他不知道他老姐這個空間,該怎麼和周長明說。
宋晚晚愣了一下,點頭:「行,不過等我一下,我去個廁所。」
周長明點頭。
走到衛生間的宋晚晚詢問著系統:「統子,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永遠忠誠於我,不背叛我啊?」
系統開口:「很簡單啊,靈泉水就可以。」
宋晚晚愣了:「啥!?」
系統耐心解釋:「就是靈泉水啊,雖然靈泉水做不到讓別人永遠忠誠與你,但是只要喝過你的靈泉水,那這個人就不可能對你存有壞心的。」
「這不就你想要的結果嗎?沒有壞心,又怎麼會背叛你呢!?」對吧!
宋晚晚恍然大悟:「這樣啊!系統,你還是太牛逼了!」
系統驕傲的嗯哼了一聲。
宋晚晚這才從空間裡面出來。
走出衛生間,給周長明端了半杯稀釋的靈泉水,準備給他喝。
站在門口等宋晚晚的周長明,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水杯。
周長明抬眼望過去,看到宋晚晚端著一個水杯給他。
宋晚晚:「呢,喝了吧,喝完咱們就出發。」
周長明疑惑的接過水杯,雖然心裡有些奇怪,但是他格外的聽宋晚晚的話,立刻喝光了水杯。
他感受到有一股暖流瀰漫在他的身體裡面。
宋晚晚笑著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宋仲博:「咱們走吧!?」
宋仲博點頭。
隨後,宋晚晚抓著他倆人的手,一個閃身就進入了空間!
周長明看著突然變了的場景,一個腿軟坐在了地上。
宋仲博笑著把他拉起來:「長明,你膽子怎麼這么小啊!?」
周長明顫顫巍巍的開口:「這兒……這兒……這兒是什麼地方!?」
宋仲博:「這兒就是我姐的空間啊!怎麼樣,牛逼不牛逼?!」
周長明吸了一口氣:「空間能進人!??」
宋晚晚笑了:「別人的空間,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空間可以。」
周長明看著眼前的沙發,還有一旁的餐廳這些,整個人都魔幻了!
這空間也太牛逼了!!
宋晚晚遞給兩人一人一根雪糕,就坐在了沙發上。
「走吧,我們出發!」
宋仲博配合的坐在一邊兒,肩膀上他的小麻雀朋友也有點兒慌了,被宋仲博安撫了一番。
宋仲博和小麻雀溝通著指路,然後翻譯給宋晚晚,
周長明迷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晚晚的空間能進人,仲博會和鳥說話!?
他們一個一個也太厲害了吧!!!
周長明崇拜的看著兩人。
三個人加一鳥,很快來到了一個有些偏僻的院落。
夏日炎炎,陽光本應如金粉般灑滿大地,但是,這個偏僻的院落里,陽光卻似乎也被恐懼所震懾,只能勉強從密集的樹冠縫隙中漏下幾縷斑駁的光影。
四周的高牆,因年久失修而顯得搖搖欲墜,牆面上布滿了青苔和霉斑,牆頭上,偶爾有幾隻瘦弱的野貓悄無聲息地掠過,它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對這片土地的警惕與不安。
宋晚晚三人,操控著空間,進入院落,看著腳下的石板路因長期無人打理而長滿了雜草,這些雜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響,
院子的中央,一座破敗的涼亭孤零零地立在那裡,它的屋頂已經塌陷,四周的柱子也布滿了裂痕。涼亭下,一張石桌和幾隻石凳靜靜地躺在那裡,上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塵,仿佛已經很久沒人坐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