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縈說得沒錯,徐如風打電話來,正是約白飛飛去看電影。
白飛飛答應了:「好,我們電影院門口見。」
簡短的幾句話,兩人掛了電話。
樓縈笑嘻嘻地問:「去看電影啊,我跟白斬雞都沒有去看過電影,哎。」
「他買了兩張票,快過期了。」白飛飛說:「我先走了。」
過期只是藉口。
樓縈擺擺手:「走吧走吧,晚上早點回來,給我帶一份鴨脖子,要麻辣的。」
「好。」
白飛飛真走了。
車成俊拿木棍攪了一下木桶里的藥材,對夏天說:「你看著點,我回房拿點東西。」
「是,車師父。」夏天重重點頭,自己的爹地生病,他肯定仔細照顧著。
車成俊一走,夏天夏寶走到樓縈身邊,一人一句。
夏天:「小姨,你是不是又想搞事情?」
夏寶:「給車師父和飛飛姨牽紅線嗎?」
「我沒搞事情啊,你們倆想多了。」樓縈嘴上這樣說,眼底卻閃過狡黠的光芒。
自從白飛飛說徐媽媽不喜歡她,樓縈對徐如風的印象也大打折扣。
樓縈在感情這方面不算經驗豐富,但她清楚一點,一個男人真正愛你,絕對會先把婆媳矛盾解決了,而不是第一次見面就直接被氣回來。
若不是徐如風替白飛飛擋了一刀,她直接把徐如風pass掉了。
反正呢,樓縈不會幹涉白飛飛跟徐如風的發展,但是嘛,多項發展也不錯啊,放眼整個暗夜,也就車成俊還能配得上飛飛。
夏天夏寶齊齊搖頭,顯然是不信樓縈的話。
樓縈的可信度太低了。
「嘖!」樓縈撇嘴:「我去找個房間眯一會兒,睡回籠覺,你們在這盯著吧。」
樓縈丟下這話就走了,她並沒有立馬去房間休息,而是去看車成俊是不是真的回房間拿東西了。
車成俊的房間在二樓走廊最裡面的一間,樓縈躡手躡腳的靠近房間。
車成俊還真在房間裡找東西。
難道車成俊真對飛飛沒意思?
該不會真打算單身主義進行到底?
車成俊瞥見門口露出的一截衣角,知道樓縈在門口,他拿了一包銀針出去。
「有事?」
樓縈突然像個被老師逮住作弊的小學生,站得筆直,說:「飛飛出去約會了。」
車成俊說:「嗯,徐如風還真有兩把刷子,把冰山都融化了,讓人敬佩。」
「庸醫,還真打算看熱鬧?」樓縈不是個能藏得住心思的人,忍不住說:「你沒看見我在撮合你跟飛飛?」
車成俊溫爾一笑:「恩將仇報?」
「算了,沒意思。」樓縈轉身回自己在南山別墅的房間。
萬揚跟車成俊在南山別墅都有自己的房間,樓縈自然跟萬揚住一個房間,偶爾會在這邊過夜。
另一邊。
蘇卿已經見過蘇傑了,從派出所出來,上了門口停著的一輛車。
冷鋒問:「有沒有問出什麼?」
「嘴巴嚴,什麼都沒有套出來。」蘇卿今天是想知道那批貨是不是真的存在,又在哪裡,不過蘇傑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蘇卿已經放棄了蘇傑,有機會說得對,永遠也無法叫醒一個裝睡的人。
陸容淵尚未醒來,厲婉又患上癌症,蘇卿沒有心思跟蘇傑周旋,這是她最後一次來看蘇傑。
「蘇傑落網,有些事也算是塵埃落定了。」冷鋒說:「蘇傑的案子,上面派了人來接手,以後也不歸我管轄了。」
蘇卿點點頭:「接下來怎麼判,看他的造化。」
冷鋒關心的問:「陸容淵如何了?」
「人還沒醒。」
「別擔憂,會醒過來的。」冷鋒語氣肯定,在大家看來,陸容淵醒來是必定的,都相信陸容淵的求生欲。
「嗯。」蘇卿也相信陸容淵會醒來。
冷鋒送蘇卿回去,途中,她接到安若的電話,蘇卿到南山別墅時,安若也正好到了。
「蘇卿。」安若揚了揚手:「我聽說陸容淵接回來了。」
「嗯,在治療呢。」蘇卿與安若一塊兒進去。
安若好奇:「蘇卿,陸容淵怎麼會被帶去M國。」
「說來話長……」蘇卿簡單的說了一下,頓了頓,又說:「這次能找回陸容淵,全靠安羽。」
「安羽?」安若驚詫:「怎麼會跟他扯上關係。」
「是他匿名發信息通知我陸容淵在M國,也是他帶著陸容淵躲避別人的追擊。」蘇卿遲疑著說:「他在M國給人當搬運工。」
「搬運工?他可是安氏集團的總裁,怎麼會呢。」安若難以想像,安羽竟然會去做粗活,靠賣體力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