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算什麼東西,竟然敢在孤的面前大放厥辭。」
燃燈道人怒視著帝辛說道:「貧道燃燈道人,乃是闡教副教主,可不歸你人皇所轄。在貧道面前,你最好收起你的威風。」
帝辛聽後放聲大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你即便是聖人又能如何?更何況你不過於准聖而已。」
說話的同時,帝辛手中軒轅劍直接向著燃燈劈了下去。
一股龐大的人族氣運,裹挾著殺伐之氣,便向著燃燈道人而來。
燃燈道人再次祭起紫金缽盂去擋。沒想到,卻低估了帝辛這一劍的威力。
紫金缽盂竟然被震出了一絲裂痕,直接飛回到了他的手中。燃燈道人也隨之吐出了一口鮮血。
好在這會兒,一眾紫霄宮中客,已經擋在了燃燈道人的面前。讓帝辛未能再次對燃燈道人出手。
畢竟他們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燃燈道人在自己的面前,被帝辛給送上了封神榜。
同時他們也忌憚帝辛的身份,並不敢向帝辛發起攻擊。只能施展法寶防禦自身,帶著眾人向後退去。
慈航道人也借著這個機會,將廣成子那乾癟的屍體收走了。同時還不忘提醒燃燈道人。
「燃燈老師,必須馬上封閉封神台。萬萬不能讓他們,將封神榜給奪走了。」
慈航道人這話一出口,眾人這才想起了此行的任務。
彌勒道人最先反應了過來,當下便將姜子牙拋進了封神台。並且開口對姜子牙說道。
「姜子牙,趕緊封閉封神台。萬萬不可讓申公豹進入封神台中。」
姜子牙被重重的摔在封神台上,不過這會兒也顧不得其他。當下便直接將封神台給封閉了。
姜子牙乃是封神天命之人,只要他關閉封神台。就算是聖人,也休想踏入封神台半步。
同時,這也代表著,就算是有人戰死。此時真靈也無法進入封神台,甚至根本就無法得到,來自於封神榜的召喚。
不過這會兒,也沒人還在乎那麼多了。畢竟能夠守住封神榜,才是如今最為重要的。
雖然姜子牙並不在意,封神榜會不會被申公豹搶走。甚至姜子牙知道,申公豹根本就不會那麼做。
但是表面上的卻不能少,畢竟牛奎可是交代過姜子牙。不能有任何破綻,被別人發現。
而隨著風神台被封閉,燃燈道人他們也終於放下心了。當下便直接向著西岐城的方向退去。
至於帝辛,也並沒有前去追趕。而是帶領眾人,直接向著汜水關而去。
回到西岐別院中的燃燈道人,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畢竟在他的認知中,即便是三皇五帝,也不過是螻蟻而已。
可如今,就是這麼一隻螻蟻,卻將他打的口吐鮮血。如何能夠不讓他憤怒呢。
越想心中的那股怒火,越是無處釋放。最後更是再次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也不免晃了三晃。
急忙取出一顆九轉金丹服下,這才讓自己的氣息平穩。
即便如此,燃燈道人也差點沒因此生出心魔。
平復了自己的氣息之後,燃燈道人這才開口說道:「剛才你們誰見到廣成子了。」
眾人聽後,不由得連連搖頭。表示並沒有見到廣成子的蹤影。赤精子更是直接開口說道。
「燃燈老師不必擔憂,憑藉大師兄的修為,想要逃走還不是什麼難事。」
這邊赤精子話音剛落,慈航道人卻搖了搖頭說道:「燃燈老師,恐怕大師兄已經凶多吉少了。」
說話的同時,慈航道人直接將廣成子那具乾癟的屍體取了出來。
雖然廣成子的屍體,已經變得乾癟,根本就無法看出其長相。但是他身上的道袍,卻說明了一切。
這不免讓燃燈道人大吃一驚,當下便上前仔細查看了一番。最後眉頭緊皺的開口說道。
「怎麼可能,廣成子為何會落到這步田地?難不成他想殺帝辛,遭到了人族氣運的反噬?」
「不應該呀,廣成子教導過軒轅黃帝。應該知道人皇代表著什麼,怎麼可能會對帝辛出手?」
沒有人知道,廣成子為何會落得這幅田地。但是有一點,卻深深的印在了所有人的心中。
那就是下次如果再面對帝辛,能跑就千萬不要留。否則弄不好,廣成子就是他們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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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燈道人自然也知道,如今眾人的心中已經生出了恐懼。如果不能將這份恐懼消除,在接下來的戰鬥中,將會受到極大的拖累。
所以當下便開口說道:「你們可曾注意到,帝辛兩次出手之後,有什麼變化嗎?」
在場的眾人聽後,同時露出了不解之色。畢竟那會兒,他們真的就沒有注意,帝辛身上到底有什麼變化。
而這時,懼留孫卻突然之間眉頭一皺。然後開口說道:「燃燈老師,您說的是不是,帝辛出現了幾縷白髮?」
燃燈道人點了點頭,「不錯,正是帝辛出現的那幾縷白髮。」
「這也就代表著,帝辛調動人族氣運,並非是自己擁有了修為。是憑藉人族共主的身份,強行調動的。」
「而帝辛這麼做的結果就是,肉身根本無法承受。會讓他快速衰老,甚至徹底失去生機。」
燃燈道人這話一出口,在場的眾人仿佛抓住了什麼突破口一般。心中懸著的那顆心,多多少少也安穩了幾分。
只要帝辛不能肆意出手,那他們也就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畢竟憑藉他們的修為,再加上手中的法寶,就算是站在那讓帝辛砍。短時間之內,帝辛也奈何不了他們。
當然,前提是不能像燃燈道人那般托大。否則縱使自己是半步聖人,也有可能會被人族氣運所傷。
而帝辛絕對不敢持續的攻擊,否則還沒等打破他們的防禦。帝辛自己的生機,也將徹底耗盡。
而此時的赤精子,臉上卻不免露出了一抹陰險的笑容。當下便開口說道。
「燃燈老師,如果帝辛的生機耗盡,是不是只能由他的兒子,接任他的王位?」
「那時候能夠接任王位的,只有殷郊和殷洪。那豈不是代表著,整個大商將被咱們徹底掌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