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乾隆嚇得臉色都變了,他猛地站起身來,目光緊緊地盯著令妃。「令妃什麼時候懷的孕,朕怎麼不知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和不解。
臘梅回答道:「之前十四阿哥沒保住,娘娘怕這胎也出意外,所以就等坐穩了胎再告訴皇上,誰知道今天會發生這種事。」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無奈和哀怨。
令妃一聽這話,露出了一副委屈又無助的表情,她的淚水再次滾落下來,如同斷了線的珍珠。「皇上,臣妾有罪,但臣妾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啊。」她的聲音柔弱而哀婉,仿佛是在乞求乾隆的憐憫。
李清歌瞅著令妃,心裡直犯噁心。她暗暗地想:「一看事情不妙,就趕緊懷個孩子,這令妃可真是會算計。」她在心裡把令妃罵了個狗血淋頭,下定決心要讓她付出代價。她的眼神如同利劍般射向令妃,仿佛要將她看透。
而令妃則在心裡冷笑,表面上裝得柔弱無助,實際上卻恨得要命。她暗暗地想:「等我肚子裡的孩子長大成人,繼承了皇位,定讓你後悔得要命。」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卻掩飾得很好,沒有讓任何人察覺。
李清歌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指責朕的不是?別以為懷了個孩子,朕就不敢動你。這世上還沒有朕不敢殺的人。」她的聲音冰冷而刺骨,如同冬日裡的寒風。
令妃一聽這話,臉色白得像紙一樣,委屈得直掉眼淚。她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怒了乾隆,也惹怒了李清歌這個平時看似溫柔實則心狠手辣的女人。她心裡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如何。
乾隆一看這情形,對李清歌說:「你看這……」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猶豫。他知道李清歌是個聰明的女人,也知道她不會輕易放過令妃。但他又擔心如果處理不當,會引起更大的風波。
李清歌嘆了口氣,她的眼神變得柔和了一些。「孩子是無辜的,宣太醫吧。」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知道這個孩子對於乾隆來說意味著什麼,也知道如果這個孩子有個三長兩短,乾隆會如何震怒。所以她決定先保住這個孩子,再慢慢收拾令妃。
乾隆連忙吩咐李玉去宣太醫。他目光冰冷地掃視著小燕子、紫薇等人,冷冷地說道:「把這些人全都押到大牢里去,等朕想好了再處置。」他的聲音如同寒冰般刺骨,讓人心生寒意。
眾人心裡都明白,這次是在劫難逃了。他們紛紛哀嚎不已,聲音如同鬼哭狼嚎般刺耳。但乾隆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仿佛要將這些人都打入地獄一般。而李清歌則冷冷地看著這一幕,心中暗自思量著如何收拾這個殘局。
紫薇淚流滿面,聲音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打濕了她那繡著精緻花紋的衣襟。「皇上,我是您的親骨肉啊,家母臨終前,還囑咐我一定要問問您,就像那河邊堅韌不拔的蒲葦,無論風雨如何摧殘,依然堅守著自己的根,您的心是否也如蒲葦一般堅定不移?您已經辜負了家母,現在又不肯認我,怎麼如此無情、殘忍、冷漠呢?」她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來的,帶著無法言喻的痛楚。
爾康和爾泰也跪在地上,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與無奈,額頭緊貼著冰冷的地面,仿佛這樣能夠更接近皇上的心。「皇上,我們對您一直忠心耿耿,以前那些欺瞞的行為,都是因為太愛您了,太害怕失去您的信任,希望您能明察秋毫,不要被我們一時的錯誤所蒙蔽!」他們的聲音中帶著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克制著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然而,李清歌在一旁威嚴地站著,她的身影在燭光下顯得格外高大,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乾隆雖然有些同情他們,但也不敢輕易放過,畢竟皇家的威嚴不容侵犯。
「把他們拖下去!」乾隆的聲音冷冽而決絕,不顧眾人的哀求,命令大內侍衛將他們全部押走。侍衛們迅速行動,將紫薇、爾康、爾泰等人一一架起,拖出了養心殿。
除了懷孕的令妃,其他人都被關進了陰暗潮濕的大牢。大牢里瀰漫著一種腐朽的氣息,鐵鏈碰撞的聲音和囚犯們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淒涼的畫面。紫薇等人被分別關押在不同的牢房裡,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
皇后之前被李清歌勸解了一番,已經明白小燕子等人都不是好人,所以在這次審理過程中,她一直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生怕自己被牽連進去。此刻,她在坤寧宮裡焦急地等待著,雙手緊握在一起,不停地搓揉著,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與不安。
當李清歌和容嬤嬤走進坤寧宮時,皇后連忙迎了上去,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急切與期待。「結果怎麼樣了?」她迫不及待地問道,仿佛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她示意容嬤嬤回答,自己則在一旁靜靜地站著,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容嬤嬤心領神會,笑著說:「娘娘,小燕子他們已經被關進大牢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喜悅與得意。
皇后一聽,高興得不得了,她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仿佛春天的陽光突然照進了她的心房。「真的嗎?」她再次確認道,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容嬤嬤肯定地說:「千真萬確,奴婢和五公主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只有令妃因為懷孕,才暫時逃過了一劫。」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令妃的嫉妒與不滿。
皇后早就知道令妃懷孕的事情,所以並不驚訝。她又問道:「那五阿哥呢?」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恨意又有快意。
「也被關進大牢了,除了令妃,其他人都一樣。」容嬤嬤的回答讓皇后更加滿意。
皇后聽了,笑得合不攏嘴,仿佛這是她多年來最開心的一刻。「自從孝賢皇后生的兩個嫡子早逝後,五阿哥就成了皇上的心頭肉,大家都稱他為隱形的太子。太后寵愛他,妃嬪們敬重他,朝臣們巴結他,就算他的生母早逝,母族沒有依靠,也不影響他炙手可熱。這逼得本宮的嫡子永璂都得退避三舍。現在看來,他的福運也就到此為止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五阿哥的怨恨與不滿,仿佛這麼多年的憋屈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
皇后在中宮待了十幾年,一直覺得憋屈,連帶著嫡子的地位也尷尬。母子二人被令妃和永琪壓制了多年,心態都有些扭曲。現在他們栽了大跟頭,而且沒有翻身之日了,皇后怎麼能不高興、不激動呢?
她笑著說:「皇子犯錯,輕的罰跪、禁足、抄《孝經》,重的就進宗人府,由宗令訓誡。現在五阿哥竟然和福家的兩個奴才一起被關進大牢,可見皇上是真的生氣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皇上的敬畏與對五阿哥的嘲諷。
容嬤嬤又說:「不僅如此,皇上還當眾斥責五阿哥不忠不孝。」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
「哦?真的嗎?」皇后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種興奮的光芒,仿佛聽到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千真萬確。」容嬤嬤的回答讓皇后更加得意。
「不忠不孝」這四個字的威力,皇后可是深有體會的。乾隆當年僅憑這四個字,就廢了永璜和永璋,導致他們鬱鬱而終。現在五阿哥也背上了這個罪名,還被關進大牢,真的是走到頭了。想到這裡,皇后笑得更加開心了,那笑聲中充滿了快意與滿足。
「本宮等這一天,已經十幾年了,哈哈哈……」皇后的笑聲在坤寧宮裡迴蕩著,顯得格外刺耳。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扭曲的滿足與復仇的快感。
容嬤嬤也高興得不得了:「娘娘受委屈這麼多年,今天終於可以宣洩一下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對皇后的同情與對五阿哥等人的痛恨。
「說起來,五阿哥也就是占了元後嫡子早逝的便宜,他的母族並沒有什麼出挑的人才,怎麼能和娘娘您相提並論呢?」容嬤嬤的話讓皇后更加得意,她仿佛看到了一個全新的未來在向她招手。
李清歌看到皇后這麼高興,心裡也很高興。她明白皇后的憋屈與不滿,也理解她此刻的興奮與快意。她知道,對於皇后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宣洩機會,也是一個重新奪回地位與尊嚴的契機。
要說清朝憋屈的皇后,除了同治孝哲毅皇后阿魯特氏,就是她這個便宜親媽最苦了。都是因為乾隆渣得不像人,各種騷操作不斷,而且壽命還長得出奇,給他當繼後真是難上加難。不過現在她穿越過來了,局勢已經逆轉了,乾隆退位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等南北統一了,皇后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想到這裡,李清歌燦爛地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信心。
「娘,別為那些不值得的人煩惱了,您只需要過好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李清歌的話讓皇后感到無比欣慰與感動。她點點頭,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看到了一個全新的生活在向她走來。
「好,我就等著享福了!」皇后的聲音中帶著一種對未來的憧憬與期待。她知道,有李清歌在,她的未來一定會更加美好。
容嬤嬤忽然皺起眉頭問道:「公主,小燕子他們這次真的沒有翻身之日了嗎?」她的語氣中雖然帶著一些擔憂,但更多的是對李清歌的信任與依賴。她知道,只要有李清歌在,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容嬤嬤深知小燕子等人的能力,除非把他們徹底除掉,否則早晚會再鬧出風浪來。她的擔憂並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小燕子等人曾經給皇宮帶來過太多的麻煩與混亂。
李清歌說:「未必。如果我是小燕子的話,至少有兩種方法可以擺脫困境。」她的聲音平靜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她知道,只有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皇后和容嬤嬤一聽,都緊張起來,齊聲問道:「哪兩種方法?」她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李清歌的期待與信任。她們知道,只有李清歌才能給她們帶來最準確、最可靠的答案。
李清歌說:「第一種方法,雖然永琪被關進了大牢,但他經營多年,人脈很廣,而且有令妃在外面相助。他們只需要第一時間把消息傳到五台山,讓太后知道,太后肯定會插手。」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太后勢力的了解與對永琪能力的認可。她知道,太后一直寵愛永琪,如果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想辦法救他。
皇后點點頭:「皇上非常孝順,太后又一直寵愛永琪,如果知道這件事情的話,肯定會想辦法救他的。再者說,太后多年來一直在挑撥我和令妃相爭,彼此制衡,她自己則坐收漁利。現在令妃失勢了,後宮失衡了,她怎麼會坐視不理呢?」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太后的怨恨與不滿,但更多的是對李清歌的信任與依賴。她知道,只有李清歌才能幫她度過這個難關。
容嬤嬤著急地問:「那我們該怎麼辦?」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李清歌的期待與焦慮。她知道,這個時候只有李清歌才能給她們指出一條明路。
李清歌笑著說:「拖延時間,速戰速決。」她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自信。她知道,只有抓住時間這個關鍵因素,才能確保勝利。
容嬤嬤不解地問:「奴婢愚昧,不明白您的意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李清歌的疑惑與好奇。她知道,李清歌的話總是有著深刻的含義與獨到的見解。
李清歌解釋道:「五台山到京城路途遙遠,又沒有動車火車之類的交通工具,再加上太后年邁,不宜折騰。她浩浩蕩蕩地回京,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我們能在這一個月內解決這件事情的話,就算太后回來了,也無濟於事了。」她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對局勢的準確把握與對未來的信心。她知道,只有抓住這個關鍵的時間窗口,才能確保勝利。
容嬤嬤眉頭舒展開來,笑著說:「遠山解不了近渴啊。」她明白了李清歌的意思,也看到了勝利的希望。她知道,只要有李清歌在,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李清歌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內迴蕩,她的面容在燭光下顯得格外冷靜而決絕,那雙眸子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如果我們讓紫薇和小燕子互換身份,讓紫薇頂替小燕子,嫁給爾康,那她就成了出嫁的福夏氏,所有的難題就都能迎刃而解了。」她的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仿佛這一切早已在她的心中盤算了千百遍。
皇后坐在高高的鳳座上,聽完李清歌的話後,緩緩點了點頭,她的面容在燭光下顯得既威嚴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慈悲。「這確實是個好辦法。」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了深思熟慮,「紫薇如果能將錯就錯,改名小燕子,順勢繼續做她的還珠格格,再除掉她以前那些老僕人,然後讓皇上下旨,把真正的還珠格格紫薇許配給別人,並且事後警告後宮的嬪妃們不要議論此事,那麼這混淆皇室血脈的欺君大罪,也就能遮掩過去了。」
容嬤嬤站在皇后身旁,一臉焦急,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對未知後果的恐懼。「我們可不能讓他們知道這個計劃,還得勸皇上別這麼做。」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顯然對這個計劃可能帶來的後果感到擔憂。
乾隆,這位大清帝國的皇帝,一向看重面子,無論是認了小燕子這個假格格,還是讓真正的格格紫薇落入包衣籍,都是皇家的醜聞。一旦傳揚出去,他的顏面將蕩然無存。乾隆深知,很多事情,即便極力掩飾,也終究難逃眾人的眼睛。他對此洞若觀火,心中早已有了計較。
然而,李清歌的辦法無疑是一舉解決兩個難題的最佳方案。以乾隆的性格,他肯定會很樂意這麼做。但李清歌卻提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建議:「不,我們反而要讓眾人都知道這個方法可以脫罪。」
皇后和容嬤嬤聞言,面露疑惑,顯然不明白李清歌的用意。李清歌微笑著,眼神中透出一絲陰狠,那是一種深藏不露的智謀與決絕。「這個方法雖然能脫罪,但小燕子必須付出代價,她不僅會失去格格的尊貴身份,還會被迫成為包衣奴婢。五阿哥一直都想娶小燕子為妻,但按照皇族的規矩,包衣出身的女子,連做側福晉都難,更何況是嫡福晉呢?」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仿佛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風暴。
包衣,這個詞彙在宮中如同一個詛咒,它代表著奴僕的身份,是紫禁城中最低等的存在。嫁給大臣或普通人家,或許還能做正妻,但若要嫁給皇家,就只能做妾,這幾乎是一條鐵律。嘉慶帝的元後喜塔臘氏雖是個例外,但她的特殊情況與乾隆秘密立儲的奇特操作有關,並非尋常可比。
皇后聽後,心中頓時明白了李清歌的意圖,恍然大悟地笑著說:「是啊,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小燕子已經習慣了格格的尊貴榮耀,怎麼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呢?如果她真的捨棄了還珠格格的地位,一開始就說出真相,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所以,就算她知道這個方法可以脫罪,她也不會同意的。」
容嬤嬤聞言,眉飛色舞地說:「就算小燕子肯,五阿哥也不肯啊。自從在圍場一箭射中還珠格格,五阿哥就著迷了,皇上可能沒察覺,但我卻看得很清楚。五阿哥早就心迷神亂,肯定不會納小燕子為妾,更不允許出身更高的嫡妻欺負他那『美麗可愛』的小鹿。」
李清歌依依含笑,她的笑容中藏著深意,仿佛一切盡在她的掌握之中。「這正是問題的關鍵,小燕子和永琪都不會同意互換身份,而紫薇、爾康以及福倫、令妃等人,肯定會想辦法促成這件事。畢竟他們折騰這麼久,最根本的目的就是為了尚主抬旗。既能脫罪,又能抬旗,他們何樂而不為呢?雙方意見不合,肯定會起紛爭。」
容嬤嬤點頭稱讚:「公主真是妙計,剛剛在養心殿,他們就像鬥雞一樣,現在如果知道這個方法,肯定會在獄中狗咬狗,自相殘殺,最後都完蛋。」
「嘿嘿,沒錯!」李清歌笑得陰險,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內迴蕩,帶著一絲不可名狀的寒意。
「那還等什麼,趕緊派人去監獄告訴他們。」皇后對小燕子等人厭惡至極,恨不得把他們全部殺掉。現在有機會讓他們自相殘殺,當然要設法促成。
不一會兒,一個陌生的小太監出現在陰暗潮濕的監獄裡,他謊稱是令妃派來的,詳細講述了那個脫罪的方法。監獄內的燭火搖曳,映照出眾人各異的神色。
紫薇、爾康、爾泰、金鎖聽後,都覺得這個辦法很妙。紫薇的眼中閃過一絲渴望,那是對曾經身份的渴望,對尊貴生活的嚮往。爾康則緊握雙拳,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爾泰則是一臉複雜,他既希望小燕子能夠擺脫困境,又擔心這個方法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然而,小燕子卻像被貓踩了尾巴一樣,突然怒了起來。她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火焰,那是對不公命運的抗爭,對尊貴身份的執著。「我已經享受慣了格格的榮華富貴,怎麼肯去做伺候人的奴婢呢?這樣的話,還不如一刀殺了我!」她的聲音尖銳而決絕,充滿了對未來的恐懼與不甘。
永琪更是憤怒填胸,他直呼:「荒謬,太荒謬了!令妃娘娘怎麼能想出這種辦法,真是太殘忍無情了!」他的聲音在監獄內迴蕩,帶著對不公命運的憤怒與無奈。
紫薇情緒激動,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的聲音里充滿了委屈與不甘。「哪裡荒謬了?這個還珠格格的位置本來就是我的,現在還給我,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我還沒嫌棄小燕子這個名字呢,你們反而恨上了,真是厚顏無恥!」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仿佛所有的委屈都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
從宮女太監口中聽到「包衣」這個詞,紫薇的心就像掉進了深淵。她曾經是那麼驕傲的一個人,卻因為一場誤會而陷入了如此尷尬的境地。再經過容嬤嬤的洗腦,她的心靈變得扭曲,既然知道一切都無法挽回,索性就破罐破摔,想要拉著那些對不起自己的人一起下地獄。現在知道有挽回的辦法,紫薇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稻草一樣,想讓小燕子把位置還給她。
然而,小燕子怎麼會同意呢?她可是憑本事得到的格格之位,為什麼要還?小燕子不但不還,反而諷刺紫薇。「別拿皇家血脈來壓我,想搶我的位置。我告訴你,自從你入籍包衣成為宮女那天起,你就是個奴才,只配伺候我這個主子!就算我是假的,我也是皇阿瑪的開心果,而你算什麼東西!」她的聲音尖銳而刻薄,字字如刀,刺向紫薇的心。
紫薇氣得滿臉通紅,她大吼道:「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你太可惡了!我當初真是有眼無珠,怎麼會和你結拜?我見過無恥的人,但沒見過你這麼無恥的!」她的眼淚終於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濺起一朵朵水花。
金鎖也氣得渾身顫抖,她指著小燕子怒斥道:「小燕子,你太過分了!明明是你搶了我家小姐的位置,害她成為奴婢,現在還來嘲笑她。舉頭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要為小姐討回公道。
「呸,什麼雷劈、無恥?」小燕子一開始還覺得在永琪、爾康等人面前說這些話有些愧疚,但被紫薇、金鎖一頓痛罵後,她也顧不上顏面了。她指著紫薇,聲音尖銳而決絕:「如果上天有眼,該遭雷劈的應該是你這個不孝女!你口口聲聲指責我沒為你母親守孝,你又做了什麼?你在孝期住在福家,和爾康、爾泰兩個外男勾連不清,還和爾康在幽幽谷私會,這就是孝順女兒應有的行為嗎?」她的聲音在監獄內迴蕩,帶著對紫薇的憤怒與不屑。
小燕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著無盡的譏諷與寒意,她的雙眼仿佛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說到不孝,你和你媽才是這世上最沒資格提及此二字之人。你媽未出閣便與人私通,竟勾引了有婦之夫的皇上,生下你這個孽種,讓夏家門楣蒙羞,害得夏家一族聲名狼藉,你爸媽在人前抬不起頭,連你族中的姐妹也因你媽的事婚事受阻。這就是你們所謂的孝女行為嗎?」
她的聲音在陰暗的牢房中迴蕩,字字如刀,直刺紫薇的心扉。小燕子的面容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冷峻,眉宇間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絕。
「為了所謂的愛情,你們母女倆簡直是被迷了心竅,禮法、道德、倫理,在你們眼中全成了擺設,別人或許不知你們母女倆竟饑渴至此,見到男人便想投懷送抱。」小燕子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她的眼神在紫薇身上遊走,仿佛在看一個小丑在表演。
紫薇的身邊,金鎖緊張地攥緊了拳頭,她的目光在小燕子和紫薇之間來回穿梭,試圖尋找一個插話的契機,卻始終未能開口。
「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媽未婚先孕生下了你,給宗族丟臉,你呢,在孝期還私會外人,比那青樓里的女子還要下賤、無恥!」小燕子的話語如同毒箭,一支支射向紫薇,讓她無處躲藏。
此時的小燕子,仿佛被仇恨的火焰所吞噬,她的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光芒。她的聲音在牢房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悽厲與決絕。
紫薇聽罷,心如刀絞,她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小燕子,仿佛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你這個賤人,罵我尚可,但竟敢牽扯到我媽!你當初做格格的時候,闖了多少禍,每次都拿我媽當擋箭牌,害得我媽名聲受損,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你現在還有臉提我媽?你、你……」紫薇氣得渾身發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金鎖見狀,連忙扶住紫薇,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與擔憂。她怒視著小燕子,聲音顫抖地說道:「小燕子,小姐對你那麼好,你怎麼能這樣?你的心被狗吃了嗎?恩將仇報,你就不怕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嗎?我們家小姐就算怎麼樣,也是皇上的骨肉,皇上現在只是一時生氣,等氣消了肯定會恢復她的格格之位,到時候你就完了。」
小燕子聞言,冷笑一聲,那聲音在陰暗的牢房中顯得格外刺耳。「嚇我啊?我豈會害怕?包衣為奴,一日為奴,終身為賤。紫薇自甘墮落,皇上那麼愛面子,怎麼會再認她?想認祖歸宗做格格,做夢吧!」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嘲諷,仿佛在看一個笑話。
她雖然不懂宮中的規矩,但也知道包衣旗的女子,其他滿人家庭或許有重抬旗籍、洗白身份的機會。但要是涉及到皇室血脈,那就難辦了。皇族身份特殊,漢人自稱「臣」,滿人自稱「奴才」。皇族之外的滿人,無論身份尊卑,在皇上和皇族面前都是奴才。主子和奴才的身份,有著天壤之別。愛新覺羅氏是主子,不能成為奴才。反之,一旦成為奴才,就很難再恢復為主子,皇族也不會接受他們的自輕自賤。這些道理,永琪曾告訴她,讓她在面對紫薇時更有底氣。
紫薇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小燕子,仿佛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然而,小燕子卻得意極了,她見紫薇無言以對,心中更是暢快。當初知道紫薇是皇上的私生女時,她又羨慕又嫉妒。同樣都是孤苦無依的人,為什麼紫薇就能成為金枝玉葉,認祖歸宗後就能享盡榮華富貴,而自己卻流落街頭賣藝,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真是天道不公!更讓她心裡扭曲的是,紫薇除了擁有高貴的血統外,還精通琴棋書畫,才情出眾、溫柔美麗,這些都襯托出自己的粗俗。現在真相大白,自己身陷囹圄,小燕子內心的扭曲和陰暗再也掩飾不住,徹底爆發了出來。
此時,爾康怒斥道:「小燕子,你怎麼能這樣對紫薇?她把你當姐妹,你怎麼這麼狠毒。」他的聲音在牢房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失望。
小燕子、紫薇、金鎖被關在同一間牢房裡,而永琪、爾康、爾泰則被關在另一間。聽到他們互相辱罵,三個人都煩躁得不行。見紫薇處於弱勢,爾康怒不可遏,責備小燕子。
永琪見爾康指責小燕子,也忍不住了:「爾康,你說什麼?這件事裡小燕子最無辜,紫薇想搶她的位置,被罵兩句又怎麼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憤怒。
「什麼叫搶小燕子的位置,這個還珠格格的位置本來就是紫薇的,五阿哥,你不要顛倒黑白。」爾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憤怒,他試圖讓永琪看清事實。
然而,永琪卻怒不可遏地說道:「爾康,你一個包衣奴才,敢這樣跟我說話,想造反嗎?我可是主子。」他的聲音在牢房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威嚴與憤怒。
「什麼主子?你現在已經是囚犯了,還擺什麼威風?我勸你省省吧。」爾康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他試圖讓永琪認清現實。
永琪剛想怒斥爾康,突然聽到紫薇的慘叫。他猛地抬起頭,只見小燕子一腳把紫薇踹開,狠狠地撞在了牆上。紫薇的身體如同一片落葉般飄落,重重地摔在地上。
「紫薇!」爾康和金鎖驚呼出聲,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擔憂與憤怒。金鎖撲到小燕子面前,抱住她:「不要傷害我家小姐。」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與懇求。
然而,小燕子卻掙扎著想要擺脫金鎖,她怒吼道:「放手,賤婢!」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決絕。然而,金鎖卻越纏越緊,就是不肯放手。她緊緊地抱住小燕子,仿佛要將她束縛在原地。
紫薇怒血沖腦,理智全無。她看到不遠處有一塊缺角的青磚,迅速撿起來,狠狠地砸向小燕子的頭。那一刻,時間仿佛靜止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的發生。小燕子的腦門被砸開,鮮血直流,她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燕子!」永琪雙目充血,像只嗜血的怪獸,想要撕人。他拍著牢門想要出去,卻怎麼也打不開,只能怒吼。他的聲音在牢房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憤怒與絕望。他憤怒猙獰的面孔,像鬼魅一樣嚇人:「夏紫薇,你這個陰險毒婦,敢傷害小燕子,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紫薇身上濺滿了鮮血,她的眼神冷若冰霜,直視著永琪。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決絕與冷漠:「說到陰險毒辣,我哪裡比得上小燕子?我今天的禍事都是她造成的,我打她一磚又怎麼了?我是皇上的骨肉,正宗的金枝玉葉,小燕子一命賤如草芥,怎麼能跟我相提並論?傷她又怎麼了?就算殺了她,皇上也不會怪我。」她的聲音在牢房中迴蕩,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決絕與冷漠。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在那個陰沉的午後,天邊的烏雲仿佛預示著即將來臨的風暴,皇宮的角落裡,一場驚心動魄的悲劇正悄然上演。
永琪的臉龐被淚水浸濕,他的眼睛瞪得滾圓,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和絕望都凝聚在那雙眸子裡,死死地盯著紫薇,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小燕子,是我心中所愛,誰要是傷害她,我誓死與他為敵,就算你是我的親妹妹也不例外。你最好祈求上天,讓小燕子活下來,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紫薇冷笑,那笑聲中帶著幾分淒涼,幾分不甘,她的臉上滿是不屑,眼神中卻閃爍著複雜的情緒:「都已經是階下囚了,還在這裡……」話未說完,她突然感到一股寒意從背後襲來,緊接著是刺骨的疼痛,紫薇忍不住慘叫一聲,那聲音在空曠的牢房裡迴蕩,顯得格外悽厲。
小燕子半邊臉被鮮血染紅,她的面容扭曲,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就像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魔。她手中的金釵在紫薇的後背上狠狠地扎了下去,每一次穿刺都帶著無盡的恨意。金釵在紫薇的後背上來回穿刺,紫薇的後背很快便血肉模糊,她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卻依然在監牢里迴蕩,讓人心驚膽戰。
「放開我家小姐!」金鎖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急忙上前去拉扯小燕子,聲音中帶著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