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4章 第十五位妻子（4000字）
十一月底，朱厚照出關，實力又往前進了一小步。
不用多久，就快能打四個半初入的天人了。
朱厚照出關時，天下正是沸沸揚揚的時候。
幾乎所有人，都被這單人橫推天下的舉動，震住了。
但凡一提起來，都讓無數人感到不可思議、感到無盡的震撼。
對外部的影響自不用說。
對內，大明內部的改革更穩、更順利。
明軍在隋國的攻城略地，也更快了。
朱厚照快速了解各方面的情況後，不滿之意消除了大半，心中高興得意。
他想的沒錯，一統天下，就得暴力、暴力、再暴力。
他以後還可以多來幾次這樣的行動。
隨後，朱厚照就陷入了忙碌之中。
明軍在隋國的攻城略地，還有在西九路的改革，都是需要耗費極大的人力物力的。
其中有多忙碌，自不必多說。
一邊忙碌，一邊還稍微關注著天下局勢。
朱厚照其實挺好奇，這些剩下的大小國家，會不會真的齊心協力共抗大明？
然後就是草原上的局勢，也讓他投去了幾分目光。
沒有出乎朝堂的推測。
金、遼、蒙元三國一滅，諾大的草原，除了北莽控制的東邊外，極為迅速的、開始徹底的亂了。
各種廝殺、血流成河。
這正是大明樂意看到的。
殺吧，等殺夠了，那時大明應該也已經滅掉離陽和南宋了。
到時，大明再來收拾這些狼崽子。
時間轉眼，聖武七年就到了年底。
十二月二十五日，朱厚照照例舉行了一次大朝會，總結這一年的各項成果。
一項項喜人的成果被當眾宣揚出來，是極為振奮人心的。
如此肅穆的大朝會上，眾多官員都是忍不住露出興奮的笑容，不少還發出了笑聲。
朱厚照也很高興，這一年大明的成果、的確是極為震撼。
滅掉了鐵木真五位天人強者，滅了金遼蒙元三國，讓大明再無敵手。
單單是這一點，便堪稱是前所未有的大捷。
其它方面暫且不說，今年的總稅收，也又有了一個大跳躍。
兩億兩千萬兩，比去年增長了六千萬兩。
這六千萬兩，大約兩千萬兩來自於大明兩京十三省的改革效果。
隨著大明威勢越發強盛，大明的改革效果仍在不斷增長，一年比一年強。
另外四千萬兩，一千多萬兩來自於西九路。
這其實算是少的，因為西九路被金遼二國禍害了一遍，很多地方大明都免稅了。
加上改革剛剛開始，西九路的潛力未來可期。
最後的兩千多萬兩，則是來自於東瀛。
沒錯，就是來自東瀛這個彈丸之地。
結果出來後，大明高層都是驚訝的。
誰都沒想到，小小的一個東瀛，竟然能貢獻這麼高的稅收。
當然，這也有第一年，大明在東瀛的稅收比較高，近乎搜刮的原因。
可戰爭的影響，也是不能忽略的。
明年可想而知，大明能夠在東瀛收取更多的稅收。
兩億兩千萬兩左右，還僅僅是明面上的稅收。
其它方面的各種收入，比如商部、比如從東瀛搜刮的錢糧、比如東瀛那一座座銀礦等等。
都代表著大明的家底更厚了。
當然，進錢快，出錢也快。
不斷擴張的大軍、官員、廠衛、武道殿，西九路的改革，攻占隋國。
這一項項加起來，每天花費的錢糧，都堪稱是流水一般。
看的戶部官員、以及朝廷許多高層，也不禁是心驚膽戰。
不過朱厚照倒是沒有感覺，在他眼裡，只要不是貪污，銀子只要是用到了實處上，那花再多都是值得的，他眼都不會眨。
甚至將皇宮內帑花了，他也不會心疼。
自然，朝廷花的錢雖多，卻也還輪不到花內帑的錢。
朝會舉辦後，大部分的成果都直接宣揚了出去，照常引起了京城無數人的議論紛紛。
這幾年來，這也已經形成了一種慣例、習慣。
看著大明每一年取得的成果，不斷增加著，不知多少大明人為之感到驕傲、自豪。
大朝會結束後，朝廷也不能放假閒下來。
誰讓大明如今的軍政事務太多了。
不過這些並不影響朱厚照的過年。
他一直以來最主要的，都是監督，在一些事情上做出決斷。
而非親自處理各種各樣的軍政事務。
皇宮中，已經布置的喜氣洋洋，處處透著過年的氣氛。
這自也少不了如今太監、宮女們的生活，比以往強了太多太多。
大年三十這天。
宮中大部分人都在忙著過年之事。
朱厚照想了想，卻是獨自出宮了，來到了醫學院。
「靈素。」朱厚照看著眼前清麗絕塵、靈動極美的好妹妹，親切叫道。
「陛下！」正看著一本書的程靈素一驚，頓時驚喜交加的站起，行禮道：「您怎麼這時候來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沒出事，朕是來接你入宮過年的。」朱厚照直接道。
一聽這話，程靈素麵上笑容，更濃了幾分，眉眼彎彎的道：「多謝陛下關心，不過靈素還是不入宮了，一會靈素就去跟賀大姐母女一起過年。」
「你都是朕的妹妹了，可一年都沒跟朕一起過，今年還是跟朕一起過吧。」朱厚照罕見的不霸道說道。
「可靈素又不是陛下的親妹妹，以這個身份入宮的話，總歸是不好的。」程靈素一雙極亮的大眼睛，直視著朱厚照，大大方方道。
「這有什麼不好的？」朱厚照不解。
「會被人認為靈素是陛下看上的妃子。」程靈素晶瑩的耳根泛起一抹紅暈，但仍是大方的道。
「誰會這樣認為？朕拍死他。」朱厚照眼睛一瞪，蠻橫道。
程靈素心中一嘆，自己的陛下還是這樣，不開竅。
只猶豫了一下，就看著朱厚照的雙眼，果斷、直接的道：「靈素會這樣認為的。」
「啊！」朱厚照一怔，有些迷糊，雙眼顯得很是清澈。
「靈素會這樣認為的。」程靈素又重複了一遍。
「朕明白了。」朱厚照靈光一閃，溫和道：「靈素、你是不想成為朕的妃子，所以才不想入宮、跟朕一起過年。
對吧？
沒關係的，伱放心，即便你入宮跟朕一起過年，朕也不會讓你成為妃子的。」
「陛下~！」程靈素剛剛亮起的目光，有些無奈、委屈，她終究是個女兒家。
已經說的夠直接了。
但她也清楚，自己的陛下不是在拒絕自己，是真的沒聽明白，誤解了。
她又能怎麼辦呢？
當然是更直接些了。
如花瓣般的唇輕輕抿了下，雙頰微紅，大膽道：「靈素不是不想，只是靈素不想以妹妹的身份入宮、跟陛下一起過年。」
「不想以妹妹的身份入宮，那你想以什麼樣的身份入宮？」朱厚照直率的說道。
說完，他突然有些明悟，不確定問道：「靈素、你是想成為朕的妻子嗎？」
程靈素聽到最後一句話，頓時如撥開烏雲見太陽。
自己的陛下，終於對自己開竅了！
「陛下、您願意嗎？」程靈素紅著臉，大膽的問道。
「朕倒是——」朱厚照習慣性的話直接出口，但這次出到一半，就停住了。
眼神露出思索，仰著頭、自語道：「妹妹變成妻子，好像有些不合適。」
這話一出，程靈素瞬間小臉煞白。
「但好像、也可以。」朱厚照下一句話緊隨其後，讓程靈素又好像看到了希望。
「靈素你不是朕的親妹妹，乾妹妹如果變成妻子，我們就更加親近了，靈素你也不用嫁給別人。
咱們就更親近了，還是一輩子。」朱厚照說著，越想越覺得乾妹妹變成妻子這點好。
神色都高興起來，雙眼放光的看著程靈素、高興道：「靈素、你成為朕的妻子吧？
這樣咱們就更親近，還能永遠在一起。」
「陛下、真的嗎？」程靈素雙眼一紅，流出了淚水，哭笑道。
「靈素你哭什麼？朕說的當然是真的了。」朱厚照連忙伸手去擦程靈素小臉上的淚水。
程靈素一下子撲到了朱厚照的懷中，歡喜道：「靈素高興，終於等到陛下的這句話了。」
「靈素、你很早就喜歡朕，想當朕的妻子啊！」朱厚照恍然了，摟著懷中小貓似的可人，一邊道。
「陛下~！」程靈素小臉更紅了幾分，輕嗔道，有些不好意思。
但眉宇間，皆是喜悅。
「哎呀，靈素、你喜歡朕就直接說啊。
你不說、朕怎麼會知道呢？
你要是早點說，咱們早就是夫妻了。
這次要不是朕聰明，看出來了，還不知道你要扭捏到什麼時候呢？」朱厚照有些責怪、又有些得意的道。
程靈素微微嘟起了下小嘴，哭笑不得。
可她面對自己的陛下，根本無法反駁什麼。
只是問道：「那陛下喜歡靈素嗎？」
「當然喜歡了，靈素這麼好，朕怎麼會不喜歡？」朱厚照毫不猶豫的道。
程靈素笑著，往朱厚照懷中蹭了蹭，沒有繼續問下去。
她一向聰明，不會去深究計較那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她只要知道，自己的陛下是喜歡自己的，願意娶她為妻，那就好了。
「靈素，朕這就去下旨，封你為妃。」朱厚照說道。
「陛下，不必著急，過了年也不遲。」程靈素溫柔道。
「也行，那你跟朕一起過年。」朱厚照又道。
程靈素搖頭，嬌羞道：「陛下、靈素還是嫁給您以後，再入宮吧，否則怎麼面對其她姐姐們？」
「這有什麼不好面對的？」朱厚照疑惑。
「陛下、這次您就聽靈素的，好不好？
等靈素嫁給您，以後的每個年，靈素都陪陛下一起過。」程靈素輕柔道。
「那好吧。」朱厚照還是不明白，但他不想強迫懷中的可人，就像是以前每年過年，他都不會強迫一樣，點了下頭。
「謝謝陛下，您對靈素真好。」程靈素幸福道。
「那是，你以前是朕的好妹妹，以後是朕的好妻子，朕當然要對你好了。」朱厚照笑道。
『靈素只感覺是在做夢，如果真的是在做夢，那希望以後、永遠都不要醒來。』
程靈素幸福的閉上眼眸，心中柔柔的說道。
又說了一會話，朱厚照再一次獨自回宮了。
但相比較於以前，這一次、他最為高興。
除夕夜晚，他都顯得很是高興。
當然，每當熱鬧的時候，他都很高興，所以眾女也都沒發現什麼。
這一夜，在歡笑中平安渡過。
聖武八年到來。
大年初三，朱厚照下旨，封程靈素為妃。
這給了不少人一個『驚喜』，後宮諸妃為最。
不過其實諸妃也不是太意外。
程靈素這位朱厚照的好妹妹，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很有地位的。
也在心中早有預料。
此時只是實現了而已。
當然，一些幽怨還是有少許的。
哪位女子願意自己夫君多一位妻子呢？
更何況這些女子個個都是天之驕女。
若非她們的夫君，是空前絕後的聖武帝，她們絕不會這麼平靜的、共侍一夫的。
大年初六，程靈素入宮。
不過朱厚照卻是沒有跟她當晚入洞房。
沒辦法，他沒有時間啊。
每個月一女兩晚，這是固定的。
除非是有什麼軍國大事，不然朱厚照也不好破壞這個規矩。
只能跟程靈素說好，每個月的二十九、三十這兩晚，他會陪伴她。
洞房、也只能等到二十九日了。
程靈素當然是乖巧的、紅著臉答應。
確定好此事後，朱厚照忽然有些沉默，皺著眉。
他反應過來了，他已經有了十五位妻子。
每個月、一位妻子兩個晚上。
一個月都排滿了。
他晚上一點自由時間都沒有了。
雖然不是感覺到厭煩之類的，更不是撐不住。
但他總是有點莫名的憋悶。
說不出來理由。
而且要是再有一位妻子，豈不是沒有時間陪了？
這個問題很嚴重啊。
思索半晌，什麼都沒想出來的朱厚照將其拋到了一邊。
以後再說吧。
新年短暫的幾日悠閒過去，大明朝廷很快就以更快的速度，策馬飛騰起來。
（4000字，謝謝支持，新書有眉目了，不再是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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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