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末,你之前所說的,知道泰克鞍星不歡迎無名客的原因—
「嗯,我在來之前,從帕姆那裡了解了一點有關目的地的設置,目的地,什麼是目的地,我們是沒有來過這裡,但之前的開拓者來過,那麼如果之前的開拓者把目的地的坐標放在一些奇怪的地方—.」
很顯然,他們被最初的某位開拓者給坑了!
對於無名客來講,泰科銨星的目的地是哪裡,當然是泰科銨大球館啦,
既然目的地是那裡,當然要直接往那裡降落。
然後,沒有然後。
直接喜提義務勞動半個月,也幸好三月七不知道當初設下這樣坐標的人就是阿基維利,不然,也不知道做何感想。
大概率是沒有什麼感想,畢竟是小三月。
雖說如此,但季末總覺得這裡面是不是有阿哈的手筆?
想到這裡,季末可以肯定,那一定有!!
可以說,在這樣的世界,如果你發現有什麼特殊的樂子或者其他什麼不對勁的玩意,不用想,那一定是阿哈做的!
甚至於,當你懷疑是不是阿哈做的時候那絕對是「是」!
在這樣的世界,就算是碰到個在小屁孩正數著螞蟻,結果突然之間掏出個假面愚者的同款面具帶上,說自己其實是歡愉星神阿哈,他被天生邪惡的「其他星神」封印了。
只要V他500信用點,然後扣「1」,就能讓你成為歡愉令使,然後,升職加薪、當上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
他都一點也不奇怪,這畢竟是星穹鐵道嘛,出現什麼都不奇怪。
義務勞動的過程總歸是無聊的,也幸好有三月七這樣一個吉星在,不然如果是和瓦爾特、丹恆一同下來····
不敢想,不敢想。
這種情況就和天命、逆熵、世界蛇破產之後,三大組織的領袖聯合出道成為偶像賺取經費一樣奇怪。
「所以說,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無名客啊,我敢肯定,那絕對是第二糟糕的無名客。」
剛剛結束15天義務勞動的開拓之路的三月七不由說道。
「帕姆曾說過,所有開拓者中第一糟糕的無名客是個炸毀半輛列車的傢伙。這也是他為什麼在你一上車時,就提醒你不要破壞列車。」
一旁的丹恆似是覺得季末不清楚這種小事,解釋道。
「聽上去的確是最糟糕的無名客呢!!」季末說道。
炸毀列車的無名客他能不知道是誰嗎?
阿哈呀!
除了阿哈,還有哪個星神那麼閒,在開拓星神的眼皮子底下,蟄伏一年時間,就為了炸毀半輛列車。
當然,也不排除開拓星神本人也參與其中的緣故。開拓麼,炸毀星穹列車本身也可以是開拓中的一環。
「相信我,開拓正常來講不是這樣的,還是有其他不少有意思的事的!
似乎是覺得季末第一次的開拓之道,就發生了這樣的事,三月七不由說道。
「義務勞動半個月,本身也是開拓的一部分不是嗎?」季末倒是看得很開,在時間上面,他永遠充足得很!
更何況,正常人不會體會到在泰科銨大球館上砸出一個洞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泰科銨大球館館長送來幾張機動球球賽的門票,你們要去嗎?」一旁的丹恆提醒道。
「去,當然要去!」
是夜,泰科銨大球館內。
一場比賽即將開始。
事實證明,機動球比賽的火爆程度要遠勝於他們之前的想像。
當球賽開始時,休昔日舊日沉船港停滿觀光艦船,紛亂的人群在布滿燈光與GG的街頭匯集,隨後緩慢地流向大球館內。他們確認好席位,四處張望,滿眼儘是橫幅彩旗與麥芽飛沫,明亮的賽道在探照燈下靜靜佇立。
比賽,開始!!
機動球比賽的規則說說複雜也不複雜,大致為兩√各七人在立體環狀賽道(標準長度2.91公里,賽道中心平直區域寬5米,兩側弧形區域寬2到14
米)上單向飛馳數圈,追逐爭奪著,直徑35厘米,重約30公斤,混合了碳纖維與不鏽鋼的科技鐵球。
而由於科技鐵球無時無刻不追逐著相位靈火的變換,通過無規律移動增加了比賽的意外性。
在賽道高速行進過程中,非連貫的點狀光源會在運動員視覺暫留中連接成線,數條幽明可現的流明會形成專屬的弧光賽道。
也幸好星際和平公司雖然是個寰宇巨企,但至少明面上還有著一個琥珀王的名頭、存護的名頭。
標準的推進護甲,能夠體現企業素質的醫療企業那是一個都沒有少了的,安全上面不是問題。
至於那高額的商業合同?
哼,我星際和平公司自有國情在此!
「這一次開拓之旅感覺如何?」列車上,姬子看向歸來的三人問道。
「我想我絕對是不會忘記這一次的開拓之旅了。」三月七率先回應到。
「很神奇。」
季末也只能用這種詞語來形容了。
能不神奇嗎?別人的開拓之旅,打末日獸、打寡婦,打令使——
他的開拓之旅:義務勞動!
「開拓的道路總是充滿未知,就像我們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究竟什麼哪一個會先一步到來。」姬子似乎也知道季末並不需要講述什麼大道理,並沒有在這方面深究,而是接著說道,
「下一站我們即將前往黑塔空間站做些許的補給。有關黑塔的消息,你應該有所了解。」
「好耶!」一旁的三月七看著說道。
「空間站?下一站開拓者就要上車了?」季末不由想到。
當然,也不排除這只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次補給。
在「開拓者」上車之前,列車組就已經經歷過不少世界,這其中的不少究竟是多少?這個問題著實有待探討。
說不定下一站直接就是劇情開始時的空間站,也說不定什麼等他在列車上混的跟三月都快要拜把子的時候,開拓者依舊不見蹤影。
不過,這一切終究是要等到季末抵達那裡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