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穹列車的再一次出發還有段時間,不過他們倒也不用擔心。畢竟距離匹諾康尼的諧樂大典還有段時間。
「你怎麼在這裡?」
星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空間站的季末,不由問道。
要知道她可是剛才從列車上離開的時候,就看見季末在那裡喝著姬子的咖啡。
嗯,用季末自己的說法。
每次他喝完之後都會把那一段記憶刪除,並留下這玩意不是人喝的記憶但是,每次刪除完之後,都會有一種衝動!這玩意那麼難喝?不行!我得嘗嘗這玩意是什麼味道!
只能說,豆汁兒沒有失傳是有原因的,總會有嘴硬的人嘗試這玩意兒。
當然,這都不是關鍵,而是季末如今明顯已經到空間站有段時間了?
甚至於,他似乎從未從空間站離開過。
「你可以理解為黑塔差不多的技術。」
「所以出現在我面前的一直是個人偶?」
「不,是我,你看到每一個季末都是我。」
「我能學嗎?」
「這個有點困難,你是血肉之軀,如果你願意讓我複製出來另一份你的話,可以!」
「!!!」星覺得自己現在已經發現了一個外掛。
只要她能夠成功,那麼她就可以讓這個星在黑塔空間站測模擬宇宙,那個星在貝洛伯格掏垃圾桶,自己還能夠和列車組開拓。
簡直完美!
「對了,你知道螺絲咕姆嗎?」星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過來的原因。
他剛剛和艾絲妲接待了螺絲咕姆,嗯,主要是艾絲妲接待,她負責搗亂。
但對於這個說話文藝的人,實在了解知之甚少。
「知道!」
螺絲咕姆,天才俱樂部#76,一位機械貴族,同時也是一位天才學者。
但季末卻說道:
「他是一個正常的有機生命,但卻不是一個正常的無機生命,他像一個人。」
這是季末對於螺絲咕姆的理解,他不像是一個機械生命,反倒更像是一個人類,沒錯,是像,但卻不是「是」!
或許這就是天才俱樂部吧!
最該是人類的反倒最不像人,最不該是人的反倒最像人。
季末曾經懷疑過螺絲咕姆是否是所謂的魯伯特三世。
當然,這並不是指他會用反有機方程式發動所謂的第三次帝皇戰爭。
而是因為他和魯伯特二世實在是有些相似。
魯伯特二世原本是一個有機生命,卻因為迷思的緣故,讓他誤以為自己是無機生命,發動了第二次帝皇戰爭。
而如今螺絲咕姆的狀況,嗯,究竟是一個有機生命誤以為自己是個無機生命,甚至已經到了外人看來,肉體都發生改變了呢。
還是一個無機生命認為自己是有機生命了呢?
「錯誤,生命之間本身不應該以固有印象看待,就像你,和我!」一個人不知何時出現在星的身後。
轉身一看,不是螺絲咕姆又是誰。
「但我也不是一個正常的信息生命,不是嗎?」季末說道。
「不過你來這裡是為了她吧!」季末看了下茫然的小灰毛,說道。
「沒錯。」
至於把星帶走是為了什麼季末並沒有問,看著就好。
難不成星核精還能讓黑塔和螺絲咕姆切片了不成?
「不過,你就在這裡看著?」季末隨手抹除掉投影在自己衣服上的塗鴉,看向一旁的銀狼虛影,說道。
「難道你就不想來阻止我,把我抓住,或者直接物理上的消滅掉?我當初可是把一位絕滅大君引過來了,那可只是為了把你引走。」銀狼似乎並不擔心自己會被季末抓住,或者直接物理上的消滅。
或者說,這本就是遊戲的一部分。
「物理上的消滅?不,我覺得不經過他人允許殺人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
「哈?禮貌?」銀狼思索了好一會,也沒有想通殺人和禮貌有什麼關係不過銀狼明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並沒有在這裡過多的停留。
而季末只是等待著,和他不一樣(自認為),黑塔可是要小氣的多,想要在空間站搞事?
有不小的難度。
在不知多遠的朋克洛德這顆由數據與字符構建的星球,現實和虛幻的邊界同它的晝夜一般模糊閃爍著霓虹燈的高樓大廈以及天空中似乎永遠的黑暗,是這顆星球上永遠不變的景色。
而失去76個帳號的單螺旋少女看著自己手上遊戲機,口中喃喃道:
「沒了,一個都沒了!!
就在這時,天台上的兩人看向某處。一個人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
凡有言,必被知。
這樣一個特性季末其實也有,不過範圍包含在這個宇宙之內,有時候只需要念叨季末的名字就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哪怕只不過是只是見過他一面,他都能夠憑藉這一面的印象,直接跳臉!
季末來這裡,當然是為了報當初吸引絕滅大君來這裡的一仇。
「艾利歐說過,我們不會遇到危險。」卡芙卡看著眼前的說道。
季末當然不是來殺人的,他如果想殺的話,就不會這個時候才來做了。
什麼?疑似末王的令使,看劇本了?
劇本設定什麼都是用來撕的!遠在南美洲的蝴蝶或許能夠輕輕一扇翅膀創造出一場龐大的風暴,但絕對抵擋不出來自天外的伽馬射線。
不過季末並沒有多做什麼,只是保存下這一刻的記憶,製作成光錐罷了!
「星,給你了。」回到星穹列車,季末隨手將光錐扔給星。
至於星為什麼沒有留在空間站。呵,雖然他們空間站是補給點,但那裡可沒有給他們「住」的地方。
「這是什麼?」
「光錐,你可以叫它:
笑死,這裡有76個遊戲帳號、我沒有又哭又鬧、號一直封。
當然,我更喜歡叫它一一狼的末路!」
嗯,物理上的消滅有什麼意思,社會性的死亡才是蓋倫出輕語,沉默又破防。
不過星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聽到了帕姆的吼叫的聲音:
「星乘客,請你解釋一下這些塗鴉是怎麼回事帕!!」
只見列車的沙發和地板上,滿滿的塗鴉。
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給我好好清理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