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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別那麼曖昧

2024-12-16 18:37:38 作者: 溫輕
  第244章 別那麼曖昧

  應扶硯走過去,在順國公夫人的應允下,試探的摸了摸。

  【「弟弟」】

  順國公夫人嘴裡的笑意卻逐漸淡去,化為淡淡的焦慮。

  應扶硯從回憶里抽身,開始打量起魏昭的樣貌。

  魏家子弟,代代樣貌都是格外出挑的。

  魏昭也不例外。

  應扶硯看著看著,有點酸。

  魏昭身上沒有多少配飾,可腰間的玉佩,一看就很值錢。

  束髮冠是玉做的。

  從魏昭入山洞,就有人告知了。

  他聽說魏昭還帶了個女人過來。

  應扶硯在意的不是女人。

  是那女人身上有寶石!!

  應扶硯想到這裡就心煩。

  「從你入山洞,我便候著了。」

  不然這個時辰,他早就歇下了。

  「魏昭。」

  「我的確等你許久了。」

  應扶硯:「等了數年。」

  他一邊培養勢力,又等著魏昭羽翼豐滿。

  好傢夥,等著等著,等到了魏昭死了的消息。

  應扶硯曾為此眼前一黑。

  可很快,他就覺得不對勁。

  也就沒有信。

  他都沒死,忍辱負重的活著,從屍骨堆里爬了出來,何況魏昭?

  他眼裡陰鬱不減,卻是笑了一下,人也瞧著隨和了不少。

  「你方才也高看我了。」

  「當初我手無縛雞之力,能保下一條命已是不易。父王去後不過半年,被折騰的不成人樣。靖遠將軍尋了過來,是他將我安頓於此。」

  小叔?

  魏昭眼裡閃過意外。

  不過,小叔和燕王的確交好。也是因此,順國公府和燕王才常有往來。小叔有意照拂燕王唯一血脈,也說得過去。

  「靖遠將軍亡故後,順國公每年都會來一次。尋夫子教我識文,又尋了夫子教我習武。」

  應扶硯到現在都記得順國公朝他說的話。

  【「孩子,這世上沒有誰能真正護住你。我二弟走了,我怕是……也自身難保,你得自個兒保全自身。」】

  魏昭倏然抬眸。

  這事父親未在他面前提上半句。

  外頭風吹的窗戶咯吱咯吱響。

  昨兒下了雨,應扶硯就膝蓋疼。這會兒也照舊不適。

  他沒有去看魏昭的神情。

  「最後一次過來時,他坐的就是你如今坐的位置。」

  應扶硯摸索著茶杯,面上染著懷念:「不過,他說日後不會再來了。」

  「往後,會換成你。」

  當時的應扶硯不懂其中意。可順國公才走沒多久,就染了風寒。

  沒過幾年,亡故。


  可見其中有隱情。

  魏昭滯然。

  隱隱約約好似有什麼牽動帶著他走。

  父親沒服毒赴死前,就料到了有朝一日,他會和應扶硯聯手覆了大晉?

  準確來說,這件事有順國公的手筆。

  順國公給應扶硯培養勢力打下了基礎。

  那這裡面,還有什麼是他被蒙在鼓裡的。

  魏昭情緒起伏。

  不敢深想。

  應扶硯歪歪斜斜的身子做直了些:「你來的正好。」

  「造反的事,等會兒在談,先說更重要的。」

  魏昭閉了閉眼。

  「你說。」

  應扶硯:「我很窮。」

  魏昭:???

  「你應該也能看出來。」

  魏昭:……

  看出來了。

  就差家徒四壁了。

  「屋子裡頭,本也有不少貴重物件。」

  靖遠將軍不會虧待他。

  後來的順國公更是大方。

  但順國公出事,就沒人給他送錢了。

  培養勢力,培養暗衛,武器,燒的都是錢。

  應扶硯私下也有做生意,早些年還能維持開支。

  可培養的人越多,逐漸入不敷出。

  「能賣的都拿去賣了。」

  真不是他賣慘。

  他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應扶硯:「已是捉襟見肘了。」

  「你要是再不來,我也是要去尋你的。」

  他絲毫不覺得羞恥。

  「我想,你也不是小家子氣的。」

  「我需要錢。」

  「軍餉都欠了三月了。」

  魏昭:???

  應扶硯出聲:「我查過了,這天下沒幾個人有你富。」

  那些私產多的讓人眼紅。

  應扶硯見他沒反應,打感情牌:「你若是女兒身,當初燕王府要是沒出事,兩家是有意結娃娃親的。」

  魏昭:???

  為了要錢,什麼話都說得出口是吧!

  他眸色冷冷的。

  他的錢養底下的魏家軍,是應該的。

  養家裡小姑娘,天經地義。

  如今還要養應扶硯一個男人?

  應扶硯見他不鬆口,也不催。明顯有備而來,從桌下掏出厚厚的一迭冊子。

  裡頭記錄了欠的錢,以及每筆錢的用途。最重要的是,他手下的勢力,也一併擺到了魏昭眼皮底下。

  魏昭到沒想過,他會毫無保留。

  「你就不怕?」

  應扶硯抱著舊舊湯婆子,想著總算能換個新的。


  他定定看著魏昭。

  「你姓魏。」

  「我便信的過。」

  屋內久久沒有聲響。

  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

  也不知多了多久。

  魏昭:「要多少?」

  後續自然也有開支。

  魏昭淡淡:「算好,說個數。」

  ————

  這邊,虞聽晚已到了廂房。

  天黑,女使手裡提著的燈照不清路,好在有夜明珠。從洞口到廂房的距離說遠不遠,短也不算短。

  這一路走來她也規矩,沒有四處張望。

  虞聽晚小口小口吃碗麵後,這才打量起廂房。

  就……

  很簡陋。

  桌子都沒有,只有睡的床和被子。

  虞聽晚有那麼一瞬間,都要懷疑魏昭不請自來,主人家有意見了。

  舟車勞頓,她也困的很。洗漱一番就躺下睡了。

  魏昭當晚沒回來。

  翌日一早,虞聽晚出了屋,在附近轉了一圈。

  她沒見過大世面。

  可……

  可這裡好像真的很簡陋。

  地兒很大。常年失修,也沒人打理,花園雜草叢生。

  魏昭回來時,是晌午。

  虞聽晚正翻著包袱,收拾好換洗的衣裙,往外走。

  和他撞上了。

  「去哪兒?」

  魏昭擋了她的路。

  虞聽晚眼兒亮亮的:「女使同我說這裡偏僻,可有好幾處天然溫池,裡頭的水暖和的很。」

  還能煮雞蛋呢!

  是的。

  除了安全,這裡溫池是最拿得出手的了。

  她還沒泡過。

  可不得想去試試。

  虞聽晚:「夫君要一同去泡澡嗎?驅寒解乏也是好的。」

  魏昭:「哦。」

  他幽幽拉長尾音:「邀請我共浴?」

  虞聽晚蹙眉。

  這話好像有點怪。

  可又沒毛病。

  魏昭哼笑:「還沒到日子,別說那麼曖昧。」

  虞聽晚哪裡知道他反應那麼大,遲疑改口:「那……咱們一道去焯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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