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第253章 我挺能忍的

第253章 我挺能忍的

2024-12-20 17:36:19 作者: 溫輕
  第253章 我挺能忍的

  燭火搖曳,發出噼里啪啦的輕響。光線被周遭紅艷下,暈染柔和。

  男人的視線灼熱,燙的虞聽晚呼吸微滯,摳著被褥的指尖不知如何安放。

  她咬唇微微側頭,餘光落到一側床頭外的茶几上。那裡擺著蒼翠欲滴的萬年青,綠葉上掛著染成紅綠兩色花生。

  都這個節骨眼了,虞聽晚竟然有些出神。

  當初嫁入衛家。魏昭身子不好,家裡也窮,婚宴一切從簡,席宴擺了一桌,但能準備的公婆都準備了。

  其中就有萬年青。

  萬年青寓有長壽之意,花生是多子多福。

  可魏昭多氣人啊,趁人不妨,揪了一個又一個花生。

  還不吃!

  浪費!

  那時的虞聽晚沒有想過,有朝一日,魏昭會準備這些,一個個掛上去。

  他行事向來周全。

  也許從帶她離開澤縣起,魏昭就有了帶她來戊陽城的想法。

  這屋裡的紅綢,喜燭……,都是早就買好,等著他親手布置的。

  又趕上了戊陽城的廟會。

  哪有那麼多湊巧。

  不過是有人徐徐圖之。

  「方才都在弄這些嗎?」

  她的嗓音很輕,只有兩人聽得到。

  魏昭和她呼吸交纏:「嗯。」

  虞聽晚:「其實……我也是可以幫忙的。」

  畢竟是兩個人的事。

  若說沒有觸動是假的。

  其實魏昭不準備這些,她也不會在意。這段時日相處下來,早給虞聽晚一種已是老夫老妻的感覺。

  可他怕委屈了她,歸根結底就是願意對她上心。

  別看虞聽晚平時大膽。可動真格時,也慌。

  至少心口砰砰砰跳的厲害。

  她並非無心之人。

  魏昭對她的好,也一直看在眼裡。

  可她就是太沒安全感了。總擔心以後,世事無常,所以一直裝傻。

  魏昭那麼好,她也想試試的。

  不是簡單稀里糊塗,而是和他做長久的夫妻。

  姑娘試探把手搭在他肩膀,在魏昭幽深的眼眸下,耳尖微微泛紅,又一點一點摟住他的脖頸。

  「有種二嫁的錯覺。」

  「但都是同一個人。」

  虞聽晚:「想想也挺刺激的。」

  魏昭唇落下,吻上姑娘的眼眸。

  頭次見虞聽晚,他就覺得這雙眼額外生動。

  魏昭:「怕嗎?」

  他嗓音溫淡,指尖抽開她腰側裡衣的系帶:「初次會有些疼。」

  魏昭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可在戰場上聽得葷話不少,到底有些了解。

  虞聽晚幼時身上但凡擦紅一些,她嬌氣怕疼,都要哭的驚天動地。


  可後來。

  小小的姑娘為了不被趕走,明明身子還不及灶台高,站在木凳上切菜切菜割到手,背著比她還重的豬草,肩上勒出來血,成了家常便飯。

  「你快一點就好,我挺能忍的。」

  可……

  她聽到自個兒結結巴巴:「天……天還沒黑。」

  魏昭不在意般,除去她的裡衣。

  露出圓潤的肩頭,和嫩黃的小衣。

  紅羅幔帳被放了下來,床榻這一方天地被隔開。光透進來,繡了鴛鴦的大紅被褥上的姑娘肌膚似雪,瑩白春光一片。墨發如綢緞披散,映襯的耀眼奪目。

  隨著他的動作,虞聽晚渾身泛紅,躺在他身下,任他擺弄,讓抬手就抬手,似夢也似魂。

  從成親起,她裡頭穿的小衣不知改了多少回。

  她身段好,該有的都有。尤其綿軟,一手難握。

  「別看了。」

  虞聽晚翹挺的鴉羽密集鋪在眼下,一開始大大方方。可時間久了,多少有些難為情。

  「你不能因為你沒有,就一直……」

  後頭的話哽在喉嚨里,變成一道低低的驚呼。

  熱源從他掌心攀了上來,一直往上,攀到了最高處。在她震驚下,不輕不重,力道適中的揉搓。

  虞聽晚眼兒顫顫,輕喘。

  魏昭不疾不徐:「的確還早。」

  「先伺候伺候你。」

  虞聽晚熱的呼吸急促,胸口起伏。

  正茫然間,魏昭對著一處,身子朝下。

  她猛的一顫。脖頸往上牽引。

  「不……」

  破損的帆隨著他涌動的風浪而搖擺。浪打到最高處時,她只覺耳畔轟鳴,大口汲取空氣,男人灼熱的體溫卻依舊不留餘力地侵占。

  可剛說了一個字,她便受不住刺激,顫顫抖動。

  陌生的情潮暗涌好似能淹沒理智。

  她想推他,可手下無力。

  搖曳的燭火被打濕,腦中一片空白中,卻聽到有人低笑。

  驚訝。

  「這就到了?」

  ————

  是夜。

  一輛馬車穩穩停靠在澤縣驛站。

  不等車夫撩開車簾,車廂坐著的人便焦急奪步而出。

  他身披黑色披風,步履匆匆。

  驛站外的守衛正要呵斥,將人攔住,卻見平素跟在賀詡然身側的嚴叔大步而出,朝那人恭敬行了一禮。

  守衛見狀,哪裡還敢說什麼。

  顧傅居面色凝重,朝里去。

  嚴叔給他引路,往二樓而去。

  他低聲道:「老爺。」

  「那姑娘我見了,第一眼變覺得可親,和夫人年輕那會兒實在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那樣。」

  顧傅居喉嚨發乾。

  賀詡然估摸著顧傅居這幾日也能到了,可具體時間不知。


  不過,澤縣上下都有他的眼線,從顧傅居入城門,他就得了消息。

  他是這時候下來的。走的很快,很急,在拐角處和顧傅居碰上。

  他正要喊人,可胳膊卻被顧傅居死死攥住。

  在賀詡然印象里,顧傅居寒門出身,靠著本事年紀輕輕在朝廷立下腳跟,在聖前也能面不改色,很少失態。

  可現在嗓音乾澀:「人呢?」

  「詡然。」

  「她人呢?」

  賀詡然卻說不出話來。

  他怕虞聽晚牴觸,故一直不敢派人明目張胆在衛家門口盯著。

  但!澤縣上下都是他的眼線啊。

  好端端的人走了,他都不知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兒,賀詡然引著顧傅居進了平時住的屋子。

  一進門,他面露難色。

  「她……她幾日前就和其夫離開了。」

  「人走了三日,我才知曉。」

  要不是楊惟文再一次登衛家的門拜訪後撲了個空,回來不經意間同他提及,他還不知道!

  這顯然不對勁。

  他哪裡知道他眼線再多,可澤縣早就成了魏家軍的地盤了。


關閉
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