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蕭炎:你說你惹他幹什麼?
月光下,仙光照耀。
仙氣縹緲,仙禽騰飛。
雲霧繚繞在青蒼峰的周圍,護山大陣形成一層薄膜,常人不可視之。
青翠的草坪之上,一張楊柳木的桌子鋪開,五丈長,兩丈寬,原木的木紋更是代表著其『年歲』。
白落坐在正東之位,左手是張子辰與馬仙洪,右手則是古月娜。
其餘群員,也都是根據入群時間排序,依次向後。
桌子之上,此時擺滿了各種佳肴,其中不乏『龍肝鳳髓』一類的珍饈。
沒有真龍,不是有蛟龍嗎?沒有真鳳,不是還有吞天雀嗎?
蕭炎一出手,便已經是下界的極限,擒拿大荒中一些強大的生靈,自是理所應當。
足足三十六道美味佳肴,如此場面,堪比滿漢全席,且一個個都是色香味俱全,其上朦朧著一層淡淡的仙氣。
此時,白落沒有開口,便沒有人開口,大家都是笑著看著白落。
白落心中長舒一口氣,隨後笑著站起身,將手邊的金盞端了起來,道:
「諸位,今天是我們第一個群員入群至今,聊天群開群剛好一年的時間。
「非常榮幸,能與諸位相識……」
「停停停!」蕾娜笑著抬手,調笑道:
「趕緊省省你這官腔吧,咱們都是自己人,怎麼著?你官大一級就要打官腔啊?」
白落微微一怔,旋即無奈一笑:
「今天過年,不禁言你了。」
「切。」蕾娜攤手:
「搞得好像線下見面,伱還能禁言……」
話音未落,蕾娜的嘴巴忽然就無法張開,聲音也是戛然而止。
「哈哈哈哈!」托尼第一個衝鋒在前,笑聲不斷。
一個牽頭,便是哄堂大笑。
蕾娜奮力想張開嘴,但嘴巴就跟黏上了502promax,動都動不得。
「嗯!嗯!」蕾娜瞪著眼,面色漲紅,鼻孔之中已經吐出一抹灼熱的氣息。
「你說你惹他幹什麼?哈哈哈哈哈!」蕭炎捧腹大笑,那嘲笑的語氣沒有半分掩飾。
白落嘴角微微上揚,隨後解開了蕾娜的『禁言』,道:
「大家,有女神經病打斷,我也就不說其他的了。
「大家在這裡,吃好喝好,整個道宗之內,自由活動,權當一場久違的會面。
「交流修行也好,談論大道也罷,甚至插科打諢也是一件放鬆之事。
「總之,祝大家一切開心,我們萬界聊天群,為互幫互助而生。
「如今群里的氛圍,就是我最為開心的一件事。」
「其實。」小金剛站起身,飲了一口杯中之酒,道:
「聊天群或許並非單純為了我等互幫互助,聊天群的根本,或許更深一步。
「在座的各位皆是一方大氣運之人,而促成我等所行之事……」
「就跟守護和平一樣。」
摩拉克斯接話,笑道。
小金剛回以微笑:
「不錯,諸天萬界,光彩奪目,聊天群此等神物,或許更有深意。」
「多餘之言今日不提,我很慶幸認識諸位,能讓我的目光,更加深遠,不再拘泥一格。」摩拉克斯站起身,道:
「在下摩拉克斯,又名鍾離,敬諸位同道一杯,敬,光明未來。」
「說得好!」蕭炎鼓了鼓掌,站起來提了一杯,道:
「新的一年,祝大家在各自的領域,皆有大成就!我幹了!」
「咿呀!」小不點站在凳子上,舉起自己的奶瓶,又看了看旁邊葉凡的酒杯:
「葉哥哥,我能喝這個嗎?」
「未成年禁止飲酒哦。」葉凡揉了揉小不點的腦袋:
「你喝獸奶就好了。」
「好~」小不點舉起奶瓶,學著蕭炎那痛飲的模樣,暴風吸入。
完後,還學著蕭炎一般,哈了一聲。
「哈哈哈哈!」
一片歡聲笑語之中,此時此刻,恰如永恆。
……
半個月後……
「葉凡,收拾一下吧,我們一起回去。」白落看向坐在觀天閣小亭中的葉凡,喊道。
半個月的時間,大家來來往往也都選擇了回去自己的世界。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半個月的時光讓眾人的氣氛更融洽了幾分。
而白落,也是在這種氛圍之下,明悟了何為『因果』。
因為有他們,所以沾染了大因果。
因因果果,冥冥之中都被串聯在了一起,一方有難,八方支援。
從此後,白落的道心再無比此時更加堅定的時刻。
大家都是『親友』,雖然不是親人,甚至相隔億萬時空。
但歡聚一堂,其樂融融,所謂『因果、羈絆』,不過如此。
觀天閣頂層,葉凡緩緩睜開雙眼,吐出一口濁氣。
緊接著,便是渾身法力涌動,氣勢迸發,一層金色的仙光化作一尊鼎,朝著白落砸去。
霎時間,飛沙走石,風雲變幻。
那三丈金鼎破碎引得空間扭曲,其內蘊藏的能量已然十分恐怖。
白落輕點指頭,一層波紋在虛空蕩漾,那金鼎戛然而止,靜立在虛空之上,宛若乖巧的貓咪,甚至對白落還帶著幾分『親昵』。
不止於此,鼎中居然自生了一道劍意,雖然十分微小,但葉凡作為供法者,卻能清楚的感覺到。
「臥槽!你能不能把仙域關了?」葉凡驚呼一聲,連忙撤了法力的支撐,那金鼎這才轟然破碎,化作星星點點消散在虛空。
仙域實在是太bug了。
靠近白落,連自己的法力都要被『牛』走。
法力,會誕生意識?答案是肯定不可能!
但就這樣的無形之物,卻能在仙域的影響下,產生『親昵』的情緒,仿佛要成為誓死追隨白落的『死侍』一般。
太恐怖了!
近仙者,則被同化,而白落的仙域如今為劍,換言之……
天地萬物,靠近白落就有可能成為『劍』。
一棵草,坐在白落身邊悟道,即可破碎星辰……
這就是仙的可怕之處啊。
心中倒吸一口涼氣後,葉凡站起身,跳下觀天閣。
「哎。」白落搖頭輕嘆,但在葉凡眼中卻若有若無間有著一抹笑意。
「你笑什麼?」葉凡疑惑道。
「笑你啊,現在都不認我了是吧?白給你當那麼久的保姆啊。」
「去去去,怎麼可能。」葉凡雙手抱在胸前:
「一碼歸一碼,你的恩情,沒齒難忘。
「不過利息什麼的,你找祭道之上那位吧!」
「你倆不一個人麼?」
「是啊,我倆一個人,那就讓我欠到那時候再說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