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冬梅也著急不已,但卻毫無辦法。
就在兩女絕望之際,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一群大老爺們,居然用此等下作手段對付一個女人,也不嫌害臊。」
……
在場之人,紛紛看向說話的葉楚。
冬梅一臉驚愕,皇甫詩月心中則升起一絲渺茫希望。
「小兄弟,只要你能帶我離開,我皇甫詩月必有重謝。」
此刻的皇甫詩月宛如溺水之人,哪怕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放棄。
光頭李皺眉,「小子,你是何人?敢管我白狼會的事。」
他一直以為三人是一起的,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葉楚淡淡道:「我是誰不重要,只是看不慣爾等的做法罷了。」
啪啪啪!
司馬才鼓掌,面帶笑意,「呵呵,膽量不錯,敢管本少的閒事。」
話到此處,他臉上笑意陡然消失,轉而一臉陰鷙,「想英雄救美,你也配?」
「不想死就立刻跪下,本少今兒心情好,可以只打斷你的雙腿,留你一雙手,以後乞討用。」
說完哈哈大笑,看向葉楚的目光滿是戲謔。
光頭李跟著呵斥,「小子,還不速速跪下,感謝才少的仁慈。」
葉楚淡淡道:「不錯的提議,我等會也留你一雙手。」
司馬才臉色陡然陰沉,光頭李見狀大喝一聲,「大膽狂徒,竟敢對才少不敬。」
他揮拳直奔葉楚而去。
「小心。」冬梅驚呼。
皇甫詩月一臉擔憂,葉楚可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千萬不能出事。
她很想上前救援,奈何體內藥力已經全部發作,意識越發模糊。
葉楚起身,揮拳迎了過去。
砰!
兩拳相撞,傳出一道骨裂聲,光頭李倒飛而出,口中狂噴鮮血。
在場眾人目瞪口呆。
一擊,便將鍛體八段的高手打成重傷。
葉楚至少是鍛體九段的高手。
皇甫詩月迷離的眼眸一亮,這一次是真的看到了希望。
司馬才雖也驚訝,但卻並未害怕。
上下打量葉楚一番,眼中露出一絲欣賞。
「小子,你實力不錯,本少給你個機會,做本少的狗。」
他一臉高傲,仿佛葉楚能做他的狗,是天大的榮幸。
葉楚差點氣笑了,也不知眼前這傻逼哪來的優越感?
「滾。」
司馬才勃然大怒,「周老,給我打斷這小雜碎四肢,我要讓他生不如死。」
乾瘦老者大步而出,一雙鷹隼般的眸子鎖定葉楚。
「小子,老夫勸你束手就擒,否則老夫一旦出手,你想死都難。」他聲音似破鑼,嘶啞又刺耳。
葉楚並不言語,只是豎起一根中指。
「豎子找死。」
老者眼神如刀,閃電般朝葉楚殺去。
葉楚怡然不懼,鍛體境的渣渣,也敢跟他叫囂。
他側身躲過老者攻擊,而後輕飄飄一掌拍在對方側腰。
老者如遭重擊,整個人橫飛而出,砰的一聲砸在牆壁上。
落地後哇的一口鮮血噴出,腦袋一片直接暈死。
場中落針可聞。
老者的實力,有目共睹。
那可是鍛體九段的高手,依舊只是一招。
葉楚是什麼境界?
開脈宗師!
當想到這個可能時,在場幾人心中大駭,完全不敢相信。
對方才多少歲,如此年輕的開脈宗師,聞所未聞。
皇甫詩月雖然震驚,但更多的是高興。
她知道自己得救了。
一直緊繃的心弦立刻鬆弛,僅剩的一絲意識迅速被欲望淹沒。
臉上潮紅一片,雙手不斷撕扯身上衣服,大片雪白肌膚暴露。
嘴中還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
「小姐。」
冬梅趁一眾黑衣大漢震驚時,迅速掙脫,上前扶住搖搖欲墜的皇甫詩月。
司馬才回神,臉色無比陰沉,「小雜種,敢動本少的人,你死定了。不只你要死,你的家人也都會跟著遭殃。」
葉楚眼中寒光乍現。
刷!
身影一閃,一把掐住司馬才脖子,將之提了起來。
「你再說一次。」他聲音森寒,眸中有殺意涌動。
司馬才臉色漲紅,大聲威脅。
「小子,你這是自尋死路,司馬家不是你能得罪的。」
葉楚並不言語,手掌微微發力。
司馬才臉色呈現烏紫,額頭青筋鼓起,仿佛下一刻就會窒息。
就在這緊要關頭,辦公室門被撞開,一群黑衣大漢氣勢洶洶的沖了進來。
將辦公室圍得水泄不通,粗略看去,得有近百人。
「小子,趕緊放開才少,否則今日休想離開這裡。」
光頭李從地上爬起,神情再次囂張。
先前見情況不對,他暗中用手機呼救,讓大樓里的手下全部趕來。
他就不信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葉楚。
葉楚鬆手,司馬才落在地上。
顧不得脖子傳來的劇痛,司馬才急忙遠離葉楚。
等到了光頭李身後,表情這才放鬆。
「都給我上,打斷那雜種的四肢,本少要將他削成人彘,讓他知道得罪本少的代價。」他怒吼,眼中充滿瘋狂和仇恨。
從小到大,從未受過此等恥辱。
「才少放心,這小子今日插翅難逃。」
光頭李一臉自信,目光看向葉楚,「小子,你的確很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今日你必死。」
葉楚這種敵人,若是跑了,他心難安。
而且皇甫詩月也絕不能離開,否則白狼會將有大麻煩。
葉楚挑眉,「你就這麼自信?」
光頭李去到辦公桌後面,從抽屜中拿出一把手槍。
「小子,這麼多兄弟加上我手中的這玩意,你若還能離開,老子將頭擰下給你當夜壺。」
冬梅神色再次緊張。
就算是鍛體巔峰,也不可能躲避子彈。
除非是宗師。
葉楚如此年輕,絕不可能是宗師。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真是宗師,那也只有一定機率躲過。
並非百分百。
她內心絕望,難道今日真的要栽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