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矮胖男二百八十斤的體重壓在她的身上反反覆覆辛苦了五個小時,這才光著身子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一邊抽著事後煙,
一邊欣賞著兩個保鏢一起的場景。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眸光一亮,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有人送來了個相機,帶錄影的那種。
他把東西放在床頭,記錄著眼前的混亂。
等於畫醒來的時候,已是翌日的下午,看著身上的痕跡與污穢之物,她抱著手臂痛哭了很久。
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了這樣,哭著哭著,她突然想到矮胖男之前說過的話:
「你哥哥說的沒錯,滋味果然不錯!」
想到有可能是哥哥出賣了自己,於畫頓時不寒而慄,如果這男人說的是真的,那於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難道就因為自己霸占了他的繼承人身份?還是說是這男人在挑撥離間!坐觀虎鬥,伺機吞併她於家的企業!
兩種猜測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整個人都快被逼瘋了!
她忍著身上的劇痛,渾身上下仔細的清洗了一遍。
重新穿上衣服,她決定回家親口問下於傑,到底是不是他!
於傑一大早便收到了矮胖男的視頻,簡單看了眼後,他興奮的對著別墅里的所有傭人說道:
「你們今天休假一天!」
他知道他那位妹妹肯定會回來興師問罪,所以等她的間隙,用家裡的電視機放著昨晚被男人錄下來的大電影。
於畫剛到大門口,就聽到門內傳出「嗯嗯哈哈」的聲音,以為是於傑又帶了什麼不乾淨的人在家裡舉辦黃色派對,
陰沉著臉,一腳踹開了眼前的門。
「哎呦,我親愛的妹妹回來了!」於傑漫不經心的歪了歪脖子,扯著一抹笑。
見人盯著電視機,小臉煞白,於傑知道她這是害怕了,激動的聲音顫抖:
「好看吧,我也覺得非常不錯,畢竟我的妹妹可是主角呢!
嘖嘖,瞧瞧這身材,真是好!比我睡過的所有女孩子都要棒!」
於畫像是第一次認識眼前的這位親大哥,半晌才吐出一句話:「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氣得渾身顫抖,一路上糾結的問題在這一刻有了答案!
她不覺得自己得罪過眼前的人,相反他們之間的感情一直很好,
以前自己犯了錯,惹了事,都是於傑幫助料理後事。
曾經疼愛自己的大哥怎麼就變成了坑害妹妹的惡人?
於傑聽到妹妹的質問,就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笑的前仰後仰,眼淚水都逼了出來。
「妹妹你在說什麼呢,真是太好笑了。」
於畫渾身血液沸騰,眼眸猩紅,見眼前之人笑的花枝招展,恨不得一刀結過了他。
咆哮道:「說啊,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可是你嫡親的妹妹啊,為什麼啊?
你不是一直都是最疼我的嗎?」
難道就因為自己受了那種不能人道的事,就要我這位親妹妹也陪著他一起墮入地獄嗎?
太自私了!於傑看到了她眼中的恨意,這才收斂起懶散不羈的神態,一步一步逼近於畫,
強硬的掐住她的下巴,使勁抬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問我為什麼?你這個賤人還有臉問我為什麼!
那天的事,難道不是你去告的密嗎?」
於畫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件事,搖頭哭泣著說道:「我沒有,我沒有,我根本不認識強哥。」
鱷魚的眼淚,於傑嫌惡的甩開人,憤怒的說道:「賤人還敢說謊。那天的酒會中只有你看見了我和那個女人眉目傳情。
我說呢,你為什麼特地過來警告我一下,搞了半天是確認來了,於畫你真是好心機啊!
這麼多年我於傑自認為待你不錯,像大學那會兒你將人推下樓,被人家父親和弟弟查到線索,
你害怕的求到我頭上,我二話不說就找人幫你擺平了,你倒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想到當時被自宮的疼痛,於傑恨不得殺死眼前的人,伸出手,對著於畫的臉頰重重扇了一巴掌。
「啪!」
於畫被扇的跌倒在地板上,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哭的梨花帶雨,對著於傑一直搖頭說不是自己告的密。
「等著吧,我已經將你殺害王蕊的消息散播出去了,你很快就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於畫猛地抬頭,驚慌的看著於傑,「哥,你不能這樣做,我是你的親妹妹,你不能這麼對我!」
於傑被她扯著褲子,心裡無比厭惡,一腳將人踹了開,「滾開,賤人!」
於畫捂著心口被踹到的地方,嘴角流出絲絲血液,知道眼前的人是打定主意不會放過自己了,
於是想到了於父,一邊往外爬,一邊喃喃自語道:「我去找爸,我去找爸,對,爸一定會救我!」
於傑看著跌跌撞撞往外爬的妹妹,不經意間的說道:「找那個老畜生幹嘛,他快死了!哈哈哈....」
於畫聞言,瞪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回頭,「你什麼意思?」
「我天天辛苦的給你們送大補湯,你以為我在表孝心嗎?
本來還以為還要送上一段時間,沒想到那個老不死的這麼不頂用,才一個星期就倒下了。
切,真是沒勁!」
「是你?竟然是你!」於畫聽到從於傑口中說出的話,猶如五雷轟頂,簡直三觀都被震碎了。
這個人不僅坑害親妹妹,還坑害了自己父親!
於傑瘋了!
於畫衝著於傑大吼道:「你這個瘋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
於傑被吼的耳朵疼,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哼笑著說道:「現在知道是我的父親了?」
「可惜啊,我已經不需要了!在他放棄我的時候,我也已經放棄他了,你在難過什麼?
難道身為於家的人,你不清楚我們流著於家的血,生來就是無情的嘛?
就像你當年殺死你的同學還能繼續睡覺一樣,多麼冷血啊!哈哈哈....」
舊事重提,於畫被嚇得花容失色,白皙的臉頰比方才還要慘白。
她這麼多年,努力去忘記的事,還是被提起了,想到曾經碎裂的玉佩,找來的鬼魂,手顫抖了下。
「沒事的,王蕊已經被困在學校宿舍里,永遠都出不來了,不用害怕,不用害怕!」於畫不停的對自己重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