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護夫表態

2024-09-28 13:59:57 作者: 不吃龍
  第117章 護夫表態

  永利屯。

  見嚴盼弟愁眉不展地回到家,南國福忙問道,

  「咋地啦?二閨女這次又催著買房的貼補啦?和她說別急,家裡果子賣了就讓她上家來拿,多久不回了,也順道回來看看。」

  「不是。」嚴盼弟往炕上一坐,整個人情緒無比低迷,看的一旁南夏澤一家三口也擔心起來。

  「奶奶!咋地啦!給,盈盈給俺的奶糖,可甜了,你吃,吃完了就高興了!」小胖子虎頭虎腦的,一看奶奶心情不好,二話不說就把兜里僅剩的兩顆糖都塞給了嚴盼弟。

  「媽,啥情況啊?妹是不是有啥難處?你說說唄,過兩天我們就要回鎮上了,能幫得上的我倒是去看看去。」

  「嗯嗯,媽,你說說吧,能幫得上到時讓夏澤去幫!」吳秋雲也也趕忙表態。

  聽一大家子都這麼齊心,嚴盼弟的眉頭稍稍舒展,

  「都不是,秋梅說,她剛剛在鎮上遇見戴鬆了。」

  「嗯?那不很正常嗎?松子可能有套到好東西,送去鎮上了唄。」

  「嗯嗯,小姑父可厲害了!來咱這玩兩天,指不定又套中啥了!」小胖子腦迴路清晰,順著老子南夏澤的話頭叭叭一通說,把其他人說的都信了。

  唯獨嚴盼弟,她只是嘆了一口氣,看著手心裡兩粒奶糖,就好像看著南春婉和小盈盈似的,

  「秋梅說,戴松又去鎮上鬼混了。」

  「啥?!!」

  一家子齊齊驚呼。

  「不能吧!秋梅是不是誤會了?」

  「媽,這裡頭指定是有啥誤會,畢竟之前他倆……秋梅咋說的啊?」

  南國福只是微微皺眉,他不太相信前些天還這麼懂事兒的小女婿,才過了幾天就「原形畢露」。

  戴松肯定是真心改過,因為裝是不可能裝的既有能耐又有榮譽的!

  「秋梅說,戴松不僅去鬼混,還特意跟蹤她呢!要不是有大明在,指不定就……」

  「啊?!!」

  南夏澤眉頭一挑,覺得這個事情離譜的有些過了。

  妹夫和妹妹看著恩愛的不行,另外講實在的,秋梅也比不過小婉啊,真就得不到的最抓心是吧!

  不止他,其他人也被嚴盼弟這番話震的不行,除了小胖子。

  「媽媽,奶奶說的啥?俺不明白。」

  「小孩兒別打聽!」

  「為啥?你們在說小姑父,小姑父對俺可好了,俺為啥不能打聽?」小胖子這兩天天天睡覺都攥著那顆狼牙,滿心滿眼都是小姑父對他的好。

  「說了別打聽,你問這麼多干哈?」吳秋雲揚做勢要打,嚇得小胖子嘴巴一咧,縮著脖子不吱聲了。

  小姑父在自己家呢,有啥事兒也是等小姑父下回來了奶奶家再說,可這會兒他要是還不乖,一頓打可是馬上就到。

  而就在幾人都皺著眉頭尋思這事背後到底啥情況,還有沒有誤會的可能的時候,屋外頭傳來了老李頭的聲音。

  「老南!老南!屯部有你電話!」

  「誰啊?」南國福站到窗前。

  「戴炮!」

  嘩!

  南夏澤和嚴盼弟騰一下站了起來,「我和你一塊兒去!」

  就連被媽媽揪住耳朵的南不住也是擠弄眼角淚水,歪過頭,「不知死活」地舉起小胖手,

  「俺!俺……俺也!」

  「你瞎湊什麼熱鬧!」

  啪!啪!

  吳秋雲兩巴掌抽在小胖子屁股蛋子上,他立馬就老實了,眼淚巴巴地看著爺爺奶奶和爸爸走了出去。

  而三人到了屯部,更是一左一右貼在南國福身邊。

  「餵?松子啊。」

  「嗯!爸,這兩天忙不?」

  「呵呵,啥事兒,你說。」

  戴松眉頭一皺,心說自己客套兩句沒啥問題啊,咋地了這是?

  難道說?

  他腦海里浮現出南秋梅的眼神,難不成是這女人已經打電話回去說了啥?


  偏偏他這個時候不好問,一旦問了,那給人的感覺就是在自我狡辯,於是便當沒事發生一樣將姜展華建議他的事兒都給說了一遍。

  而電話那頭竟也沒有如他所想的那樣興奮,隱約還聽到丈母娘的聲音「他還真去鎮上了啊!」

  老丈人的語氣也更為低沉,

  「成,我和夏澤一會兒就去收拾,到時候松子你有空不?一道兒跟著來啊,咱爺倆喝點。」

  「好!到時候一定!」

  電話就此掛斷。

  戴鬆開始琢磨這件事兒,從老丈人的口氣來看,對方多半是惡人先告狀了,不過老丈人最後那話的意思也明了,還是願意聽他解釋的。

  只是這事兒能說多少,怎麼說,還得和媳婦兒商量商量才行,畢竟他不想媳婦兒以後回娘家還要被鬧的不高興。

  若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任大明這種傻大粗也根本不可能豎著出那條巷子。

  想著想著,戴松溜達到家。

  一進屋,他就見大皮已經剝好,撐開了晾在灶邊,本想著立馬和媳婦兒說這件事的,結果卻看幾個都在屋裡聚精會神地看電視。

  尋思這事兒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便暫時消了念頭,研究起原麝:

  花菇正圍著原麝不停地搖尾巴,團團轉。

  他倒不覺得奇怪,畢竟花菇這個年紀剛好是學習能力最強,也最好動的時候,基本可以帶去山上和二憨配合打圍了,而且它和原麝倆小玩意兒的相似點也挺多——都瘦,腿都長,臉也和車座子似的。

  花菇這種一胞胎,母狗又離的也早,和自己同種的狗一次都沒遇見過,這會兒看到原麝,以為是同類,會激動也很正常。

  只是。

  看著看著,畫面就開始不對勁起來。

  只見花菇圍著原麝繞了兩圈兒,竟然開始撲它。

  不是撲咬,是那種很曖昧的……

  雖說它這會兒肯定還沒有成年,屬於正常玩鬧,可同性、還跨物種,就實在有點離譜了。

  戴松急忙上前,揪著花菇從原麝側面薅了下來,看了下它的小香腸,還好,沒露頭,便只是噼啪一頓數落,訓得花菇都不敢正眼瞧他。

  與此同時,小盈盈聽見聲音,也樂顛顛地從屋裡跑了出來。

  一看見爸爸,她的小短腿就倒騰的特別歡實。

  「爸爸~你看~你猜~」

  只見小丫頭兩隻小手緊緊捂著耳朵,小手下邊是兩個圓的、幾乎能貼住她半張側臉的兔毛「糰子」。

  「是不是讓爸爸猜你耳朵上是啥呀?」

  戴松抱起盈盈就往屋裡走。

  晚上是獨屬小丫頭的西遊記時間,所以幾個女人就趁這個時候使勁看電視劇,完全不在意麝香賣的如何。

  也就南春婉「忙裡偷閒」,給他把一直熱著的飯菜端了出來,只是一聽他說吃過以後,便微撅起小嘴兒,把飯菜放了回去,又急忙跑回去繼續看電視。

  小丫頭在戴松臉上吧唧一口,奶聲奶氣道,「爸爸猜~」

  「嗯~這是啥玩意兒呢?盈盈藏的太好了,爸爸很難猜啊~」

  小丫頭一聽,立馬得意地扭動小胖腰,蛄蛹蛄蛹,比吃飽了的蠶寶寶還快樂。

  「帽子!這一定是媽媽給你新作的冬帽對不對?」

  「不細~爸爸再猜~」

  戴松作思考狀,「眼罩!一定是眼罩!」

  小丫頭笑的更得意了,繼續搖頭。

  「哎呀~爸爸猜不到了,盈盈,媽媽這是給你做了啥呀?」

  說著,他偷偷瞄了南春婉一眼,發現後者也正悄摸看著他和盈盈。

  兩人視線一對碰,南春婉嘴角頓時勾起弧度,明明眼波流轉,卻還要裝啥事兒都沒有似的看電視。

  「細耳朵套套~」小丫頭說著放下小手,把抓著的兩團直徑七八公分的兔皮遞給戴松。

  那是兩個極為規整的「圓餅」,捧在手心,因為兔皮尚未處理妥當,所以每一個內里暫時都用草填充。

  其中一面縫了一個小「口袋」,很小,只有兩指寬,但很深。

  也就在他研究這玩意兒的時候,小盈盈蛄蛹小屁股,指向縫紉機,戴松側目,就看到縫紉機上的發箍。


  他一下就明白了。

  這是媳婦兒做的耳罩!

  他把閨女放到炕上,拿過發箍往「口袋」里一插,將二者組裝在一起,剛想給閨女兒戴上,就聽她奶聲奶氣道,

  「媽媽給爸爸的~盈盈有~」

  說著她踢踏著小步子,從被褥里摸出一個米黃色發箍的小耳罩,戴上後立馬跑到戴松身邊,和他腦瓜頂腦瓜嬉鬧起來。

  父女倆在炕上嘻嘻哈哈了好一陣,直到小丫頭玩累了爬到奶奶懷裡休息,戴松這才有機會好好體驗一下媳婦兒給做的新耳罩。

  雪兔毛絨極密,長短適中,帶上沒一分鐘,耳後就開始蹭蹭冒汗,嚇得戴松急忙取下來看看有沒有被汗濕。

  這一幕被一旁的南春婉看在眼裡,頓時抿著嘴無聲嬌笑。

  之後戴松便喜滋滋地仰在炕上把玩兔毛耳罩。

  待到燒晚飯的時間,兩妯娌幫著江衛琴打下手,準備去備菜,南春婉卻突然被戴松拉到炕邊,門也被順帶著關上了。

  這下給她臊的,臉一下就紅了,小手不停輕拍戴松大腿,那意思,好像在嫌戴松心急,等不到天黑似的。

  戴松咽了口口水,理解戴柏的同時,先把今天和姜展華的「會晤」以及成果匯報了一遍轉移注意力,旋即神秘兮兮道,

  「我今天在鎮上,還有新發現~」

  南春婉正沉浸在果園有希望渡過難關的喜悅中,也沒多想,問道:

  「啥呀~」

  「任大明~」

  南春婉美眸頓時一滯,小嘴兒也僵住,保持著剛剛的笑意,唯獨眼底的情緒,在一秒不到的時間裡多次變換,最終轉變為濃濃的落寞,給戴松心疼的不行。

  可這事兒不僅關係到他的清白,重活一世,他看的通透,別人再怎麼誤會他都不要緊,更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捨得再讓南春婉傷心了。

  這事兒自己解釋總比回頭聽別人說,誤會加深強,便將打架改成小摩擦,把事情的經過大致說完後補充道,

  「爸是想聽聽我咋說的,小婉,我和你保證,我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你和閨女兒,絕對沒有半點花花腸子!只是這事兒……」

  南春婉突然伸手捂住了戴松的嘴。

  她繃著身子聽到最後,這會兒徹底明白過來了,眸子裡的失落也徹底消失,轉而變得堅毅恬靜。

  松哥這些日子的改變她一直都看在眼裡。

  從最開始把小床暖和的一側讓給她,到把錢給她,接著便是賺錢給她買護膚品,買布料棉花做新衣裳~

  別人家過年才做新衣服,到了她這邊就是要多做兩套換著穿。

  後來更是為了他們的小家攢錢,還提前置辦上了家具~

  怕她做衣裳辛苦,排除萬難弄來了縫紉機~

  雖然他從來沒說過這一切是為了誰,可作為枕邊人,從一次次恩愛中,都感受到了松哥對她熾烈的愛。

  松哥待她真的太好了!

  二姐二姐夫作為外人搞不明白很可以理解,可胡亂扒瞎,還要當街和她的松哥產生摩擦,她怎麼捨得這麼好的松哥受委屈!?

  想到這,她握住戴松的手,柔聲道,

  「松哥~我信你~到時候我陪你一塊兒回家!爸媽不會誤會你的!我更不會由著二姐二姐夫污衊松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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