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許山的一聲令下,烏解羽領著人氣洶洶的朝著正門沖了過去。
此刻,就守在這裡的兩名侍衛,當即呵斥道:「你,你要做什麼?」
「這裡可是天鳳族的駐地。」
「你,你們要想清楚……」
『啪。』
這一次,一點都不慣著對方的烏解羽,當即賞了他們幾大嘴巴子。
隨後,毫不猶豫的抬起來右腳……
只聽『砰』的一聲。天鳳族那不曾向許山敞開的中門,硬生生被其踹開。
甚至因為力道過大,還有半扇門當即脫落。
就站在門口的烏解羽,青筋怒爆、歇斯底里的咆哮道:「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滾蛋。」
「誰特麼的膽敢阻攔,往死里干。」
這一嗓子,乃是烏解羽對剛剛天鳳族的『傲慢和無禮』,最直接的回擊。
剛剛甩門進院的天鳳族管事,聽到門口這麼大動靜後,匆匆折回!
乍一聽烏解羽這話、看到那象徵著天鳳族顏面的中門,已然搖搖欲墜後,近乎咆哮的嘶吼道:「你們反了天了,敢跑到天鳳族的駐地撒野?」
「你們……」
『噌!』
健步衝進去的烏解羽,一句廢話都沒再說。當即內勁外揚,鎖定了對方!
隨後,揚起拳頭,結結實實的鑿在了這廝的面門之上。
『砰!』
『噗。』
「嗷嗷。」
在太清丹的加持下,已然摸到純元真氣的烏解羽,其實力也邁入中高階。
對付頂端的高手,還有些差距。可面對這些小卡拉米,簡直是手到擒來。
硬生生被鑿翻在地的天鳳族管事,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隨行的侍衛,敢準備上前回擊……
李元芳、張廉崧,已然帶人沖了過來。
他們兩人,面對天鳳族長老時,都不落下風。對付這些小嘍囉,自然是碾壓!
雙手附後的許山,慢悠悠的邁過那道高門檻。
「客客氣氣的時候,想邁過這道檻,可真難啊!」
「還是不講道理的時候,最特麼的舒坦。」
「為所欲為!」
嘀咕這話之際,許山已然走下了台階。
此刻,那名被鑿翻在地的管事,氣息微弱指向許山道:「你,你鬧的越大,越絕無可能得到族長的認可。」
「說得好。可我不喜歡聽。」
說完這話,許山對一旁氣洶洶的烏解羽說道:「他不是喜歡『冷哼』嗎?不是喜歡,『咣咣』摔門嗎?」
「用那扇門,讓他好好的『哼』。」
聽到這話,烏解羽露出了猙獰笑容道:「明白。」
『滋啦。』
話落音,烏解羽直接撕起了對方的頭髮,直接撕拽到了他們剛剛所走的所側門。
「你,你要做什麼?你,你……」
把他的頭摁在門縫處後,烏解羽一遍又一遍的,模仿著他之前摔門的『霸氣』。
『砰。』
「嗷嗷。」
「喜歡摔門?」
『砰!』
「啊……」
「喜歡狗眼看人?」
『砰。』
「還喜歡從鼻孔里冷哼是吧?」
「來,今天讓你『哼』個痛快。」
接近昏厥的管事,再次從鼻孔中發出了『哼』聲。
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一開始那樣趾高氣揚。而是滿臉鮮血的痛吟!
扭頭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張廉崧,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連忙追上許山道:「大人,聽聞天鳳族,可是你對象的娘家人啊。」
「下手這麼狠,合適嗎?」
聽到這話,許山冷笑道:「實話不瞞你,瞞你也瞞不住……」
「上輩子,我就想打我老丈人一家了。苦於道德的約束,法律的桎梏!」
「但這輩子……主打的就是念頭通達,身心舒暢!」
「證道,證道。心魔不除,何以證道?」
「咱們求的就是,道法自然,隨心所欲!」
「啊?」
許山這話,不說讓張廉崧醍醐灌頂,至少為他指明了方向。
道法自然,隨心所欲?
我悟了!
以後我也找個對象,把她爹先打一頓。
別問為什麼,問……這就是求尋大道上,必要的一環節!
許大人,是我的明燈啊!
這,就是偶像的力量。
……
在許山放下狠話離開之際,天鳳族內便有其他的微詞了。
「族長,許大人剛及冠,便擁有此實力,前途不可限量啊。」
「是啊!再說,現在的他天師偏寵、皇恩浩蕩、權勢滔天。」
「據說林首輔被禁足在府,就是他暗中策劃的。回京第一天,就直接把寧王府給掀了。」
「即便族長不願把聖女許配給他,也不至於這般咄咄相逼啊。」
聽到這話,上官靜山直接冷臉質問道:「你們是在質疑族長的決策?」
「啊?不敢。二族老,我們只是……」
不等下面人再贅言,上官靜山當即打斷道:「你們懂個錘子。」
「正因為他許山『天師偏寵、皇恩浩蕩』,我們才要儘快跟他劃清界限。」
「啊?這,這是何意?」
「表面上來看,寧王也好,東林黨暫時受到了打壓,但實際上……」
「二族老,你今天的話有點多了。」正當上官靜山準備說什麼時,上官敬藤直接打斷道。
「是。族長教訓的是!」
說完,上官靜山義正言辭道:「你們只需要無條件的相信族長即可,他會帶領天鳳族,再次走上輝煌。」
「至於,姓許的那小子……晾他也沒這個膽子,公然跟天鳳族作對。」
「就是。一個泥腿子出身的狗東西,還真覺得自己在京城一手遮天了?」
惡狠狠說完這些後,上官飛不屑補充道:「他要是真有這個本事,就不是攜重禮上門。而是直接打進來了。」
「打?他敢嗎?」
當上官靜山與上官飛,一唱一和的說完這些之際,天鳳族駐地外突然響起了一道刺耳的爆炸聲。
『嗖!』
『砰!』
「嗯?這,這貌似是錦衣衛的穿雲彈?」
「是咱們駐地附近出什麼事了嗎?」
『轟隆隆。』
天鳳族的人剛詫異的說完這些,正門處突然響起了炸裂的聲響。
『啪嗒嗒。』
不多會兒,一道道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的傳到了他們耳邊。
「族,族長,不,不好了。」
「錦衣衛三隊人馬,把天鳳族的駐地全都圍住了。」
「姓許的那小子,直接帶人踹開了中門,打了進來。」
「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