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們快把我壓死了!」
「快起來,我感覺要斷氣了!」
被五個龍精虎猛的猛男壓在身上,嘴裡還不斷對自己進行語言攻擊,陳燁都感覺自己快頂不住了。
「終於正常了!看來我們的驅魔儀式還是挺有用的,下次你再犯病,我們還用這招!」
五人一臉壞笑的看著陳燁。
嚇得他趕忙提了提自己的褲子,有些畏懼的看著他們五個老變態,上下牙齒都在打顫。
「你們五個大半夜的,有病啊!」
「呵呵。」五人冷冷一笑,反懟道:「額不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大晚上的不睡覺,坐在床上發病........」
陳燁:「........」
他之前就是有些想不開而已。
但,被這五個老變態這麼一壓,他頓時豁然開朗了。
剎那間,他就想明白了........
還是先在這五個老變態面前,保住自己的菊花要緊。
至於後面的事情,後面再說吧!
見陳燁也消停了不少,五人也收斂了臉上那猥瑣的笑容,各自回到自己的床鋪上。
「我說老陳,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聽說你被老天針對了,接連挨雷劈,最後更是差點進去吃上國家編織。」孫舒滿臉賤笑的說道。
「我警告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否則........」陳燁用十分危險的目光在孫舒身上打量,時不時的還舔一下嘴唇,發出「吸溜」的聲音。
模樣要多變態,有多變態!
「咦!」孫舒渾身都打了一個冷戰,菊花一緊,在床上往後挪了挪,以此來拉開與陳燁的距離。
「行了,行了!都別玩這麼變態了,都是正經人,為什麼非得把氣氛搞得逐漸焦灼。」
其餘五人見事情不對勁起來,立刻出聲制止了事件繼續往變態方向發展。
這要是再搞下去,說不定會出大問題。
雖然不至於鬧出人命,但給某些人留下心理陰影也是很有可能的。
蘇陽作為610特別行動小隊的隊長,最先開口打破了沉浸的氛圍:「老陳,今天下午的事到底怎麼發生的,你可別告訴我,你就因為說了幾句話,就被雷劈了?真要是這麼靈,你可以去買彩票了!」
「是啊!是啊!要說就因為那麼一兩句話,就被雷劈了,我可不信,我寧願相信是你放的火。」李煜南附和道。
其他幾人嘴上沒有說些什麼,但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一切:今天下午差點引發的山林大火,你老陳肯定是做了什麼,包括但不限於放火燒山。
「老陳啊!我們也算是三年室友了,放火燒山,牢底坐穿,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這可是組織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孫舒看著對面床鋪的陳燁,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起來。
仿佛在說:你如果再不交代清楚,我們將對你採取強制措施。
陳燁:「........」
他都無語了。
自己真就簡簡單單說了幾句話,為什麼他們都會以為自己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此刻,陳燁臉都變了,十分不爽的說道:「當時現場,我和蘇師長都在,你們怎麼不往他身上懷疑,為什麼直接就將矛頭對準我?」
「........額。」
五人停頓了片刻,目光齊齊匯聚在陳燁身上,解釋為什麼懷疑他。
「只有你才會閒著沒事做,吃飽了撐著,放火燒山。」
「而蘇師長他是肯定知道後一句牢底坐穿的話,所以肯定不會幹這種事。」
陳燁:「........」
損友!絕對的損友!
到底是倒了幾輩子的霉,才會遇到這些倒霉玩意。
「我特麼不和你們扯了,睡覺!」
說罷,陳燁直接倒在床上。
身子一側,被子一蓋,誰也不愛!
「就說一下唄,你到底當時是怎麼想的,怎麼就敢當著蘇師長的面,放火燒山........我們想聽聽你當時的想法。」
五人依舊秉承著,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鍥而不捨的追問陳燁當時的情況。
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孫舒,也在這一刻,加入了尋求事情真相的大軍。
「沒有!啥都沒有!」
「純粹是天災,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倒在床上的陳燁連身子都不側,就這麼背對著他們,並用被子將自己的腦袋籠罩在其中。
表示自己累了,並不想和他們對話。
「切~,沒勁,等明天我們直接問師長去,我還就不信問不出當時的現場狀況........」
六人看著陳燁一副不想提此事的樣子,也是沒有再自討沒趣下去,紛紛倒在床上躺屍。
好不容易,有了這么半天的休息時間。
再糾結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
不如好好的睡上一覺,恢復一些精力,明天好和那些新隊員玩一些更刺激的。
........
師級軍帳內。
蘇墨雙腿盤膝坐在床榻上。
手裡還拿著紙筆,不斷在上面寫寫畫畫,寫著對後面訓練的規劃。
「今天差點就搞出大事來了........山林大火,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將整個山林點燃,都得成為烤乳豬........」
「如果想要在這野狼嶺待下去,周圍的安全措施肯定是要搞好的,就以今天的山林大火來說,防火帶肯定是要搞出來的........」
蘇墨一邊規劃,一邊在野狼嶺的地圖上筆畫,他要圈地來上這麼一條防火帶,以及一條安全的逃生道路,不,一條還遠遠不夠,得很多條。
「不僅僅要完成這些,還要將黃家村附近的黔州聯軍消息摸清楚.......呼,現在就是一團糟........」
「也不知道桂西地區的其他友軍怎麼樣了,希望他們能抗住其他地方的衝擊,至少........在我們解決最近那些黔州聯軍之前,要抗住那些進入桂西地區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