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樣的話...可以吧。」
謝安彤非常順便的提了一句「罪」之後,像是根本沒有過多的在意,便是直接向遊戲問道。
但在一邊的完美人生,卻是將眼神轉移了過來,感覺有些意外。
他總覺得,這個空白剛才所說的一切,實際上都是在鋪墊。
看似給出了兩個選項,實際上遊戲的規則,基本上一定會選擇自己來制定規則,不可能將過多的權限讓渡給玩家。
而給出的各種鋪墊,貌似根本就實際上來說,就只是為了引出,那個「每人都提出一個條件」的要求。
這個,才是她本來的目的!
這種感覺,讓完美人生再一次感覺到幾分違和感,就和之前「罪」的行為一樣。
「罪」在不知道後面的人會怎麼選擇的情況下,便十分果斷地放棄了自己的抓捕回合。
同樣的,這個「空白」,為什麼也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給所有玩家來爭取這一個提出條件的機會。
她如果想要什麼的話,自己提條件不就可以了嗎?
她就不擔心,其他人的條件,有可能會影響自己的打算,起到反效果嗎?
......
很奇怪的感覺。
完美人生的雙手手指在空中擺動著,像是在撥動著什麼東西。
基本上只有兩種可能,其一,對方已經將所有的玩家算計了進去,了解每一個人可能的判斷和選擇。
通過這種自由的條件模式,實際上形成了一種群體性的影響,實現了對所有人的控制。
但這個實在是過於困難,這人要是真的有這種本事,那應該不至於排名那麼低才對。
其二,那就是在通過這種方式,掩蓋著什麼目的。
所有人都提出一個條件。
「你能別一直沒意義的猶豫了嗎?想什麼東西呢,這麼不果斷嗎?」
他正想著,突然就被「空白」的聲音所打斷,直接從原本的思考中脫離了出來。
愣了一下之後,發現「空白」應該是在說遊戲,而不是說自己。
【......】
【可以!】
遊戲的聲音一時間有點咬牙切齒,像是遭受了什麼莫大的恥辱一樣。
畢竟,自己作為遊戲的規則,在之前被迫修改bug,提供補償之後,居然還要同意這些參與者條件??
但是由於一些原因,以及他自己受到的限制,他不想在不停的扯皮,看著目前的要求還好,那就先答應了吧。
【每個人,只能提出一個條件!】
【我醜話說在前面,條件是什麼,你們自己心裡拿捏的清楚一些,只有一次提出的機會。】
【如果明顯不符合遊戲的需求,將不會通過,並且,沒有再次提出的資格!】
遊戲的聲音也是不傻,從剛才不斷地交流中,他意識到了眼前這個女人,不斷地在套話,試探底線。
所以給出了這麼一個限制,不讓她不停的給出各種離譜的要求,再慢慢降低檔次。
但謝安彤好像本來就沒有這個打算,聽著遊戲答應,便是直接點了點頭,根本沒有繼續交流的意思。
【好了,開始提要求,快點!】
遊戲的聲音開始非常的不耐煩。
七號玩家率先開口,試探性地問道:
「我要求,遊戲中不能有死亡的可能。」
【呵!當然不行!這TM的是地獄遊戲!絕對不死人怎麼可能?機會作廢!】
遊戲直接就笑了,心說剛說完,就直接跳出來一個反面教材,也是有趣。
「那就,遊戲中的要求中,不可以存在『必須要有人死亡』的條件。」八號緊接著說道。
【可以!】
對於後置位的這三個人來說,直接退出幣他們是不願意的,但是和這些頂端的大佬競爭,保命卻又是他們的第一需求。
「那我說一下吧。」酒天開口道,「我要求,不能純武力,遊戲之中,要包含智斗的內容。」
【可以!】
酒天說完之後,還衝著謝安彤點了點頭。
他的領導已經說了,儘可能地配合「空白」。
那自己就說一個智斗吧,算是提升一點她的勝率。
但謝安彤有點沒太看明白他的示好,只是不知道在想什麼其他的事情。
「我要求,玩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自行選擇是否協作。」千代繪音開口道。
【可以!】
「我要求,我們擁有自己挑選對手的資格。」完美人生看著睡過去的陸「罪」隨意的說道。
實際上來說,他對這個要求是相對無所謂的。
【可以!】
「呵呵。」造物主笑了笑,右手掌心中不斷地有一個東西在變換著形態,把玩著不同的物件。
「我沒什麼要求,只要這個遊戲有可能會讓你不爽就好了。」
【......】
【非常沒有意義的話,過於寬泛和主觀,不做評價,機會浪費。】
遊戲譏諷道。
到了最後,終於輪到了謝安彤,緩緩抬頭,開口道:
【我要求,分割戰場!】
【雖然是集體競技,但要將所有的參與玩家分開。】
一個非常令人感到迷惑的要求。
甚至大部分的人,都根本沒有意識到她什麼意思,連遊戲本身都是卡頓了幾秒鐘。
【奇怪的打算,不過嘛...問題不大!同意!】
【嘿嘿...要求已經提完了,我大概,對什麼遊戲,心中有了一些打算。】
【那麼好!我們......】
「等一下啊...不好意思。」突然,一個很是慵懶的聲音,打斷了激情的遊戲音。
遊戲正打算說什麼,但卻又還是安靜了下來,沒有繼續。。
那個聲音,是突然醒來的陸策。
「額,我是想問,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也可以提出一個要求呢?」
謝安彤在一旁微微低頭,頭盔的掩藏下,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笑容。
好!
真正的「變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