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需要我的!」安娜挺起了胸膛,「我可以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對我來說,你不過一個漂亮的花瓶,之前不過陪你演演戲而已,你覺得我真的缺女人嗎?還是你覺得警察的身份對我很重要。」蘇墨槍口轉了轉,隨意地說道,「我想你還是說點讓我有興趣的事情。」
看著眼前一副自戀自大的傢伙,安娜卻想不出反駁的話,對面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而且以其剛剛展現出的身手,警察的身份真的沒有那麼重要。
「我叫安娜,我是一名紅雀!」安娜終於開口解釋自己,克格勃訓練的特工,女的叫「紅雀」,男性稱為「烏鴉」。
「那多米尼卡和娜塔莎你認不認識?」
蘇墨對同樣克格勃出身的大表姐和愛洗澡的斯嘉麗充滿了期待,但安娜臉上的茫然很快讓他失望,
只好換了個話題,
「這些人看上去並不像是蘇聯克格勃的人。」
「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被CIA招募了,成了雙面間諜。」安娜看到蘇墨臉上表情如常,「你一點都不驚訝?」
「誰讓是好萊塢拍的電影呢,老毛子培養的人,特別是美女,最後肯定都是為CIA培養的。」蘇墨是一點都不意外,只要是美女特工,不管是美片還是美劇,都是棄「暗」投「明」。
在這個平行世界,並沒有好萊塢,安娜沒聽懂蘇墨說的什麼意思,只能繼續說道,
「CIA的人前段時間損失慘重,需要一個美女去靠近你,只能把我從歐洲調過來了。而且我有三重身份,就算查,最後也只能查到克格勃的身份,以兩國的關係,不會對這件事深究下去。」
蘇墨點點頭,如果自己今天被殺,最後很可能不了了之了。
「那監控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出現我殺你的實時監控?」
安娜不再知無不答,而是提出了要求。
「我需要你幫我消失,我想要獲得自由!」
蘇墨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安娜很緊張,連忙解釋道,
「只要在我證明你清白之後,找個機會當眾製造我的死亡就可以了,以你在這座城市的能量,這並不難。」
「我答應你,不過這需要看你的表現。」蘇墨淡淡地說道,對他來說,這確實是舉手之勞,提供一條龍服務,墓地都可以準備好。
安娜斟酌了片刻,道出了實情。
「那段監控被篡改了。
實時監控說是實時,其實是有延遲的,
我們黑進了監控,再延遲了畫面,
利用那輛大巴掩蓋了剪輯點,
將真實畫面換成了事先做好的假視頻,
這是CIA和軍情六處一起開發的一項技術,
他們稱之為「移花接木」
專門用來篡改那些符合他們利益的事情。」
「移花接木?那段假視頻是怎麼回事?找人演的嗎?有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蘇墨不覺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樣有氣質的臉竟然不是獨一無二的,實在是沒天理。
「你知道換臉三級視頻吧?」
「當然不.........好像聽朋友說過,你繼續說。」蘇墨咳了一聲,
「我們事先排演的戲,拍了幾百條視頻,用的是演員的身子,在後期換成你的臉。」安娜耐心解釋道。
術業有專攻,視頻蘇墨看的雖然不少,但視頻本身並不在行,
打電話給了宋先生。
先簡單介紹了一下情況,
然後讓宋先生找來了一位專家,
「拼接畫面?」專家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
「我剛發給你的那段視頻,前一段真實,後一段偽造,從監控本身能找出證據嗎?」
「如果真是這樣,就必須有一個過渡,肉眼察覺不到的無縫剪輯,
而且我想在這段視頻隱藏剪輯痕跡,就會借用擦除效果。」
「擦除效果?」
「對,擦除效果是指幀穿插,遮擋動態畫面,
大巴車擋住監控的瞬間可以是剪輯點,可以隱藏剪輯痕跡,
畢竟,爭端畫面在於大巴車,
我得說,如果真是剪輯,那剪得真是天衣無縫,
而且不一定非得是大巴,
任何經過的物體,能遮擋動態畫面即可。
我聽說對岸那邊在做這方面的研究,難道........」
從專家那裡證實了這項技術的真實性,
蘇墨掛斷了好奇心過剩專家的電話。
望向了安娜,
「我自由之後,可以把我掌握到的移花接木的技術交給你!」
安娜搶先說道,她看得出蘇墨對這個技術有興趣。
「你很聰明。」
蘇墨收回了手槍,安娜恰到好處地呻吟一聲,
「再問你件事,警隊衝鋒車被劫,和你們有關嗎?」
「好像是軍情六處那些老古董搞的鬼,CIA和軍情六處好像合作了,具體就不知道了,我沒到那個級別。」
安娜聳聳肩表示無能為力。
蘇墨沒有追問,站起身往門外走去,
「陪我去見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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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飛,你放心,該吃吃該喝喝,想要小姐我幫你找。這次那個姓蘇的傢伙肯定完蛋了。」
洪興的師爺陳耀安慰著明顯有些擔憂的大飛哥,
「可萬一.......」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飛涉及到蘇墨這個名字,就軟了三條腿,
這可是香江地下世界的皇帝,
言出法隨,心狠手辣。
四大探長的時候也不過如此,
前些日子洪興抱上了一位大人物的大腿,酒桌上大人物想要對付蘇墨,正中了飽受蘇墨「欺壓」的蔣先生的下懷,
喝多了的大飛哥立即自告奮勇,
將一個陷阱位置捅給了蘇墨。
酒醒之後,大飛哥立即躲到了洪興的蔣家別墅,
此時蔣先生送大人物回腐國去了,
別墅里陳耀陪著大飛哥。
「你不是經常說,出來混的,不知死怎麼寫的!」陳耀對大飛的膽小有些不滿。
「哎,那是為小弟們壯膽的,不這麼說,誰替我去砍人?」
大飛哥嘀咕道。
「再說了,平時砍人最多斷手斷腳,又不會死人,現在真的會死人的。」
剛說完,院子裡就傳來了嘈雜聲。
「誰膽子這麼大?趕到這裡撒野?難道是新洪興那幫人?」
陳耀罵罵咧咧走了出去,
但只過了一會,
大飛哥就看到陳耀被人掐著脖子舉在空中退了回來。
「蘇......sir」
看清來人,
大飛哥直接腿軟了,從沙發上跪倒在地。
「嘖嘖,大飛,你怎麼不在家呆著,我找的你好辛苦。」
蘇墨隨手將陳耀扔在了牆角里,
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我......我罪該萬死,我喝酒喝糊塗了。」
大飛哥往日的囂張絲毫不見,一邊扇著自己巴掌,一邊求饒道,
王寶囂不囂張?連浩龍厲不厲害?
還不都被眼前的人隨便玩死了,
大飛哥升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
「大飛,最後再幫我個忙,打電話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