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依懵了,一旁的常洪更懵,他是月入十萬不錯,可是一下子這麼多錢,他也不一定能夠拿的出來。
這看去不止一百萬,這包不小的,起碼得有一百五十萬左右,他哪兒來的這麼多的錢?
難道現在的監獄可以一邊兒住一邊兒賺錢?
常洪的不解,更是秦天依的不解。
「這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凌天宇將菸頭兒扔在了地,走到常洪跟前道:「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要麼我教訓你一頓,這些是醫藥費,二,要麼我用這些錢找人,讓人來教訓你,你自己選吧。」
「什麼?」常洪聽到,不怒反笑,看白痴一樣看著凌天宇,這話他也說的出來?老子可是有背景的人,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凌天宇,你是不是傻?老子是了你的女人,可那特麼是你女人願意的。」
「再說了,我也樂意你的女人,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有一雙這麼長的腿,玩起來當然爽了,忘了告訴你,我還玩過高難度的動作。」
「你跟她在一塊兒得有半年了吧?怎麼沒有了她呢?看來你是廢物啊,底下那玩意兒不管用吧。」常洪鄙視著凌天宇,他不信凌天宇敢動他。
還找人動他,腦子有泡吧?
「凌天宇,別犯傻了。」秦天依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管這些錢哪兒來的,但說大話會倒霉的,她老公在海北市那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豈是他這種名不經傳的小人物能動的?
凌天宇卻抬頭看著常洪,嘴角略微揚。
「砰!」
「咔嚓!」
凌天宇動了,拳頭狠狠地對著常洪的面部砸了去,清脆的骨頭破碎聲響起,常洪根本沒有想到他會出手,被轟倒在地,痛苦的呻吟著。
「我不管你什麼人,哪怕你是天王老子也得給我付出代價。」凌天宇壓根兒不管常洪有多大的本事,只知道讓他不高興了。
不高興了,得付出代價。
「咔嚓!」
「啊!」
……
常洪的慘叫聲在房間內傳出,聲聲撕裂人心,真是慘,十指連心,每根兒手指都被凌天宇硬生生的掰斷,痛苦可想而知。
一旁的秦天依看到這一幕,嚇的雙腿打起來顫,好可怕,這還是八年前那個凌天宇麼?
八年前的凌天宇也不過是一個愣頭青罷了,也沒有像如今這樣可怕。
凌天宇做完這一切,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不屑的看著早已嚇癱的秦天依。
「不要覺得我一無所有,錢對我來說,不過只是一個數字,這些錢是給你男人的醫藥賠償。」凌天宇現在感覺自己沒有什麼難過的,看清楚一個女人的嘴臉,也算是值得了。
畢竟他們兩個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又何必難受呢?
他的舞台不在這裡,等著他的,是傳說當,神話一般的修真界,世俗界,已經不是他的舞台。
說來還得謝謝秦天依,要不是為了她,凌天宇也進不了監獄,進不了監獄,更得不到那老頭兒的傳承。
只是可惜了,老頭兒走的太急,凌天宇還沒有來得及報答他呢,離開了。
現在想想都覺得可對不起他,不過老頭兒臨走時交代給他事情的,讓凌天宇治好他後人的病。
……
凌天宇離開出租屋,走在滿是人來人往的人行道,拿出來手機看了看時間。
「不知道嫂子現在過得怎麼樣了?」凌天宇不自覺的想起來八年前,他父母還在的時候。
一家四口住在出租屋內,他哥哥凌天飛在媒人的相親下,相了一個女孩兒,只他大一歲。
本來房子首付都要付了,可沒有想到,因為他惹下的事情,十五萬的首付全部賠給了被捅傷的那人。
在得知判刑後,他父母沒有頂過去,昏了過去,便再沒有醒來,凌天宇在監獄一年後,才知道,父母去世了,哥哥也在父母去世的第三天,出了車禍,頭被碾碎,一家四口,一下子沒了三口。
這樣的打擊,幾乎將凌天宇快要折磨死,在監獄裡面好幾次想要自殺,卻被一個老頭兒救了下來,甚至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一來二去,和老頭兒也熟悉了,結果在第五年的時候,老頭兒告訴他,他有事情要先離開,慌忙的將一身的傳承給了他,便化為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獄警也調查了很多次,是沒有找到,也不了了之了。
凌天宇拿著提前從監獄得到的地址,坐車去了流海酒吧,去那裡看看自己嫂子蘇若曦,八年過去了,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他哥哥的死,對她的打擊肯定很大。
沒多久,凌天宇在流海酒吧停下,看著進進出出的俊男靚女,不由得感嘆,世界變化真快。
「請問一下,蘇若曦在哪兒?」凌天宇來到吧檯跟前,點了一杯最好的紅酒問道。
「你找她幹什麼?」吧檯調酒師小哥聞言,有些意外,蘇若曦可是他們酒吧兩朵鮮花啊,多少人想要得到呢。
沒有想到,還有人敢打她的主意,難道不知道她是狼哥的女人麼?
「我是她弟弟,剛從外邊回來,這不來找她麼。」凌天宇喝了一口紅酒笑著回道。
「她弟弟?」吧檯調酒師小哥很是好,沒有聽說過蘇大美女有弟弟啊?
哼!看來又是一個找藉口接近蘇大美女的人,真是不長記性。
「你趕緊離開吧,這些話讓我聽到罷了,要是讓狼哥的人聽到了,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檯調酒師小哥很是善意的提醒他道。
「狼哥?」凌天宇聞言,臉色變得有些不怎麼好,難道自己嫂子有新歡了?
八年了,他嫂子只他大一歲,八年前也才十九,如今也不過才二十七,正是最好的年齡,有男朋友,甚至結婚了也正常。
不過每個月來看他的時候,凌天宇不記得她說過結婚了或者有男朋友了啊?
凌天宇搞不懂,只好起身端著酒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
「媽的!臭女表子,還特麼裝清純,老子追了你三個月,你特麼竟然給臉不要臉。」原本還沒有到午夜十二點的酒吧,還不算太亂,卻從一處角落裡面傳來一陣吵鬧聲,將酒吧內所有人給驚動。
「草特麼的,給老子跪在地,好好的伺候老子,不然老子現在扒光了你的衣服,了你。」一個光頭年男子,抽著雪茄菸,用腳狠狠地踩著一個身穿端酒女服務員衣服的女子。
「真是不知好歹,多少人巴不得讓狼哥呢,你真是給臉不要臉,都來這種地方工作了,還裝什麼清純,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玩了,不要裝了。」光頭男子身旁,幾個陪酒女花枝招展的在光頭男身旁獻媚著,一邊兒諷刺著蘇若曦。
都來這裡當服務員了,別裝清純了,狼哥看你,那是你的榮幸。
「還特麼愣著幹什麼?伺候狼哥啊?」聞聲趕過來的酒吧經理楊峰,忙狠狠地扇了蘇若曦一耳光,真是沒眼光。
狼哥看你,那是給你面子,是現在扒光了要了你,哪都是你的榮幸,這裡被狼哥過的女人,那個不是求之不得再被一次?
跟了狼哥,以後吃香喝辣的都不愁了,要房有房,要車有車,走哪兒都是直著腰走。
竟然還裝,要不是看在你還是雛兒的份,狼哥會看你?也不過是個公交車罷了。
楊峰在心不屑道。
「我只是來端酒的,不是做那種的。」蘇若曦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很是倔強道。
要不是這裡給一個月兩千五,她才不會來,可沒有想到,來了這裡半年,被這狼哥給看了,要不是幾個好朋友每次幫她躲過去,早被他侮辱了。
今天來了後,竟然指名道姓要她來酒,甚至剛才還摟她,想想都覺得噁心,做他的女人,不可能。
她算死,也不可能的。
「少特麼裝清純,伺候狼哥去,不然我讓人去你家動動你父親去。」楊峰一手拽住蘇若曦的長髮,將她摁在了大肚便便的狼哥跟前,今天要是不伺候滿意狼哥,饒不了她。
狼哥每次過來,至少都要消費十萬,這對酒吧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消費,自然會被奉為貴賓。
「來吧,老子現在好好的玩玩你。」狼哥一雙肥胖的大手,伸向了蘇若曦。